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款冬竟然为了严听寒怼人了!她不是一向不爱管闲事吗?
其实谢款冬觉得她并不是单单为了严听寒才这样做, 她也不能忍受自己这一月的努力成果被人造谣,践踏。
而严听寒终于踩着点在早自习铃响之前吊儿拦当的背着书包到达了班级。
虽然严听寒从进班开始就敏锐的察觉到无数默默注视他的视线, 但他一向是个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的主,统统无视掉。
直到早自习下课,谢款冬放下书出去上厕所, 严听寒把语文书一扔, 正打算趴下补觉, 却被人拦住了。
孟飞下课铃一响就窜了过来, 拽着严听寒一直胳膊疯狂晃了起来,“严哥,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
严听寒用另一只手制住他, 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懒懒道,“你最好真的有什么大事。”
“严哥,是真的大事,”孟非一脸愤愤不平,
“我一来就听我同桌他们说了,今早上刘朝那孙子在班里说你这次月考考这么好肯定是抄了!”
严听寒蛮不在乎的转了转笔,声音慵懒又随性,“奥,所以呢?”
“不是,严哥,咱就这样让他瞎瘠薄乱讲啊?”孟飞声音猛地抬高,发觉自己声音太大了又赶紧捂住嘴巴,
他又摇晃起了严听寒的手,试图晃掉他脑子里的水,让他清醒点,“哥,你的一世英名不要啦?”
严听寒的笔又被他晃掉,他现在困得很,实在懒得应付他,摆了摆手敷衍道,“行行,知道了,”
“奥,那行吧,”孟飞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根本懒得管,委屈巴巴的转身,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奥对了,我忘记说了,谢款冬当时也在班里,听说帮你怼回去了。”
严听寒本来已经阖上的眼皮又缓缓睁开,“你说什么?”
孟飞挠了挠头,“就是,我听他们说的啊,谢款冬她当时替你怼了那孙子几句,听说还让他找你道歉呢!”
孟飞又把他听到的,“据说”是谢款冬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在经过无数个版本的传播后,谢款冬的话终于变成了这个霸气护夫版本:
“严听寒可是我同桌,造谣他,经过我的同意了吗?给你一天时间,给他道歉。”
孟飞说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单纯的发出感叹,“严哥,我真羡慕你,你同桌对你真好,她好霸气啊。”
严听寒心里清楚这不可能是谢款冬说出的话,起码原版本肯定不是这样的。
不过他没对孟飞解释。
严听寒扯了扯嘴角,“你刚刚怎么不早说。”
孟飞:“你也没问我啊(委屈。”
严听寒:……你可真会挑重点。
他都气笑了,朝孟飞比了个大拇指,凉凉道,“你是这个。”
孟飞:嘿嘿嘿。
他以为严听寒在夸他消息打听的不错,屁颠屁颠地回座位了。
此时谢款冬正好上厕所回来,手上还沾着水珠,严听寒心情极好的的从桌洞中抽了张纸递过去。
谢款冬要拿纸的动作停了一下,接过,疑惑,“你有事?”
严听寒眉梢微挑,迟疑了下,“今天早上的事……”
谢款冬皱了皱眉,“你知道了?他来找你道歉了?”
“那倒还没有,只不过你这样做……可能会让我们班别的同学产生一些误会。”
严听寒撑着头,拉长了尾音,拖腔拿调的说着,
谢款冬把擦好的纸叠好放在垃圾袋里,没太听懂他的话,“是吗,比如?”
严听寒:“比如,误会你暗恋我。”
谢款冬动作一停,默了会,诚恳说道,“那他们眼神应该挺不好使的。”
严听寒唇角轻扯,还想说什么,这时上课铃忽然响了,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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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半个小时后,谢款冬和严听寒准备回去了,程香君女士给他们准备了满满一后备箱的东西带回去。
准确来说都是给谢款冬的。
程女士当然两眼含泪的拉着谢款冬的手不愿撒手,絮絮叨叨,“蔻蔻啊,有空一定记得回家吃饭,阿姨现在不跳舞了,闲的不得了。”
是的,短短的一上午,程香君女士已经开始见她蔻蔻了,严听寒听见挑了挑眉。
“对了,那一包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燕窝,还有那一箱是鲍鱼,你一定要记得吃啊,趁新鲜吃。”
谢款冬难以启齿,“妈,我不太会做这些。”
程香君还以为什么大事,摆了摆手,“多大点事,都让听寒做给你吃。”
“他会做,男人就得会做饭,你在家里尽管让他干活。”
严听寒在旁边都听笑了,哼了声,“我这个儿子是送的,她才是亲生的吧。”
程女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哼,看在蔻蔻的面子上,我勉强认你这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