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稚?”傅延好看的丹凤眼微眯,“那是谁工作的时候不专业,ng了两次?”
盛从枝简直无语,“那还不是因为你……”
她戛然而止。
傅延笑笑的蹭着她的脸颊,“因为我?因为我什么?我影响你了?原来枝枝这么在意我啊?”
盛从枝闭了闭眼,转移话题,“你到底找我干嘛?”
傅延直接拥着她的细腰往里走,“看看你的房间。”
盛从枝:???
等傅延说,“我今晚没地方睡,需要你收留一下我。”
盛从枝只觉得满脸黑线,甚至难以置信,“你疯了?”
“酒店房间都订满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单间,我不想跟陆江年住。”
“那你就不能换个酒店?”
“太远。”
“隔壁有个小宾馆……”
“太破。”
说着,傅延指了指房门,“哪一间是你的?”
“……”盛从枝不想理他。
傅延忍不住再次低笑,直接过去推开朝南的那间主卧,看了一眼就满意的点头,“嗯,床挺大的,我很满意。”
盛从枝再次:…………
关键这个时候,门铃还响了。
盛从枝做贼心虚,瞬间如惊弓之鸟。
“开门啊。”某人却很淡定,“你去还是我去?”
当然不可能让他去!盛从枝深提口气,开始吩咐,“你进去,把门关好,不准出来!不准发出声音!”
“ok!”傅延笑了笑,抬手将房门关上。
盛从枝忙过去开门,担心会被外面人看到,还只开了一条细缝。
结果外面站着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您好,这是您要的碘伏和纱布。”
“……谢谢。”盛从枝接过袋子。
关上房门,转身就看到傅延脸上的坏笑。
她就知道这货是故意的。
男人直接来到沙发坐下,伸着大长腿,再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过来。”
盛从枝走过去,没好气的将袋子丢在茶几上。
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他受伤的右手。
这么漂亮白净的一只手,手背上却一片淤青红肿,还破了皮,只不过——
刚才一直没怎么注意,现在这么仔细一看,“你这手不是被塑料瓶划伤的吧?”
傅延微微挑眉,“哦?”
盛从枝:“你伤到的地方在手指关节处,应该是受到什么严重的撞击,或者是……”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
而傅延已经笑了,“你还知道这些?”
盛从枝回过神,“这是常识。”
偏偏陆江年会错意,居然还说他是因为吃醋捏爆瓶子才把自己弄伤……
呵。
“是嘛?”男人看着她,镜片后那双黑眸似笑非笑,“既然如此,简单的消毒应该也会吧?”
盛从枝说,“你自己不就是医生?”
傅延啧,“左手不方便。”
盛从枝:“……”
跟他对视了几秒,她没再说话,只是解开袋子,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室内安静。
傅延就这么维持原姿势坐在那里,而盛从枝为了方便上药,直接蹲坐在旁边。
先是拿棉签蘸着碘伏将他手背上的伤口仔细清洗,消毒,再用医用纱布贴上固定。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脸颊,眸色暗了暗。
“好了。”
处理完伤口,盛从枝顺嘴问道,“龚启顺是你打的?”
傅延:“还挺聪明。”
“你跟他有过节?”盛从枝实在想不通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除非……
傅延:“看他不顺眼。”
盛从枝点点头。
也是。
上次在陆老爷子的生日宴,当时陆怀宸的那个表哥,就因为说了句他是私生子,结果被他直接折断了一只手……
这人平日里看着懒洋洋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无欲无求,甚至有时说话还很不靠谱,但这些其实都是伪装。
毕竟一个私生子,想要在傅家那样复杂的环境里生存下来,没有些手段怎么行?
“在想什么?”
盛从枝回过神,发现傅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再度落在她的腰上,脸也凑过来。
纯男性气息逼近,带着某种极致的暧昧。
她下意识将脸别开,却很快又被转回来。
男人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在这里,还是去你的房间?”
盛从枝全身紧绷,“傅延,你来真的?”
傅延笑的蛊惑,“我们是夫妻,合法的。”
……
最后去了浴室。
见盛从枝一直闭着眼睛,眼角似乎还有一些水痕……
“哭什么?不舒服吗?”
盛从枝不想说话。
傅延邪邪的笑着,“还是……太舒服了?”
盛从枝咬牙切齿,“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鬼混这么长时间,楼下聚餐估计也结束了,一直不回去很容易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