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是骗你的。”
发丝被连根抓起,低下的脸被迫仰起,他与男人对视,只见对方眼神蛊惑,放肆的咋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啊。”
……
结束后,他疲软的趴在床上,但还不忘问起那件事,“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宴深给他松了松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用指尖划了划那里柔软的皮肤,上面留了两道猩红的痕迹,因为皮肤过于雪白无瑕,所以在这一对比衬托下,伤口看起来更加触目,有种被施虐过的病态感。
他满意地看着,在余真身上留下的美好杰作,再次忽视对方的发问。
见得不到答案,余真倒吸一口凉气,执拗着将手臂抽了回去,但没想被对方掐的更紧。
半晌后,祁宴深才目光沉沉,警告着:“还没学乖吗?”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拔高了音量,再次陷入绝望。
“知道了也对你没好处,你就当我是个神经病,疯子,行了吧?”
祁宴深断了他的念想,狠狠胁迫道:“不准再问这个问题,不然我让你再也下不了床,以后也别想着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
违规了,改一下。
第二十八章 我要你只属于我
“好,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余真吸了吸鼻子,将那股酸涩的劲,逼回了胸腔内。
他没再固执的问下去,生怕对方又会如野兽般张开那满嘴的獠牙,将自己生吞活剥下肚,啃的连渣都不剩。
祁宴深笑,摸了摸他的头,又恢复往常温柔的神态,放低了声线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嗯,我会听话的。”
他麻木不仁的回道。
在余真的印象里,对方很少会打他,或者用侮辱性的字眼去骂他,但是这种表面上维持的平静与没什么攻击性的行为,却让自己更加痛苦难耐。
因为祁宴深,只会日夜颠倒,没轻没重的操他,想把自己驯服成没有任何人格可言的玩物,床伴。
肉体加精神上的折磨,总是很让人崩溃,极端。
在这段时间,余真更加恨他嗜赌成性的父亲,总是成为自己的累赘。
在晚上做了几次后,他实在困倦的厉害,在对方进入浴室洗澡间,听着水声就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余真想到了临梓,那个主导这一切噩梦开端的始作俑者。
和煦的午后,少年留着一头半长到肩的乌发,蹲在巷口喂猫,他扯着书包带子,正好路过。
下一秒,猫呜呜的叫了两下,吐着白沫死了。
他回头,只看到少年扬着一张苍白,昳丽的脸,用那种天真而又残忍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呀,被你发现了,怎么这么倒霉。”
这个倒霉,也不知道是说的谁。
他吓得往后跑,少年的瞳孔黑的发亮,喊自己的名字,“余真,你跑不掉的。”
被恶狠狠盯上后的那种心跳加快,像是要把肋骨穿破。
在学校,临梓护着他,装好人,不让陈嘉伟和靳迟欺负自己。
但每次放学后,又会扯着他的身子,扔到当初那个他发现对方虐猫的角落里,用烟头烫自己的皮肤。
每次都是同一个地方,手背和骨节连接的位置。
他哭的越惨,临梓就会咧着嘴笑的很开心,叫自己用眼泪,把烟头的火花浇灭。
不然就不让他走。
等第二天早上,临梓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往他的桌上放早餐。
接着好言好语,笑里藏刀的说,“你要多吃点,才能长高。”
有一次陈嘉伟故意找茬他,临梓就往对方的书包里,放了一窝开膛破肚的死老鼠,也不知道从那个阴沟里捡来的。
其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那以后,陈嘉伟开始绕着他走。
画面一转,少年拽着自己的头发,扔到没有监控的巷子里。
对方说,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想要带着自己一块走。
他不同意,少年就扒下自己的裤子,捏着烟蒂,往大腿内侧处烫去。
但那天,毫无预兆地,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些混混,捅了临梓好几刀。
倒在血泊里的少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发疯似的往前跑。
他害怕又绝望的哭,身后那人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回响起。如一把无形的刀,深深的剜割进血肉,将骨骼都刻上专属于对方的烙印。
“余真,我要是没死,这辈子你就别想我再放过你!”
死到临头了,那人都没有想饶了他的意思。
他被惊醒,腾的下从床上坐起,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梦,是回忆。
也真的,也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