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这个贱人,根本就不懂信守承诺为何物。她骗我和江贤。事实上她确实不会取蛊。
不仅不会,就算会,她也不会真的取出来。她准备控制我,向江家、关家获取更大的利益。这些都是我的人无意中知道的。”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年,但每每回忆,关元青都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周洛恒拧着眉,眼神发沉。他真的太小看这个女人了。
室内的空气如压缩了一般,让人窒息。
周洛恒安静的等着,关元青的后话。他很想知道,他怎么将身上的蛊给解了。“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蛊是怎么解的?”
关元青的声音轻轻的,但周洛恒听出了他情绪的不对。能让如此高冷稳重的人一再失控。周洛恒突然不敢知道答案。
关元青放在桌上的手,猛然收紧紧握,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接一条的暴起,双眼猩红得好像要吃人。
“因为我怀孕了!”
啊?周洛恒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直愣愣的看着关元青,失态的张着嘴。
“蛊转移到了我孩子的身上。”
“江齐是你亲儿子?”
这是周洛恒的第一想法。
别说,江齐的外貌确实和关元青有些像,而且,他身体一直不好。
而蛊这种东西,阴气、邪气、毒气都很重,若沾染上它,身体再健康的人,大概也会是大病小病不断吧。江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长年生病?
“江齐确实是我的孩子。但是蛊并没有转移到他身上。”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关元青嘴唇咬得发白,颤声继续,“我怀的是双生子。将蛊吸收走的是另一个孩子。他......他死了。”
关元青的手在抖,就如得了帕金森的老人。
周洛恒忤立了身体站在门边,大脑里八级地震。不知该怎么接话。最后,只有一句,抱歉!
他并不是有意揭关元青的伤心事。
再一次,长时间的沉默后。关元青恢复到了以往高冷的模样,仿佛刚刚说的事,是陌生人的故事。
“这件事,是我十年前的大选,凤淑华再一次想旧计重演时,我才知道的。当年,生下的两个孩子,一生一死。江贤为了不让我伤心,隐瞒了这件事。
也是因为这样,我错过了报仇的最佳时间。凤家这些年,羽翼丰满。凤淑华也越来越狡猾。
我又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研究蛊术。你身上的东西,确实可以取,方法便是转移!将你身体内的东西,转移到别人身上。而接收之人,十有八九活不了。”
周洛恒沉默了。
莫行歌总感觉周洛恒那天大半夜出门回来后,变了。但具体哪里变了,他说不清楚,不变的是男人在家时,依旧喜欢沾着他。
莫行歌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如何加速凤氏银行破产,还有施压金家,让他们同意解剥金鸿宝尸体的事情上。
正如,周洛恒所说的那样。江家在暗暗出手帮他们。很多凤氏的大客户在江家暗赤下,加速提走存在凤行银行的存款。
不到三天时间,帝都八家凤氏银行分行,因为没有资金,直接关门停业。可如此逃避的处理方式,是给愤怒的市民们火上加油。
他们的钱,辛苦存了半辈子的钱,竟然取不出来了。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愤怒的人群,拿起了武器。烂菜叶、臭鸡蛋,砰砰往大门砸......
凤淑华倒挫她那张脸,有几天时间了。等意识事态的严重时,已经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时。
一切已成定局。而且凤淑华并不愿意花大价钱去抑制股票下跌的趋势。在她看来,那一堆飘渺的数字,就从来没给过她安全感。
她认的是金银和现钱!
给她做事的高层管理,气得想打人。如此不管不顾,公司不就易主了嘛?
可凤淑华管不了这么多了。银行的事务,之前一直是周康华在管理,现在周康华被赶出凤家,管事的人却不顶用,事事要请教她。
她若知道,要他们一群废物做什么?
正好,舍弃了银行这个项目。但是申请财产清算时,凤淑华懵了。银行关门后,她凤家竟然要拿出十个亿,清算这个了项目。
她哪里有这么多钱?应该说,这笔钱应该向谁要呢?凤淑华挨个翻着花名册。可最后目光却落在了莫行歌三个字上!
她不相信,凤氏遇到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和莫行歌没有关系!
而且最近听说,他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凤淑华连连冷笑,在帝都这块地盘上,还能如此潇洒?做梦!
凤淑华给就原在A市的凤琼华拨了一通电话。
两天后
凤琼华挽着莫德元的手出现在帝都繁华的大街上。一顿相偎相依后,走到了帝都睢一合法的赌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