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竹想到自己昔日是以怎样的痛恨心情说出这些话,虽然,那人和眼前之人不是一个人,但到底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皮囊。
从痛恨到深爱,也难怪卫珂短时间内接受不了。
南宫竹看着凤渊,解释道:“你知道的,我说的是之前那个人,不是你。”
凤渊笑着躺到南宫竹身边,和他一起躺到温暖的被子里,亲了亲南宫竹的侧脸说:“我知道。”
凤渊拉拉南宫竹的腰带:“想看你脱衣服给我看。”
南宫竹闻言红着脸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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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好所有计划之后,所有人于几日之后的一个暗夜秘密潜入皇宫。
凤渊和南宫竹穿着夜行衣,行走在月色之下。
凤渊看着暗卫悄声无息地潜入燕国皇宫。
不同于非常紧张,害怕失败的其他人,凤渊的心态倒是非常放松,有他在就不可能失败,他就是带南宫竹来看热闹的。
凤渊和南宫竹在燕王宫的转角处撞到了今晚刚刚赶到这里的若瑜和姬颜。
只酒也来了,它看到南宫竹,身上部位扭转组合,变成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娃娃,从肚子上大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同样可爱的娃娃递给南宫竹:
“南宫公子,这个送给你,用处很多的。”
姬颜惊讶:“只酒,你竟然舍得把你这宝贝送给南宫公子。”
只酒虽然只是机关制造出来的,但脑回路显然比卫珂好使得多。
他道:“凤公子是姬国百姓的救命恩人,我非常感谢凤公子,但是,南宫公子是凤公子的宝贝,所以,我把这礼物送给南宫公子最合适了。”
南宫竹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凤渊,和凤渊看向自己的灼灼目光对上,他觉得心中一暖,收下了礼物。
南宫竹摸摸只酒的头:“谢谢你,只酒。”
四人寒暄完,开始抓紧时间做正事。
若瑜看着皇宫之中的守卫和不断潜入的暗卫。
他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迷烟。
燕浮岚和凤渊手下的暗卫已经提前服用过解药,所以,这烟雾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若瑜是一个用药和用毒方面的天才,燕国的侍卫看到迷雾滚滚而来,还没来及怎么反应,就一个接一个倒了下来。
凤渊看到这场景,赞许道:“可以呀!能不打架就不打架,耗费体力多累呀。”
很快,燕皇宫的第一道防线已破,凤渊拉着南宫竹的手越过宫墙,笑问道:“我们去哪里看热闹好呢?”
南宫竹想了想,回答道:“去燕王妃那里吧。”
姬颜和只酒跟在凤渊和南宫竹后面,悄悄潜入燕王妃的寝宫。
只酒扭转身上的关节变幻,凤渊一回头看到,心说,这可真是有够恐怖。
只酒顶着一张恐怖血腥至极的脸,向着燕王妃的床榻而去。
燕王妃正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间,感觉一直有一双异常阴冷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
燕王妃被摸得困意全无,困倦地睁开眼睛。
结果,一睁开眼睛,一张血腥无比,扭曲无比的恐怖面孔出现在眼前。
燕王妃惊叫一声,登时从被窝里弹起来,失声尖叫起来。
只酒咧着嘴笑的阴森无比,嘴角不断流淌下鲜血,身形僵硬地爬上床向燕王妃靠近。
燕王妃抱着头失声尖叫,是前所未有的失态:“滚开!不要过来!再靠近我杀了你!”
只酒咧开嘴角笑着纠正,它的声音变成了女鬼一般阴恻恻的声音:“王妃,是我杀你呢!你的现世报来了。”
只酒说完,就伸手抓住了燕王妃的乱糟糟的头发,用力将燕王妃拽向自己。
燕王妃被这么一拽,头皮剧痛,被迫和只酒对视。
她一对上只酒的脸,就吓得天灵盖都要裂开了,尖叫着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凤渊才不会让这毒妇心安理得的晕过去,他施了一点小法术。
燕王妃害怕到极点,然而,就是无法晕过去逃避,只能直面恐惧,整个人简直要吓疯了。
只酒的手上都是薄薄的尖锐刀片,它阴恻恻的笑声响在大殿之中,状似温柔地抚摸上燕王妃的脸。
下一刻,燕王妃就失声痛叫起来,只见她的脸瞬间被锋锐无比的刀片切割,伤口看似很细,但是极深,大股大股的鲜血汹涌流淌出来。
燕王妃失声痛叫着,不断求饶说:“饶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只酒漫不经心地继续用满是刀片的手把燕王妃痛到扭曲的面容划得更加破碎。
它说:“王妃可记得你自己是怎么对待太子殿下的。”
“你和燕王毁了太子殿下的整个成长时期,现在,也该偿还所有了。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