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舟充耳不闻:“不封顶的吗?我这个卡里有……我忘记多少了,来,机子给我,我全刷给你!”
其他爸爸:“……”
陈重:“你!项舟你疯了!”
聂佂按住项爸爸的手:“你再想想啊!我感觉怪怪的,不会是骗子吗?”说完一瞥和尚,看到对方眼底灼灼热光,见钱眼开,更加可疑了!
“不对!”顾晏叫住所有人,“别扫码了!不对!”
这一刻,几天没睡过好觉神情恍惚的爸爸们齐齐理智回笼。
“不准刷卡!”苏山抢走项舟的卡,“这可是你所有的积蓄!”
项舟不悦皱眉:“我得给我儿子攒功德……”
“必须得问清楚这钱是拿来干什么的!”秦制片走过来,一群爸爸把项舟强硬拖到身后,“你们是不是骗子?”
老和尚:“……”
杜少川单手抄兜,另一只手狠狠箍着项舟的脖子,和傅戎邢还有胖仔爸爸一起按着项舟。
项舟用力挣扎:“……你们都捐了,我也要捐!”
秦制片问陈重:“你捐了多少?”
陈重一碰鼻子:“五块。”
“这么多?!”聂佂靠了声,“我捐了五毛!”
老和尚立即一翻功德薄,果然爸爸们留下的名字下,登记着一排的五块、五毛。
项舟:“……”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怕你们是真的怕,抠也是真的抠啊!」
「这些老总,过于接地气了吧,哈哈哈哈哈。」
「老骗子脸都黑了。」
「爸爸们还是很仗义的,你们发现了没有,全都在劝项爸爸!」
「靠,这复杂的友谊。」
「哪里复杂了,这就是损友呗,损你没下限,但关键时刻又靠谱得一匹,恨死爱死!」
「是我羡慕的友情了!」
“报警!”
“赶紧报警!”
顾寞爸爸摸出手机:“我这就——”
啪,手机被老和尚一个巴掌抽飞,众人一愣,下一刻,看起来已经六十的老人转身一个箭步逃开。
杜少川顿时松开项舟,一拍项舟后背:“快追。”
项舟条件反射追出去,在路边摘野花的崽崽们只感觉两阵风刮过,头发被风刮向一边。
“哪里跑!”项舟一把拽住老和尚后颈,往后一拉,一个扫堂腿给人拂地上,还不忘用脚步接一下卸力,免得真把人伤到了。
麦斯端着水出来,手一松,杯子落在地上,吧唧摔碎:“师父!”
幼崽单手抄兜,抬起另一只手把小杜塍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回来,拍怕按压两下。
半个小时后。
警察到了,带走了庙里的所有人。
幼崽坐在车上一晃一晃的,短短几天二进宫,崽生之喜,崽生之喜啊。
经记录在案的案底,这个小南山庙的和尚确实一个骗子,不过,骗子每次骗的钱都很少,还不足够立案。
来小南山庙的人,一百个人里会有一个受骗就不错了,经常是1块,五块、十块……
“这种骗术实在太旧了,”警察将众人送出局子,“你们这一个个年级轻轻的,怎么会上当受骗呢?”
“幸好及时醒悟,不然就要给骗子创造新的行骗记录啦。”
“他们以前最多骗到过多少钱?”
“五块吧。”警察说。
爸爸们:“……”
“呜!”麦斯突然捂嘴,哽咽出声,“我的师父,竟然是骗子!”
爸爸们:“……”
霸总:“……”
一路回电视台,爸爸们的心情一个比一个复杂,去拜佛把人拜进局子里,哎……
大巴车上,大家全都沉默着。
麦斯坐在后座嗷嗷哭泣,只有幼崽坐在他身边,伸着一只小手,拍肩安慰,麦斯还为了幼崽能拍到自己,弯着腰,努力配合。
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
众人:“……”
看着球王麦斯哭得这么惨,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一边。
南山寺庙接待了除却节假之外的最庞大一次人流。
寺庙上下全是一脸懵,索性大家来都来了,就算见不到洛洛,也干脆为自己求求学业或事业什么的。
主持脸都快笑烂了,不住目送香客来去,忽然,他感觉肩上一沉,回头便对上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项程:“方丈。”
主持方丈:“施主,有事?”
项程想了想,在主持耳边叽叽咕咕一通解释,最后抱臂:“怎么样?你觉得。”
主持方丈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施主你说这事,老衲闻所未闻,这是迷信,咱们要科学拜佛。”
项程:“…………”
电视台。
下午时候,现场已经开始安排观众进场了,四号公演布置了近五千个人座位,浩浩荡荡的人群有序涌进,场面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