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东西,她回头,严听寒已经洗好了脸,脸上往下滴着水珠,谢款冬翘起唇角,“嗯,不错,又恢复了美貌。”
严听寒笑的意味不明,突然凑过来,两人距离咫尺,声色暧昧,“是吗,那你还满意吗?”
谢款冬咽了咽口水,睫毛乱颤,眼神发飘,勉强维持镇定,“挺……挺满意的。”
“奥,那你现在……不想对我做点什么?”他的嗓音漫不经心,却好像在引诱着什么。
谢款冬脑子里轰然炸开,整个人有些呆滞,做……做什么?
是她想脑子里的那个吗?
在医院做吗?!会不会影响不太好?
严听寒看她呆呆的表情,轻嗤一声,“胆小鬼……”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谢款冬的声音,“现……现在吗?就在这?可是……现在是白天,不太好吧。”她轻蹙着眉,仿佛认真思考过。
尽管她的耳垂已经红的滴血一样,表情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羞涩,语气却还是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草。
怎么能这么乖,想亲。
严听寒扭头,喉结滚动。
“嗯?怎么不说话?”谢款冬见他扭头,忍着羞涩,戳了戳他的胳膊。
第50章 老宅
严听寒哼笑一声, 故意逗她,“你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摸一下你刚刚的杰作。”他特意把杰作两个字咬的很重。
指的是他刚刮完胡子的脸。
谢款冬睁大了眼睛,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顿时从耳垂红到脚跟。
严听寒促狭的倾身, 打趣, “你以为是要做什么?”
谢款冬咬着唇后退一步,她已经乱了气息,别过脸, 闭口不言。
严听寒怕自己再逗下去她就要钻到地底下了。
他勾了勾唇, “下午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真的?”谢款冬猛地转过头, 有些惊喜,又有些狐疑。
严听寒轻哼一声, “就这么高兴?”
“仁济堂一堆工作呢, 我就发个烧不至于请两天的假,再说, 下周我就要出师考了。”谢款冬眨巴眨巴眼睛,解释道。
严听寒便没在说什么。
中午,两人一起程女士派人做好送过来的汤。
下午两人就办好了出院手续, 一起回家了。
不过谢款冬一到家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拎着包要去仁济堂, 严听寒拗不过她, 只好送她过去。
谢款冬处理了一下工作, 就开始准备初试考的资料,中途还和律师联系了一下。
律师建议她先搜集足够的证据,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定他的罪,最好是能拿到铁证。
谢款冬挂了电话, 想了会,又给干妈打了个电话, 拜托她做一件事,干妈也没问她做什么,二话不说答应了。
第二天,谢款冬和严听寒都没去上班,她拉着严听寒回了老宅。
车上,看着别墅区路旁熟悉的风景,谢款冬感叹,“上次来还是葬礼那天,不敢想象,这才没到半年的时间,我竟然已经结婚了。”
她撑着下巴看向窗外,“时间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严听寒淡淡轻嗤,“有什么不敢想的,胆小鬼,我就敢想。”
谢款冬转头,“想什么?”
走到了拐角,他两手打着方向盘,随意的说,“和你结婚啊。”
谢款冬心里一颤,她捏紧了指尖,装作不经意的问,“你想过很多次吗?”
严听寒轻瞥她一眼,嗓音悠悠,“你别得意,也没有很多次。”
谢款冬翘起唇角,“嗯,知道了。”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七拐八拐的才到老宅处,今天谢天德和姚瑜都不会在家,所以谢款冬才会趁现在过来。
因为是她让干妈给这夫妻俩递了个医疗行业交流会的邀请函,本来这种级别的交流会现在是轮不到他们的,因为谢天德的公司即将破产。
不过也正是因此,他们也不会思考为什么会被邀请过去,反而会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当做救命稻草,看能不能趁此机会拉到投资拯救他的公司之类的。
谢款冬就是吃定了他们这个赌徒心理,设了个套让他们去。
两人的车就停在门口,大门半开着,谢款冬推开门,院子里种的花草耷拉着叶子,看起来有几天没打理了,上次来的时候还开的娇艳欲滴。
本来在谢款冬的预想中,老宅应该是有个佣人在的,她甚至都想好了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和说辞,结果没想到根本没人,谢款冬估摸着应该是佣人应该是察觉到了谢天德的公司出了问题,干活也开始偷懒,现在直接擅离职守了。
她摇了摇头,和严听寒对视一眼,两人朝着院子左边的易懂稍矮一点的三层别墅走去,老宅是由两栋独立别墅打通的,共用一个院子,谢款冬和爷爷从前住的就是这栋稍矮一点的,谢天德他们家住的是另外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