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说过他们俩关系不浅，那么巫月手头上有御哥的纸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巫月紧紧抱着翠花小可爱，站在阳光普照的窗台，总算抖得没那么厉害。
她猛地抬手，扔出三张符箓，符箓控制着飞到蒋宛莉周遭，登时红衣女鬼便没法动弹了。
“……”
蒋宛莉理智倒在，她恨韩斐，却不至于殃及巫月。
她僵直着魂体，冷冷瞪向韩斐，“厉害啊，找了个这么强的驱鬼师。那么我喜欢你，她不会像你一样滥杀无辜。”
韩斐微抿着唇，他缓缓站起身，脸色愈发苍白无血色。
蒋宛莉不知他要做什么，始终冷着一张脸。
“对不起。”
这恐怕是韩斐这一生第一次跟别人鞠躬道歉，鞠躬有之，道歉有之，可两者兼有，也就今次。
蒋宛莉跟了他两年，非常清楚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
孤傲自大、脾气差、目中无人……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除了一张脸和身材还说得过去，其他简直一无是处。
所以在他弯身道歉的时候，绕是蒋宛莉都不由愣了一愣。
第423章 合法夫妻
【特么……我可能是邪教的，我竟然觉得这对敌人cp也很好吃】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睡过的……宿敌？】
【你们是魔鬼嘛？？】
“韦先生这件事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喝醉，也许我会更谨慎处理。蒋小姐，请你原谅我。”
韩斐歉意满满的同时心里也很无奈，为什么他们要在酒吧走廊做这种事？还是和鬼……哎。
算了，他也别找补各种理由。这事，总的错都在他。
蒋宛莉沉默了半晌。
“家杰意外去世，我们好不容易找大师作法让他在人间多留一周。我特别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我和他在酒吧做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和鬼做犯法吗？”
翠花小可爱默默爬上巫月的肩，努力伸长小手，企图捂住巫月的耳朵。
/不可以哦，
主人还小不能听这些。
可是……
我的手不够长没能捂住。
不知道主人听到了多少，
总之，
主人，你可别学坏啊。
做，只是一个词哦，真哒。
——《翠花的记仇小手帐》
“不犯法不犯法。”察觉到蒋宛莉在暴怒的边缘试探，巫月赶紧大声附和道：“你们是合法夫妻，当然可以！”
韩斐：……
啥玩意儿？
巫月瞪了不识趣的韩斐一眼，消除厉鬼的怨念和怒气值，有助于谈和啊。
翠花：哭唧唧。主人这个意思就是知道就是懂了！啊！我的主人不再是小纯洁了！！！
女生抬手一抓肩头上的纸人。
毫无疑问，她完全是把翠花小可爱当护身符在抱着了，挡鬼牌翠花儿～你值得拥有。
蒋宛莉见新来的驱鬼师似乎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莫名有被安抚到。
韩斐再怎么说也是堂堂娱乐公司的总裁，情商就算再怎么低也低不到哪去。
他很诚恳地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错。”
蒋宛莉怒不可遏，“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需要警察先生做什么？！韩斐，你知不知道家杰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的那些非人折磨！有多害怕，多恐怖。要不是他托梦给我，我还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要遭受这样大的痛苦。你叫我怎么原谅你！”
在蒋宛莉微顿的空隙，巫月不疾不徐开了口：“蒋小姐，其实你们找大师让韦家杰先生滞留人间的事已经触犯了地府法律。”
诶？
说到地府法律，巫月突然想起晏迟御交给她的信，什么地府公文来着？
她摸出被折了三层的信封，不太熟练地拆开地府这硬壳包装。
那边，蒋宛莉笑出了声，“是啊，我知道。所以我用命来偿还够不够？韩斐，为家杰报仇是我最后的心愿，就差一点点，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可惜……算了。”
“你不是——”
红衣女鬼看着韩斐，神色诡谲地勾唇轻笑，“你不是也很享受吗？享受我作为邢嘉倩给你带来的快乐。恐怕，在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还说喜欢邢嘉倩，有多爱她，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我知道你假装不知道我是蒋宛莉，其实知道我是？】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知道我是谁系列？？？】
【我giao，晕在评论区】
【花眼了花眼了……】
【明明是很悲伤的事，为什么听这位女鬼小姐姐讲话，我好想笑哈哈哈】
第424章 复杂的情感
韩斐自知理亏并未接话。
蒋宛莉的话也令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嘉倩在他心里到底拥有什么样的位置。也许只是爱而不得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