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番外(112)

作者:良北桑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祁宴宁闷闷道:“嗯。”

说完了祁宴深,祁钟纾开始孜孜不倦的念叨起了他,“你这学还上不上,真想就挂个学位,玩到大学毕业?到时候毕业了进公司上班,你要是一问三不知,啥也不会,那些老骨干指定要说我祁家的孩子是草包。”

祁宴宁听了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有哥在就好了,反正他会管。”

“什么都赖你哥,他要是哪天不小心垮了,该怎么办。”

祁钟纾抬起眼睑,盯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儿子,都比他高了不止一截了,竟还如此孩子气,心头又立马烧了团火。

祁宴宁没心没肺的笑笑,二世祖的玩味道:“真到那时候,再说呗。”

祁钟纾一拐杖,又往他身上打了好几下,直到泄了些怒火,才赦免停了下来。

祁宴宁疼的哇哇大叫。

妈的,真是殃及池鱼。

祁宴宁回了屋,见余真打碎了一玻璃瓶,此刻他正站在窗前,掐着块碎片,要往自己脖颈上戳。

他吓的脸都白了,“余真,你快从窗边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聊。”

要是余真出事了,他哥指定放不过他。

眼中的亮光被阴影埋到消弭不见,风簌簌的吹过余真清瘦隽秀的脸庞,他想用这种的极端,去讨要些见不得人的真相,开始逼问道:“许清遥,是你哥谁?”

天下没有不透的墙。

纸始终包不住火。

祁宴宁见瞒不住了,也许是真的觉得他可怜,心生了怜悯之心,几分挣扎的说出了口,“许清遥,就是一骗子。”

看祁宴宁支支吾吾的,还是没答到点子上,他又心一横,把玻璃尖往脖子那戳了一寸,拔高了音量问,“他到底是谁?”

祁宴宁眼眶一点点的变红了,“他是我哥以前喜欢的人。”

“后面不小心死了。”

他磨着牙恨恨道:“我哥就疯了段时间。”

回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余真与他四目相对,哑着嗓子说,“我跟他长得像不像?”

祁宴宁哄他,“不像,你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就是你自己。”

手掌心被玻璃锋利的轮廓,扎出了血。

顺着棱角,掉落在白皙的脖颈上。

分不清到底是扎破了上边的皮肤,还是怎么样,边界逐渐模糊不清。

祁宴宁恳求着,“你别再伤害自己了。”

余真讥讽麻木的笑,“我像个傻子,被你们蒙在鼓里,骗了这么久。”

这么久了,到底是多久了,他都忘了。

只觉得煎熬到每天都过得度日如年。

他到底是披着谁的虚假身份,在生不如死的活着。

祁宴宁见余真晃神,连忙扑了上去,大力地截了他的腰肢,抱了下来。

他握上余真的手掌,铆住了劲,用手指一点点地拨开对方的手指,直到将那块带血的玻璃块,拔了出来。

余真开始哽咽,像个孩子般委屈又愤怒的嘶吼,“我不是许清遥,我是余真。”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像个坏掉的播音器。

声声刺耳。

祁宴宁收紧了胳膊,将他搂紧,拍了拍后面的脊背。

他轻声道:“对不起。”

余真不知道,伤害他的人,明明是祁宴深,为什么祁宴宁要对自己抱歉。

“你没对不起我,不用这样。”

就算是一点慰藉。

他噎住了话,停了手中的动作,面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也不像平日里那样不正经。

祁宴宁算不上多么的善良,毕竟从小生活在水生火热,尔虞我诈的大家族里,见惯了灯红酒绿,花花世界。

这样的人,就算天生再干净,但只要进了这样鱼龙混杂的大染缸,都要被沾上几分黑。

但比起祁宴深表面伪装的温文儒雅,游刃有余的虚与委蛇,他更习于以纨绔子弟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

从小到大,祁宴深作为长子,为祁宴宁这个弟弟扛了不少重责。

祁宴宁也自然受不到多少累,还是留了些天性还未褪去的悲悯。

所以他还有些鲜活的共情力。

在看到祁宴深为了疯狂的执念,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时,他会心疼。

也会懊悔,没有能力让他安然无恙的走。

祁宴宁有感而发,再次叹惋着,“对不起,是我对你说的,不是替我哥。”

他把余真抱上了床,然后叫来了护士,给人包扎伤口。

但一刚进门,人就不见了。

祁宴宁想,人跑了就跑了,身上又没钱,能跑多远。

祁宴深回了家,见里外都找不到人的影,找佣人问了通,才知道是祁宴宁给送医院了。

见祁宴宁私自带走了他的人,他有点不悦。

这人就算死了,也得由他管着,别人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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