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191)

虚惊一场,应黎说:“没有没有。”

谢闻时惊了:“脖子都断成这样了还没死透?”

宋即墨皱眉说:“鸟禽类动物神经都很敏感,有时候砍了头,脊椎神经还没断,肌肉受到刺激就会产生痉挛,也就是俗称的'诈尸'。”

谢闻时打了个激灵。

【金毛小谢默默表示以后再也不吃鸡了。】

把鸡还给老板,祁邪手上都是血。

“我有湿巾,擦一下。”应黎从书包里拿了张湿巾递给祁邪。

宋即墨瞥了眼说:“这么多血擦不干净,刚过来靠门那边有水龙头,去洗一下吧。”

祁邪就过去洗手。

摄像没跟过去,应黎犹豫了一下,对其他人说:“我给他拿点纸巾。”

因为手上的疤,祁邪这几天在镜头面前都戴着手套,这会儿要洗手取下来放在台子上了。

水龙头的水不是很大,淅淅沥沥地流着,鲜血染红了半边池水,祁邪淡然地搓着手指。

应黎看见他手背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小声问他:“痒不痒?”

祁邪脸上神情未变:“痒。”

应黎乌密的睫毛低垂,上下扇了扇,还是没忍住说:“结痂的时候是最痒的,痒也别去挠,会留疤的。”

祁邪的手指又长又细,骨节明晰,怎么看都好看,光是往镜头前一放就能让一堆粉丝舔屏幕,留疤了就可惜了。

祁邪说:“忍不住。”

“……想挠就挠,随便你。”

应黎看了他两眼,收回目光,余光却瞥见他袖口处沾了点血渍:“你袖子上也有,回去看看能不能用肥皂洗掉。”

祁邪问:“哪儿?”

“这儿。”这么大一块儿祁邪是看不见吗?应黎用手去指,还没碰到衣服,手指就被抓住了。

一直在太阳底下走着,祁邪额头出了点汗,背上的衣服也氲出深色痕迹,但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得刺骨,应黎打了个颤,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祁邪没转头看他,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指看。

“你干什么?”摄像师正在往他们这边拍,应黎被他出格的举动震惊到了,“放开。”

“好痒。”祁邪沉溺又迷恋地摩挲着他的指尖,垂眸说,“你挠一下。”

作者有话说:

诡计多端的男人!

今天让人摸小手,明天就让人亲小嘴!

第66章 39

祁邪勾着他的手指, 指腹在他清瘦凸出的骨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像是在催促。

应黎再一次庆幸自己刚才过来时把麦掐了,他下意识去看祁邪领子上的麦, 也是关着的, 似乎是早有预谋。

握着他的那只手凉到像块冰, 有人朝他们看过来,应黎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手指却忍不住蜷了起来:“别这样, 还在直播,好多人……”

“他们看不见。”

祁邪侧着身子, 刚好挡住他们窥探的视线,他半边脸在阳光的照射下, 像是镀了层暖洋洋的金光,汗珠从他的下颌角滚落, 看得出的热。

十几个人都在往这边看, 他就那么大胆地抓着应黎的手, 一点都不怕被人发现。

修长的手指隐隐有挤进指缝的趋势, 应黎触电似的收回自己的手:“你自己挠。”

祁邪没握太紧, 应黎想收就收回来了。

手心空落落的, 温软的触感转瞬即逝,祁邪默不作声地抓了一下自己的手, 抓得特别很, 刚结好的痂都掀了起来,翻出还没长好的嫩肉。

看见他近乎自虐的抓法,应黎眉头紧蹙, 声音都紧着:“你轻一点。”

祁邪动作蓦地一滞, 他的脸颊晒得泛红, 唇线拉直,表情冷肃的像一张黑白画,墨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似乎连阳光都照不进去,应黎看得呼吸都颤了一下。

祁邪喉结悄悄滚了一圈说:“好痒。”

抓心挠肝的痒。

说着就越挠越凶,应黎毫不怀疑他会把自己手上那块肉抓烂,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呵斥道:“别挠了。”

语气从未有过的严肃,祁邪微低下头看他,浓稠的睫毛震颤,眼里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耳朵染了层薄薄的红。

应黎的头发健康有光泽,光线一打,毛茸茸的,看起来很软很好摸,垂在额前,尤其乖巧,祁邪看了两眼,忍住了低头嗅一嗅的冲动。

顾及到镜头时不时扫过来,应黎也不敢有大动作,用昨晚刚剪过的指甲轻轻在他手背上划了两下,敷衍地说:“好了,不准再挠了。”

“嗯。”

羽毛一般轻飘飘地扫过,这样轻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手背上那块皮肤更加痒了,但祁邪心里郁结的闷气忽然间散了个干净,他点了点头,在水龙头下认真洗着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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