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走失女人的人家听到了消息,都守在了沈静家门口,想要知道自家人的消息。
可是自从沈静回来之后,沈静家的门就没打开过,任凭外面的人如何哀求威胁,里面的人一概不理,好像没听到一般的在家装死。
第一个看到回村的沈静的人,其实是沈知意和云牧安。
当时沈知意正和云牧安在山里乱窜,云牧野和沈知阳正在不远的地方设陷阱捕猎,她们两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蓬头垢面,看不清脸,衣衫破烂的人从山里出来的。
吓的他们尖叫一声,还以为是什么野人从山里出来了。
沈知意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知道这野人吃不吃人。
没想到这人直挺挺的就往前面走,方向还是他们的村子,根本没理乱叫的她们。
等到这人回家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这是沈静,她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自己回来了!
不过当时的她们并不知道这是她们熟人,等到这人离开之后,两人心大的继续在山里找好东西,到了一个小斜坡上,云牧安一个没注意,踩空了,他就从斜坡上摔了下去。
沈知意赶紧叫人,三人跟着爬了下去,看着云牧安精神良好,也只有些擦伤,虽然脚也扭伤了,但是身上并没什么大的伤口,他们才放心。
正准备上去的时候,沈知意看到了一个挂着一片片刀豆的树,高兴的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人。
沈知阳看了看,敲了敲沈知意的脑袋,“笨蛋,那不是刀豆,刀豆长在藤蔓上的。”
沈知意看了看,还真是,她没注意,还以为有藤蔓缠在这树上结出来的刀豆呢。
“这是皂荚树,皂荚能洗衣服,弄回去,有用的。”
沈知意眼睛发亮的点头,沈知阳和云牧野特意给她找机会,把云牧安背到背上就顺着一条小路走了,看不到他们的背影之后,沈知意直接把树移到了空间里,准备等回家之后再种到空间的土里。
因为在山里浪费了些时间,他们回家之后才听闻沈静已经回来了,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在山里看到的人就是她。看样子情况很不好,现在沈静家门也不开,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沈知意虽然也有些好奇,但是看到沈静刚刚回来的时候,那惨兮兮的样子,应该过的很惨,她也不是爱揭人伤疤的人,便没和那些人一起讨论这些事。
沈静家不开门,村里其他女人也没回来,这让其他几个丢了人的人家更加躁动,在沈静家闹完了又去村长家闹,非要沈静一家给他们个说法,其他人现在在哪里,这些都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赵德柱去年的头发又一大半还是黑的,今年才过一小半,头发就已经全白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村子里什么大事小情都归他管,家里也有一堆糟心事,粮食也被吃了一大半,他虽说是整个村的村长,但是日子也不好过了。不得不说,就凭他的头发,也能称得上对这个村子非常负责的。
赵德柱对这事也没办法,只得去沈静家门口敲了门,沈静没露面,出来的是沈静的爸爸。
这时候沈静的爸爸眼眶通红,黑眼圈浓重,能看出来这男人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
他没让这些人进屋子打扰他家女儿,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他们在长岭旁边的一个小村落里,你们要去找就去找吧,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家……”
“别问了,我就是不知道,你们自己去找吧,就是靠近长岭的一个砖厂旁边,你们应该清楚这地方,别再来打扰我们家了。”
说完之后,门就被关上了,任凭他们再怎么敲门都不开门了。
长岭这地方他们当然知道,这是从他们这里到云县的老路中间的一个地名,长岭附近就一个砖厂,地震之后没砖头建房子,当时他们村好多人还是从这地方弄砖头回去的呢。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决定去这地方看看。
他们可不傻,知道这一趟形成应该没那么顺利,得做足准备才行。
李东讪讪道,“谁去那家问问他们?”
他们当然知道李东说的是谁,最近沈知意家像是吃了炸药包似的,他们一去就能被炸伤,谁也惹不起他们。
而且他们也不确定沈家去不去,毕竟说实话,这也不关他们的事,其他家里没丢人的人家都在想借口怎么能不去趟这趟浑水,这里的有些人在前两天还把沈知意惹毛了,谁都不想再撞枪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