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怪物。”顾暖笑了一下，她也许真的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边缘型人格障碍……她就是个怪物。
她会在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去伤害别人，上次……如果不是夏晴最后把证据交给了她，因为陆霆琛出事的事情，她真的可能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曾经 ，她以为自己留在秦铭身边是最安全的。
“那就把你锁起来，留在我身边就好。”陆霆琛吻住顾暖的唇，不想听她说奇怪的话。
不管顾暖说什么，他现在都是心慌的，害怕她坚定的要离婚，害怕她真的会不要他和小栗子。
“我陆霆琛养的了你一个小怪物。”
眼泪在眼眶打转，顾暖像是终于听到了陆霆琛说爱她。
明明以前陆霆琛也说过爱她，可失忆后，他今天是第一次正面承认他爱她。
多好啊，如果她从一出生开始就是顾暖，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是陆霆琛，那该多好。
可惜，这个世界不会有如果。
……
凌家别墅。
“凌先生，乔总这是？”唐静抱着小栗子哄着玩儿呢，就看见凌沐阳脸色暗沉的抱着乔晨宇走了进来。
“他喝多了。”凌沐阳解释了一下，径直将乔晨宇扔进客房的床上。
“既然凌总回来了，那我们就先把小栗子带走了。”艾丽客气的说了一句，把小玩具放在桌上。
凌沐阳点了点头，伸手把女儿从小床里面抱了出来。
儿子以为爹地要抱自己，伸着小爪爪求抱抱，可凌沐阳瞅都没瞅人家一眼，只知道抱着女儿蹭了一下。
……
小少爷一脸的懵愣，小爪爪还僵在半空中。
艾丽心都要融化了，这都是什么绝世小可爱，真想偷走。
“你对顾暖身边那个叫秦铭的人，了解多少？”见艾丽哄着小尘尘一脸不舍得走，凌沐阳低声问了一句。
“秦铭？”艾丽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的收了回来。“这个人，你问程医生或者陆医生会比较好一点，毕竟是同僚。我只听说过他是个天才，在顾家见过几次，他和顾暖小姐还有陆子琛少爷是朋友吧……”
艾丽摇了摇头，她对秦铭，明明应该是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可却每次见了都觉得胆战心寒。
“知道了，谢谢。”凌沐阳抱着孩子点了点头 ，气压越发深邃。
绝对不会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顾暖的次人格那么爱陆霆琛，怎么可能会主动和陆霆琛提出离婚，并且还和那个秦铭在M国多次传出绯闻。
“帮我调查一个人，秦铭。”打了个电话，凌沐阳坐在沙发上视线有些深邃。
他和秦铭的第一次接触，是在顾暖十八岁成人礼上。
那时候，秦铭对他说过一句话，他说顾暖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那时候他并没有太在意，可现在想来，秦铭就像是站在上帝视角的人，仿佛那时候就在提醒他，好好珍惜……总有一天你会失去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凌沐阳头疼的抬手揉着眉心。
第328章 自作孽不可活
西城别墅。
“你认识和顾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吗？”詹姆斯问了一句，停车后发现程继舟不搭理他。
“嗯？”以为程继舟没听见，詹姆斯再次问了一句。“那个叫秦铭的男人。”
程继舟还是不搭理他。
？詹姆斯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个人了……
“耍什么脾气？”深吸了口气，詹姆斯怀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我今天见了云渺。”程继舟冷哼了一声。
詹姆斯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她家武馆出事了，你知道吗？”程继舟转身看着詹姆斯。
詹姆斯假装没听见，打开车门下车。
“苏煜！”程继舟下车追了上去。“你不让我和云渺来往，她家武馆出事你给了她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程继舟生气的质问。
詹姆斯还是没有回答。
“苏煜！你到底什么意思？就因为云渺长得像你初恋，你就对她差别对待？你之前对我做那些事都是因为嫉妒我和云渺在一起？你是不是喜欢云渺，我耽误你了是不是！”程继舟不想耍脾气，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想和女人一样斤斤计较。
可他今晚才知道，詹姆斯之前还招惹过乔晨宇？
“随你怎么想。”詹姆斯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苏煜！”程继舟有些生气，双手握拳咯咯作响。“那乔晨宇呢，你以前和乔晨宇什么关系！”
詹姆斯走着的脚步僵了一下，乔晨宇？
他以前是因为凌沐阳的原因对乔晨宇多关注了些，但绝对没有罗泽说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