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提都没提一句,直接就让他走人了。
还是说……她记得?
墨时琛坐了起来,赤果着整个上半身,被子滑落到他的腰间,他没听女人的话下床,往后靠随意的倚在床头,眯起眼睛笑,“睡了我连顿早餐都不请我吃,你是请我回来当总裁的,还是给你当免费牛郎的?”
温薏,“……”
他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她为什么既不质问也不计较,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再说她早就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姑娘,要抱着自己的清白和贞操,睡了就睡了,反正她也不怎么记得,记得估计也是个不错的享受。
最多不过是这个男人肯定又纵欲过度,弄得她双腿都是酸软的。
她就不懂,他又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至于每次都这么……
按说三十多岁的男人需求应该下降了,她怎么觉得他比二十多岁他们刚新婚的那会儿还要精力旺盛,大半夜大半夜的来。
温薏也坐了起来,用被子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的胸,但白皙的香肩还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她抿抿唇,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请你吃,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吗?”
静了片刻,男人淡淡的道,“一点都不好笑。”
温薏,“……”
她冷了脸,“墨时琛,我没打你是因为你皮厚,你少给我得寸进尺,滚。”
男人倾身就朝她靠了过去,手臂一把搂住了女人被子下纤细的腰肢,低头就含住了她胸前那鲜艳的红樱,他动作太快,温薏又没有防备,就这么被他得逞了,她想挣扎,腰身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强烈的电流从她身体里窜过,她手忙脚乱的去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墨时琛……”
第610章 温薏看着那荷包蛋的爱心形状,眼角抽了抽
他俯首靠了过去,薄唇恍若贴着她的脸,但又始终没有真的贴上去,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逐字缓慢而清晰的道,“那如果我说……我招惹定你了呢?”
她心尖蓦地蜷缩了一下,为这样的距离,更为落在她耳边的这句话。
他说的清浅随意,可他们到底做过两三年前的夫妻,她也多少了解一点他的性子,这话里实际已经暗含了一股势在必得味道。
更别说他们现在还不着寸缕的抱在一起。
温薏没说话,她脑子里有些乱,这种时候她几乎是习惯性的不做任何回应,等自己恢复冷静再说。
一把拨开男人落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衣物堪堪披在身上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然后看也不看他的直接走进了浴室。
墨时琛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曲线曼妙的身影,直到她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才也慢慢的掀开被子,下了床。
………………
温薏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后没在卧室里看到那男人的身影,反倒是床褥摊放整齐,显然是被收拾了一番,她昨晚带出去的包也放在一旁的沙发里。
她走过去,弯腰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通话记录。
昨晚大概九点左右,墨时琛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了,她没什么印象,不知道是她自己接的,还是她朋友替她接了。
她握着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她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现在时间虽然早,但上班族在这个时候都差不多起床了,温薏抿着唇,嗓音淡然低柔,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便直接入了话题,“艾米,昨晚是墨时琛去酒吧接我了?”
“是的,昨天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给你打电话……是我接了,他一听我们在酒吧,就说要过来接你……我看他是你丈夫,就把地址告诉他了,Winnie……你们没怎么吧?”
没怎么,只是酒后乱了性,又被那男人做的腰酸腿疼,估计几天都换不过来。
温薏觉得酒后乱一性这种事情很划不来,因为她半点不记得过程,睁开眼睛迎接她的就是纵欲后遗症,感觉自己根本没享受,平白的遭了罪。
想是这么想,跟朋友她自然只能说没什么。
“对了Winnie,我跟你说,你小心muse那女人,你老公昨晚去接你的时候就遇到她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这么巧还是她收到了什么消息在那守株待兔……”艾米语气有些忿忿,显然是极端为她不平,“墨大公子刚出现她就跟花蝴蝶似的扑了过去,还差点亲上了!”
温薏瞳眸微缩,语调却愈发的淡了,“我记得,她不是结婚了?”
“听说好像离了。”
离了?
她跟墨时琛闹离婚的时候她还没结,她跟墨时琛现在还没离成,她就把结婚离婚都办完了,可见她跟墨时琛在闹离婚这件事情上,消耗了多少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