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看到第二天又穿了一身崭新的新衣服的云牧安来上班了,中午的汤竟然还是紫菜蛋花汤!那几个猪也不要脸的跟着云牧安一起喝了蛋花汤,看的他更加嫉妒不已。
凭什么这人什么都比他好,明明吃穿不愁,还要来和他抢这么一个下'贱的活儿干,他想挣点粮食都能给他搅黄了。
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招借刀杀人的手法。
不过那群男人屁用没有,竟然还没动手就被抓到了,让他的算盘又一次落空了,还又得罪了人。
沈知意现在已经不用套话就知道他们家就是那个倒霉蛋,被眼前这个男人坑了。
昨天晚上自己的所有猜测都没成,到头来竟然是因为觊觎云牧安的工作,所以这人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昏招。
不报复都对不起老天爷特意让她看到的这场戏。
不过现在可不合适,她一个人可干不过这两人。
她飞快的到了云牧安上班的地方,把她煮好的奶茶给了他,接着又跑了。
云牧安还没和沈知意说上话,就看着她风风火火的不见了,“姐!姐!你慢点,这是怎么了?着急回家吃好吃的?”
沈知意溜到了旁边一个小巷子里,里面有几个常年蹲在那里的混混,平时就找柔弱的女人小孩和老人下手,只要巡逻的军队的人一来,他们就会分散,巡逻的人走了他们又会回来,即使被抓住了也屡教不改,因为他们只抢东西不杀人,所以被抓住了最多也不过是被教育被拉去做义务劳动,抢了的东西早被他们吃完或者卖了,找也找不回,就像城市里的顽疾,无论怎么根治,都会复发,盘踞在巷子里。
沈知意捂好了自己的脸,急匆匆的进了巷子里。
他们死死的盯着进来的沈知意,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凭他们的经验,当然能看出来这个长的不高身材也不怎么壮硕的身形是个女人,正准备起身围拢这人来干一票,就看到这个女人从包里掏出来两把枪,他们慢悠悠的又坐下了,继续捂着手哈着气,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知意这时候却开口说道,“有一笔生意,政府住房登记部旁边巷子里有两个吵架的男的一个穿的深蓝色衣服,另外一个穿的棕色衣服,有一个人鼻子上有颗痣,你们去揍他们一顿,生死不论,两个小时之后,从他们身上拿一个信物过来,我会给你们报酬。”
地上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沈知意无所谓的说道,“我说了,这是生意,遵从双方自愿原则,你不愿去我也不会勉强,只要有人去的,每人十斤粮食。”
十斤粮食!!!
这可是他们忙活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抢到的粮食,要是这个女人没骗他们,那他们岂不是一个月不用挨饿受冻了?
几个人已经按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我干了!”
“我也干了!你等着。”
“我们马上就去,你把粮食准备好。”
其他还在观望的人虽然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他们可不相信就打个人还能有这么多的粮食拿,有加入的,也有继续蹲在原地不信她的。
沈知意点点头,“去吧,我回去准备粮食。”
“等一下,他们身上的衣服算不算信物?”
沈知意藏在围巾下的嘴角上扬,就是要的这种效果,“算,怎么不算。”
他们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跑了,沈知意悄悄跟在身后看了一会儿,他们果然去找了那两人,什么都没说,把那两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易志国被打的胸口剧痛,他的肋骨好像都断了几根,今天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原定的计划出现了偏差,现在还被一伙小混混盯上了,他甚至以为自己差点要被打死了,不过他们却并不想打死他似的,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又停手了,最后趴了他们两人的衣服之后,这些人又跑了,易志国已经没有力气了,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当然也追不回他的衣服,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伙人跑了,最后昏迷在了雪地里。
沈知意满意的看着这些人带回来的衣物,她刚刚已经去了一个原本是公共厕所的地方,虽然里面臭气熏天,但是四面封闭,里面也没人,能遮挡住其他人的目光。
她也没心情一点一点的给他们称粮食,也存了点坏心眼,这一麻袋有五十斤粮食,而去干活的有六个人,让他们自己拿去分。
她把粮食扛在了肩膀上,有点重,但是路不远,扛着这些粮食走几分钟她还是能坚持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