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收回你那恶心的眼神,无论抱着什么心思,都给我咽回肚子里去,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给你一个痛快!要是不信的话,尽管来试试。”
接着他站起身,又狠狠给了他肚子一脚,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
“唔……”
那人抱着自己的肚子,缩成一团,像是受惊的毛毛虫。
其余人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不敢出声,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地上的这人先动手,还是这打人的这一边恶人先告状,但是他们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不要惹到这男人,他们打不过也惹不起,要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在这男人这里撑一脚。
地窖里除了被云牧野打的那人的□□声,没人说话,安静的可怕。
手电筒也被手电筒的主人关闭了,整个地窖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这时候,那个昨晚上被偷了东西的男人蹑手蹑脚的绕开云牧野和沈知意,到了那被云牧野揍的男人身前,把他的包抢了过来。
因为那人还抱着肚子在难受,手上没什么力气,他没花什么力气就把他的包抢了过来。
还没把包打开,被偷了东西的男人就先嚷嚷着,“我知道,肯定是你小子把我的东西偷了,我来看看,你小子……”
他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这小子的包里也有手电筒!
他把手电筒一打开,看清了地上被他从包里倒出来的东西。
一个深红色的塑料袋里面装了有五张厚厚的玉米饼,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有三块玉米饼和一个馒头,还有一把菜刀、一把剪刀、一瓶水,一个保温杯、一小包纸,一个药盒,上面写着“感冒灵颗粒”。
“我艹泥马,真是你偷的劳资的东西!”
他愤怒的站起身,在那男人身上拳打脚踢,“个狗东西!郭爷的东西也是你能拿的?劳资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
眼看着人吐血了,他才停手,骂骂咧咧的把所有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旁边的人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的偷了这个“郭爷”的东西,不过鉴于这位“郭爷”前面的表现,其他人都对这事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不过这剪刀、白色塑料袋、和矿泉水还真是这个姓郭的,但是这时候他就算说实话也没几个人信他。
到了晚上,所有人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中途还有人去角落上了个大号,原本就腥臭的地窖此刻更是臭气熏天,沈知意时时刻刻都在难受。
她靠在云牧野身上,不停的吸着他昨天才换的衬衣的味道,上面还飘着淡淡的洗衣服的香味,清淡的栀子花的味道让她的胃好受了很多。
云牧野摸摸她的头,轻声问道,“难受了?”
沈知意没什么精神的点头。
他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声响,虽然还是时不时有枪响,但是并没有今天早上密集了,他猜测这些暴徒不是打进去了就是已经退了。
“再忍忍,我们再过一个小时就出去。”
沈知意蔫蔫的点头,就算外面很危险,她也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带着云牧野进空间,而不是在这里跟着这些人一起熬日子!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慢,沈知意觉得云牧野衬衣上的味道都被自己吸没了,还没到时间。
这时候,旁边传来那个女人的尖叫,“是谁!你要干什么,别摸我!”
手电筒又打开了,这时候他们看到刚刚那个“郭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那个瘦小的女人身边,手正摸着她的胸脯,而女人也在极力反抗,头发也乱了。
“挣扎什么啊,你不就是想被人睡吗?刚刚看着那个为你说话的男人眼睛都亮了,想男人了吧,来哥哥满足你,保证过会儿让你□□。”
“你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沈知意翻了个白眼,怎么这些人跟有病似的,外面这么危险,里面臭的要死,还整天就想着干这种事,就像被自己□□底下的脑袋控制了大脑似的。
“咱们走吧。”
她可不想再待在这里面了,晦气,空气晦气,人也晦气。
云牧野上前一步打开了地窖的铁板,沈知意想了想,还是在自己包里掏出来一把刀,气势汹汹的朝那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走了过去,一刀子捅到了他脖子上,接着又使劲一拔,把刀子拔了出来。
姓郭的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脖子,扭头看了看沈知意,扭头的时候,他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她眼神冰冷,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在姓郭的眼里,她就像收割他生命的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