江柳,“......”
“不作,会当着那么多的面割腕?你见过谁当众割腕真死的。这不摆明了,作戏!你这智商,挺让人着急的。”
“......要不,我把门关上了,成全她。”
“成!眼不见为净。省得一会叫救命,主子们闹心烦,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其中一名守卫,真的动手将门拉了过来。
听着两人对话的江柳,如遭雷击。
“救命......”
不!她不要死,不能死!江柳后悔了,后悔自己太过冲动。
她在赌江贤是否真的如此绝情,在赌他们没有证据,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才做出了如此冒险的行为。
可是现在想想,关元青如此恨她,若是顺水推舟让她死了,她该怎么办?
不!她才不要这么就死了!这么多年的努力,那么多的财产,她还没有享受够荣华富贵,怎么能死?
她不要!她不甘心!
“救命......救命....”
拽着门把的保镖,嘿嘿偷笑,“我说吧,这女人在演戏,博同情,其实比谁都怕死。”
另一个保镖也乐,“嗓门还这么大,看样子还能蹦哒一阵子。再让她流点......”
“嗯,苦肉计嘛!肯定让她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苦。”
其实,两人执行的是江贤的命令。让江柳体验一把,求助无门的无助,那种濒临死亡时的恐惧。
屋内的江柳挣扎着往门边爬。书房内几个大男人,安静的看着她从奋力呼喊到失血过多,渐渐陷入昏迷。
......“行歌,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处理这个女人,就不会让你们受这么多的委屈。”江贤惭愧的叹息一声。
且,抛开二十年前的事,就停车场一事来说。如果不是周洛恒恰好那个时间经过,江家真的毁了。
“父亲,不必这样。我有自保能力。就是小齐,在他身边多安排点人。江柳背后肯定有人。”
莫行歌淡然一笑,一脸无所谓,他就没想过要靠江家。
一旁的周洛恒伸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手,眼神里全是深情,“从现在开始,我会寸步不离,跟在你身边。”
看着互动的两人,江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莫行歌的话虽没错,但细品他与江家总有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他知道,莫行歌就没打算依靠他们。怪他,怪他的无能,没保护好他们。
“江柳这张嘴闭得太紧了,没有确凿的证明,我估计她不会说实话。”关元青有些头疼。
江贤阴着脸说道,“查不查得出来,她以后都不会好过!不行,就直接弄死算了!”
“不行!她能将手伸到我的研究所,就代表背后的人不简单。她死了,反而给我们埋了个不定时炸弹。”
“你们觉得她背后的人,会是凤家嘛?”莫行歌提出疑问。
周洛恒微微皱眉,“之前,我也一直觉得她和凤家有联系。可是今天我参加周康华葬礼时,潜入了凤家老宅窃听了一番。
我发现,凤淑华根本不知道这种事。而且,以风淑华的行事风格,当年若是她指使人抱走行歌,估计不会掐死,而是藏起来,等时机再一次威胁江家!”
“那江柳身后的人是谁?”
“诈一诈,不就知道了。”莫行歌勾唇一笑,眸底划过一抹邪性的精光。
众人凑过头,一番合计后,看向了监控。
目测了一下,江柳流出的血量,已经达到了休克的标准。江贤联系了盯着她的保镖,让人送往医院抢救。
所送医院恰好是雷明博士所在的医院。
江柳送到医院的当天,江贤打电话将江老太叫了回来。
江老太得知自己多了一个孙子时,异常震惊。对家里发生的事,消化了两天,才缓过神。
江柳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旁的护士正给她换药,见她醒来,不可思议的嘀咕了句。她晕睡了三天三夜,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柳虚弱的笑笑,心也沉入冰冷的深潭。
江家人真的想要她死!
紧接下来的两天,江柳发现她被软禁了。房门口一直守着保镖,除了护士每天来给她换药,没人来看她。
憋了几天,江柳有些等不住了。她的病房的卫生间堵了,一直散着恶臭。还有,每天给她送来的饭菜,竟然是馊的!
锦衣玉食几十年,突然变成囚犯待遇,江柳如何受得了。更让她不安的是,她不知道江家会囚禁她到几时。
江柳试图通过护士了解外面的情况,但是不管她说什么,问什么,医生一率不吭声。
就在江柳心急如焚时,江贤终于来了。但带来的东西,让她如坠冰窖一般。
沈家对她的起诉书!并且沈家,正在转移她以及沈燕名下的所有财产。沈燕也被赶出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