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瞪了眼宴景禹,“这样,请一个老师来家里教他,这段时间,阿慧带着他,也教会了他不少东西,三字经和好多首古诗,还有自己的名字都会写了。”
十一的学习能力确实强,他在数学方面和画画方面都有很高的天赋。
闵慧带着他的这段时间里,除了陪他玩和画画外,每天都会抽时间教他写字,尤其是毛笔字。
十一对此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写字的时候也格外安静,学得也很认真。
早上起得早,也会带他念念古诗。
至于他的英语水平也是挺高的,从他出生开始,最先接触的两种语言就是汉语和英语。
宴景禹回,“他总要和同龄的孩子多接触才行,不可能一直把他困在家里,只和家里人相处,就算幼儿园不上,以后总该要上小学的,您让他日后怎么和同学相处?”
老爷子闻言,哑然了。
确实是,长时间把他只放在家里养着,不出去社交,孩子会愈发沉默。
人生这么长,社交是必不可少的。
闵慧听言,也道,“景禹说得有道理,我们能陪他一时,等他再大些,总归是要去和别人接触的,不说学到多少知识,只不过,十一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和同龄人一起玩的年纪,交朋友也很重要。”
“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让他在去学校待个几天试试,要是不适应,再看吧。我先去公司了。”
看闵慧在安抚十一,十一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了,他才举步往外走。
半路看到何管家,便招了下手,“何叔,你准备一下,买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和牛奶以及玩具,明天送到幼儿园去,十一的那个班级。”
何管家听着,都懵了下,随后对上宴景禹那认真且严肃的眼神。
他立即颔首道,“好,我这就安排。”
两天后。
寥氏集团的总裁和程氏的总经理齐齐出现在了宴氏总部大厦楼下,想见宴景禹。
但宴景禹晾了他们六个小时。
而这四个小时对他们而言,堪比度秒如年。
晏家旗下涉猎的行业众多,尤其是金融风投以及房地产这块上面,是整个南洋的领头羊。
而那家幼儿园每个月的学费就要七万多,里面的孩子,穿的都是大品牌家的衣服,每天也都是豪车接送。
非富即贵。
想要查到并不难。
想在两家生意上动点手脚,那就更容易了。
他们现在熬的每一秒,都是金钱,都是亏损。
下午三点,他们两人才被叫上去。
宴景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茶,神色漠然,目光暗沉,浮着一层淡薄的冰霜。
身边站着一样严肃脸的靳梁。
他抬了下鼻梁上的镜框,冷眼扫着他们,“二位,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两天前,你们家的小公子,伤了我家小少爷的事情应该知道了吧?”
“按照我家小少爷和幼儿园里那些孩子的说法,两位公子并没有和我家小少爷道歉。”
“本来这只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不至于上升到商业上,毕竟太大题小做了些。”
“只不过,我家小少爷没等到你们家两位公子的道歉不说。听说,两位公子还辱骂我家小少爷是个没妈的孩子,还言语羞辱他。”
靳梁一字一句地说着,让那两人不禁冷汗淋漓。
程氏的那位总经理,立马出言道歉解释。
而另一外则在旁边附和。
可不论说什么,宴景禹就跟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好似让他们上来,无非就是想看看他们的狼狈模样。
等听够了,看倦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可以滚了。”
这是他们两人进来这么久,听宴景禹说的第一句话。
“宴总,实在对不住,是我儿子不懂事,冒犯到您家小少爷了,回去我就好好教训他,以后也会好好教导的,还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解除了对我们公司的资金封杀令。”
廖氏总裁十分诚恳地央求道。
程氏的总经理也道,“没教好自己的儿子,实在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以后我肯定会多兼顾这孩子的管教。”
宴景禹轻轻掀起眼皮,薄凉道,“既然是教训,不过皮毛,又怎么会长记性?”
他嗤笑了一声,“到底是有了孩子,没以前心狠了,不然……你以为你们现在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说这些虚伪至极的废话吗?”
廖总和程总闻言,后背不由又冒出一身冷汗。
宴景禹的狠辣早在多年前就名扬于整个南洋了,谁人不知呢。
靳梁接收到宴景禹递来的眼神,便上前一步,“二位,请吧。至于什么时候解除贵公司的封杀令,就要看我们宴总和小少爷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