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拿着文件去助理办公室时, 助理正喝着咖啡继续工作。
“打扰了。”南鹤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这些涉及到公司主要业务的项目我不了解,过来问问你。”
助理接过文件, 只当是他们色令智昏的傅总现在开始给小情人铺路了。
哎, 傅氏的两大卷王还是只剩下自己在苦苦支撑,强者永远是孤独的。
“这个是最新决议的新能源进口项目。”助理哀叹完立刻就将注意力归还到工作上, 毕竟在公司的每一秒都是金钱, 一秒都不能浪费,哀春伤秋这种情绪存在三秒钟就够了, “傅总的意思是先针对需求大的能源投资......”
“好的, 我知道了。”南鹤点头。
因为工作确实很多, 除却重大决策的文件, 能处理的南鹤都很助理商议后一起处理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麻烦你了。”南鹤起身对助理道谢,“明天请你吃饭。”
“不需要,我没有时间是属于你的。”
南鹤:“......”
高情商回答, 不愧是他。
回到傅重光的办公室,办公室内静悄悄的。放下文件去休息室, 打开门就看见傅重光坐在床上, 双眸紧紧盯着他。
“你去哪里了?”
“去找助理玩了。”
傅重光伸手:“我要去卫生间。”
南鹤点头, 将他抱到卫生间去解决生理问题。第一回尴尬第二回就好了很多, 当然, 如果傅重光没有反复回头确认南鹤是不是真的闭上眼睛的话。
办公桌上的文件从两摞变成了薄薄一摞,傅重光拿起处理过的文件看了几眼,没说什么,放在原处,继续处理南鹤未处理的文件。
他不说,南鹤也不问,径直走到沙发上坐好,“现在是下午四点,送你回去后我要出去一趟。”
这算是报备一下行程吧?免得又发生上次金海岸那样的尴尬事情。
“去做副业?”
南鹤脸黑:“什么是副业?”
傅重光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上的签字笔:“你说呢?”
“我去见人吃饭。”南鹤道。
“李江?”
南鹤似笑非笑地站起来走到傅重光的办公桌前,撑着手懒洋洋道:“傅先生似乎有点小心眼?”
“嗯,我是很小心眼。”傅重光道。“你去见什么人?董茗臻?”
南鹤挑眉,怎么又跟董茗臻有关系了?
傅重光见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立刻就将他要见的人定为了董茗臻,继续处理工作,不理会他了。
办公室的氛围就在南鹤无知无觉地情况下凝固起来,南鹤微微皱眉,“傅先生,你很在意董茗臻吗?”
傅重光眉头微动:“有吗?”
“有。”南鹤绕过办公桌,靠着傅重光的办公椅站在他身边,“看不出来,傅先生还是个相当慈爱的长辈。那跟侄子的未婚夫睡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嗯?”
南鹤垂下头蹭着傅重光的侧脸,“傅先生是怎么想的呢?”
傅重光推开他:“我怎么想的?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未婚夫的叔叔,听起来就很爽。”南鹤笑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傅重光砸过来的文件,他怒喝:“滚出去!”
“我说错了,是叔叔更有魅力。”南鹤接过文件,笑着走过去抓住傅重光的手,“叔叔,一年前见面我还是叫你的叔叔,现在可以改口叫老婆了吧?”
傅重光挣扎不了,也就任他抓着:“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你不要越界。”
南鹤压过去亲吻他的唇,含糊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交易,我现在就在履行我的交易内容,为你工作。”
两张唇断断续续地触碰,南鹤垂眸,狠狠地咬破后又卷着几滴血珠撬开他贝齿继续与他亲吻。
只是即将下班,又是公司,南鹤到底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亲完就等在一旁。
动了下班时间,明永元那边又发来一条信息:【南鹤,你是不是没存我的手机号码?我是你叔叔。】
南鹤看了眼,回他:【我叔叔会狗叫,你叫两声我听听。】
明达集团里,明永元脸气得通红,差点砸了手上的手机:“什么意思?这个小畜生!”
穿着西装的明恒瑞站在一边:“口舌之快罢了,爸,他应该知道了。”
“他性格桀骜难驯,要是不回去呢?他记恨着我们的,最近还不知所踪。”明永元不满道,“真不知道我那个好大哥好大嫂怎么教养出来的儿子,他要是有你一半能力,明达也不至于轮到我。”
明恒瑞说:“爸,你把你的表情收敛一点。这次贷款很关键,必须要他的那些房产抵押,如果不行的话,项目的亏损不可估量。”
“你放心,我都向他低头了,他还想怎么样?”明永元大手一挥,“你要知道,他在乎明达,就不可能看着明达出现重大亏损。用他爸妈打打感情牌,他比什么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