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听话,让我看下。”
向晚摇头,身子往后仰,“真没事,刚才在医院都检查过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更何况,哪有人专门检查这种地方的。
若不是他此刻眼神清明,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陈景尧单手抓住她两只手,用力反剪到身后,控制住她不给动。
他垂眸,借着橙黄灯罩透出的光线仔细打量。眼神缓缓攀过高峰,又落到平地,跟随着诱人的起伏,好似细腻又有张力的抚触,最终回到她的脸颊上。
向晚咬唇,“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他缓缓低头,微凉的薄唇轻轻吻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沉声道:“向晚,你是我的,哪里都是。”
他不允许她有一点受伤。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他。
向晚有一瞬的动容,她抬头,呼吸沾着他的薄唇轻轻跃过,柔软的唇吻在他喉结。
陈景尧低头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模样,带着虔诚与臣服的一个吻,还有稍显迷离的眼神。
他退开些,松了禁锢她的手,喉结微滚,“故意勾我呢?”
向晚笑着伸手去够浴袍,拢紧衣襟说:“四哥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做什么呢,对吗?”
陈景尧勾唇替她拉浴袍带子,抬手捏她下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唇角,眼神滚烫,眸色晦暗道:“晚晚,想要你的办法有的是,别招我知道吗?”
向晚忙不迭推他,从大理石台面上跳下来,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陈景尧站在门外按了按眉心,无声哂笑。
等她洗完换上睡裙,酒店的餐也送过来。向晚坐到他对面,没多少胃口,吃了两口就丢下筷子。
陈景尧皱眉,“你就吃这点?”
“我吃不下了。”
这两天在东隐村没休息好,又摘了两天的柿子,实在累的很,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
向晚托着腮看他,解释道:“入乡随俗嘛,我吃不太习惯。但人家已经是拿出很好的食材来招待我们了,就算吃不惯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陈景尧叹口气,“去睡吧。”
她看眼时间说,“你陪我一起睡?”
陈景尧笑说,“那你得等,我还没洗澡。”
向晚非说要等他,躺到床上,又发现没手机玩,只好打开电视,随手调了综艺频道,百无聊赖地看。
看了没一会儿,她眼皮越来越重,摇摇头想甩掉瞌睡。如此反复两次后,就再也忍不住地睡了过去。
陈景尧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躺在床边,手里还拿着遥控器,嘴唇微张,呼吸均匀地沉睡着。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抽走遥控器,关了电视。
从另一侧上床,掀开被子,再自然地将她捞到怀里,低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头。
向晚在睡梦中嘤咛一声,下意识钻进他怀里,手脚并用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的毫无形象。
陈景尧舒口气,收紧手臂,怎么都不愿松。
*
回了京市没两天就到陈景尧的生日。
今年赶上他三十,老爷子那头张罗着给他庆生,商晔便赶着前一晚,在菊儿胡同给他设了个局。
他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是傍晚,“我这儿拿了两瓶好酒,就等你们来呢。”
陈景尧看一眼衣帽间的人,沉声道:“急什么,天都还没黑。”
“得,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挂了电话,他人靠到衣帽间门上,看向晚换衣服。
她今天换了条D家纯黑V领吊带连衣裙,微卷的头发盘在脑后,鬓间慵懒的发丝微坠,散发着高级的优雅感。
直起身时就看到陈景尧靠在那儿,“不好意思再等我下。”
陈景尧眸光流转,“你随意。也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穿这么隆重?”
向晚边戴耳环边说,“那毕竟是你生日嘛。”
他轻笑声,“还没问向小姐讨礼物。”
“回来再给你。”
陈景尧挑了下眉,不置可否,没再追问。
等他们到菊儿胡同时已经七点过,主角姗姗来迟,又免不了遭人一顿调侃。
男人们吃完饭上了牌桌,向晚走到院子里和陈嘉敏她们聊天。
陈嘉敏拉着她的手问道:“四嫂,听说你下乡时差点儿出事,把我们都吓坏了。”
提起这事儿向晚也有些后怕,点点头说:“幸好有惊无险。”
陈嘉敏看了眼厢房里头,小声说:“差点儿没把我四哥吓死,当时也买不到去青市的机票,他是找朋友借了私人飞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