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微微提高了声音,还挺骄傲。
话音一落,门内响起一声促狭低笑,周衍闻声皱眉,追问道:“小也,你怎么想?”
凌砚垂眸审视怀里人,一副居高临下的冷峻模样,唇角弯起来,但没有一丝笑意:“觉得他不错,喜欢他这种旺妻的?”
姜也屏住呼吸,缩脖,像鹌鹑一样摇头。
凌砚呼吸加重,大掌探入她的裙摆,加重了力道,逼问道:“那你应该怎么做?”
姜也从喉咙里低吟了一声,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脑子烘热,声音有些颤:“周衍、周衍,我们不合适。”
周衍执着追问:“你能告诉我具体哪些方面不合适吗?”
凌砚呼吸炙热,全数落在她颈畔,只用她听得见的声音说:“告诉他。”
他松开她,膝盖挤进她腿间,不让她跑。然后,隔着一臂的距离看着她迷离的眼,慢条斯理地解下手表,衬衫贝扣,露出精壮的胸腹,动作放荡。
姜也的注意力根本没在周衍身上,心脉有力地搏动,每一下都能和尾椎骨升上来的欲念共振。
“我不喜欢你。”她艰难地说。
门外男人问:“不喜欢哪些方面啊?”
门内的男人衣服无声扔了一地,抵着她,凶狠地揉弄,轻声说:“哪些方面?暂举20个例子。”
他太了解她,能轻易地取悦她,也能轻易地让她渴望难耐却永远吃不到不满足。
姜也处在冰火两重天里,一面贴在冰冷的门上,一面贴在炙热的男性躯体上,她咬牙压低声音,气流一样哺入身前男人的耳朵里:“哪……有那么多理由。”
“我要你现在想。”
“你别太霸道。”
“有吗?”凌砚将她的裙摆往上推,在她胸前落下一个接一个的热吻,轻笑,“那举20个例子。”
姜也的下巴垫在他肩上,呼吸紊乱,还没想好说什么,对谁说,门外的周衍又问:“小也你在吗?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话音一落,也不知凌砚弄了什么,姜也双眼睁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闷喘了一声。
“快点。”他的嗓音也染了欲色,齿尖磨着她的颈侧。
“我们,不合适!”姜也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要借力才能勉强站稳,一身正气,声如洪钟,“周衍,我们真不合适!”
门外的男人顿了顿,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惊恐到战栗,避他如蛇蝎,不免令他低落,“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门内的男人重重碾磨她,“有吗?”
“没有!!”
姜也大声,圆圆的杏眼像动物的眼睛一样水润,眼角潮红。
周衍心如刀绞,还在垂死挣扎,“你不喜欢我哪一点?你说出来,我看能不能改?”
……不喜欢能有什么理由?姜也恼火,咬着牙,尽量平静地说:“没缘分。”
“还要拖多久?不知道怎么让他彻底死心,那要不我来?”凌砚循循善诱,像个魔鬼一样一下下磨着她、蛊惑着她,“我办法多得是。”
姜也灵魂都跟着战栗,几乎攀不住他的肩,一迭声说:“我有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谁啊?”
“谁啊?”
门内门外的男人异口同声,一个纵声难掩愤懑,一个低声带笑心情和畅。
凌砚一记重抵,门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姜也软成一滩水,大叫:“凌砚!是凌砚!!”
她全线崩溃,痉挛,被身前的男人猛地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门外的周衍黯然半晌,低声喊了几次人,再也没得到回应,彻底铩羽而归。
凌砚将人放在床上,俯身,一边脱她的裙子,一边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他也配提旺妻,他去庙里连香火钱都不捐。抠是原罪,他什么也不是。”
姜也模模糊糊想,男人真的太难懂了,连这个也要比,这有什么好比的,真是匪夷所思。她平息着剧烈的喘息,倏尔又听他在耳边问:“要不要?”
“要!”
真不知道浪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她伸手去抓他裤腰上的卡扣,急不可耐,但又不得其法。凌砚笑着,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俯身去就她。
可等贴在一起,他还是执意戏弄,磨着她不肯给,“要不要?”
“要。”她又气又急,张嘴就咬他的脖子。
“那说爱我。”他嘶了一声。
“爱你。”
话音一落,他做好措施嵌入,可也只是前进一点点,离她想要的满足还差很多,很坏心地捉弄她。
“叫老公。”
姜也憋着气,再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肩,磨牙似的,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低吼,仔细听,是难辨的两个字。
这两个字仿佛是魔咒,让凌砚浑身的血液都沸了,灵魂也跟着战栗,他俯首,重重吻住她。接着再也没有其他的言语,两人紧紧拥抱,心跳如雷,疾风骤雨般的碾压、侍弄,纵情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