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暮尘的犹豫都会伤到他的自尊心。
“我哪里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从他的家里出来吗?因为昨天我……”
“够了,郁夏!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好不好?”不等郁夏说完,秦放便直接打断。
被嫉妒支配了理智,开口竟是伤人的话语,即使不是他的本意。
“既然你不要听,那我就不说,现在……请你离开!”郁夏很失望,非常失望的失望。
她以为,他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但明显是她的过度乐观。就算决定了要结婚,但他们的信任度在真的遇到问题时少的可怜。
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他们……能走多远?
秦放面对竖起了刺的郁夏,丝毫没有任何的抱歉,转身离开了她的家。
很快室内又安静了下来,连续的折腾让她觉得好累,靠着大门缓缓地坐在地上,曲着膝盖双手用力抱住自己。 没有孩子,没有任何人,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为什么所有都那么艰难?她不过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而已,秦放的陪伴和疼爱,她是真的想好好珍惜,但怎么……好像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一样
秦放顾着自己的情绪,连一句解释都听不进去,在他觉得伤到自尊心之前,是他根本没有好好了解过郁夏的委屈。
隔壁的叶暮尘在听到郁夏家的骚动后,打开门便看到秦放站在电梯里缓缓关上了的门。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的霎那,彼此都有着不满,叶暮尘不清楚她是不是和郁夏吵架了,只是站在空旷的门厅听到大门后轻轻的抽泣声时,那一刻的心有多疼没有人能懂。
他心疼郁夏,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糟糕。
后悔,没有让时间重头再来的能力。
而今,一门之隔的距离,他无法擦拭郁夏的眼泪,能做的只有陪伴。
小老虎,不要哭,不要难过,你有我啊,有我!
……
哭过痛过委屈过后,郁夏休息了一天就绪回去工作。虽然要对上周围猜测怀疑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但她依然不想失去现在的工作,
倒是陈馆长,再三确认了郁夏的身体状况,反复建议她回去休假,而郁夏全部拒绝了。
她不想把假都请了,因为她很需要钱。
“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那么快又被放出来了。”
“可能是没有证据吧。”
“不会吧?之前闹得沸沸扬扬对方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不像没有证据的样子啊。”
郁夏知道大家都在讨论关于那件偷窃案,她自己都停无所谓的,反正不是她干的随便他们怎么评论。
穷人,没有点强心脏,活着的难度会成倍的提升,这些都是生活教给她最好的经验。
可郁夏不在意不代表叶暮尘不在意。
之前指责郁夏的那位妇人,原来是某位官夫人,听着自家老公的指示为了指控而指控。
所以叶暮尘直接冲到了对方的家里,理直气壮的为郁夏讨了起公道。
“区区一个所长夫人,戴的起三百万的戒指,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公职人员待遇都变得那么好了?”话里很明确意有所指。
而对方完全没有想到叶暮尘会直接找上门,心里也跟着不停的冒着冷汗。
虽然叶暮尘主要从商,很少过问官场的事,但对于他的手段风格还是略有所闻的。
“唉?谢谢,谢谢叶总,因为,因为娘家还算可以,从小也被宠着长大的,所以……还好还好。”小心翼翼地解释自己三百万戒指,希望他能相信。
否则郁夏没有为难到,还有可能要搭上了自己!
贪污,可不是他们这种家庭担得起的罪名。
“嗯,真是不错!”
“那叶总今天来是为何事?”
“来告诉你,郁夏从来没有戴过三百万以下的戒指。”叶暮尘笑得诡异,他的小老虎有多挑,他很清楚!区区三百万的戒指,她还真未必看的上。
但这句话却让妇人惶惶不安不清楚他究竟想怎么做。叶暮尘这次没有让她等,很快妇人的丈夫被革职查办,娘家也被牵连查了个底朝天,所有的荣华富贵一夜间全部没有了。
以后为郁夏讨回公道的事情,每一件他都会自己做!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摸棱两可的态度。
他已经足够的强大,越多人知道他爱郁夏,他们才会跟着对她多一点防备。
想来那个审讯员就是送给秦昌泽最好的礼物。
……
秦昌泽在看到自己安排的人像垃圾般半死不活的被丢在家门口,气的猛力拍着书桌。
叶暮尘!不过就是个仗着叶家也敢到自己面前嚣张。
“贤侄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一点?”电话里,秦昌泽的声音仍然带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