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抹羞涩微笑,让凌墨白下一秒失控的起身亲吻她的唇,在彼此轻触的那一刻季末的心停了半拍。没有被拒绝,他悄悄的加深了这个吻,明知不应该,只是他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直到季末突然的闪躲,苦涩一笑,还是吓到她了。 “不要害怕,原谅男人偶尔发作的兽性。”所以他轻揉着头发,怕她会尴尬,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个让他无比享受的吻归纳到一时兴起的“兽性”上,绝口不提的“喜欢”是为不让季末承受他的感情
如今的季末,已经是完全的惊弓之鸟,不适合再多一份压力。
独留在客栈的卡座上,却让季末恍了神。
“唉?小姐,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哦,你男朋友呢?”老板是个70后的大叔,平常多半是吊儿郎当的糙汉模样,很难想象他曾在美国的华尔街上经营着一家很大的金融公司。
“额,他,他去睡了。”季末有点不之所措,好像说什么都无法解释的清她和凌墨白之间的关系。
一路上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误会过,反而凌墨白总是很无所谓的态度,解释起来太费劲,何必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你的男朋友很爱你哦。”老板带着点过来人的八卦,打趣着季末。
他观察了两个人好多天了,觉得他们的相处很有意思。男人一脸的深情,女人却像是易碎的芭比。男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永远都不会厌烦的耐心,让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他的情深。
“没,没有拉。”季末笑着拒绝,下意识的不愿意深思和凌墨白的关系。
“呵呵,玩了几天洱海很漂亮吧?“见季末得抗拒,老板自然得换了一个话题。 “嗯,这里很美,老板怎么舍得放弃华尔街富丽堂皇得生活回归到这里?你这算是隐世吗?“直接告诉季末,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故事。
------------
第279章 追来
穿着阿公背心的男人,下巴留着浓密的络腮胡,扎了一个简单的短辫,眼神却透着说不清的哀伤。 “隐世?谈不上,年轻的时候忙着赚钱,总以为自己为家庭付出了很多。总是不耐的应付着妻子,我很忙,我要赚钱,旅行的时间要等我有空,孩子再等等,等我们经济更好一点得时候,是不是觉得很
烂俗得剧情?”老板点了一支烟,放在一旁却没有抽得冲动。
“后来你太忙了,离婚了?”季末猜想着后面发生的故事。
“离婚反而好了啊,离婚的话……她也不会死了。”
“唉?” “明明每天生活在一起,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她的话越来越少,笑容几乎不见了,我却还不停的埋怨着她的不体谅,后来连家都索性不回了。”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他有了足够的钱,足够
多的女人,却渐渐忘了最初努力的目的。
“后来呢?”
“后来?抑郁症,自杀了。”至于当中那些过程他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最后她自杀的通知还是邻居联系的他。
“你后悔吗?” “后悔?后悔又有什么意义。”说着没有意义,但他放掉了过去的一切,褪下笔挺的西装,每天穿的破破烂烂的老旧背心,来到曾答应了妻子一遍又一遍失约的地方,带着她的骨灰,余生都打算在这里
为她守着一座孤坟。
老板的故事,季末听的心酸,这个世界有太多让人遗憾的爱情,若终究无法圆满,放弃就是唯一的生途。
……
申阳城
随着季末与凌墨白的逃离,唐景清成了被抛下的那个人,当他接到苏阿姨来的消息——季末失踪!谁都不曾想过在这三天里,这个男人过的多么的煎熬。 凌墨白隐藏了他们的行踪,唐景清一时半会查不到线索,除了焦急的等待什么都做不了,这种不安与心慌压得他喘不过气。提取监控发现早上除了谢一楠来过淡水别墅以外他就有了不好得预感,特别
是看到地上被季末砸烂了得江诗丹顿手表,心里隐约似乎猜到了什么。
“去过淡水别墅了?”唐景清来到谢一楠的公寓中,一脸严肃的问到。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谢一楠想大声的发笑,多久时间没有主动找过他的男人,现在却为了季末那么“积极”的找上了门。
“对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让我想想,好像不过就是男人女人风花雪月的事情吧。”谢一楠笑的猖狂,可笑着笑着却流出了眼泪。
“你算计我!”她利用自己对她的好,反过来当作武器伤害季末。 “是啊,我就是玩了最后一点小心机。但是唐景清,你还没看出来吗?为了点风吹草动就要抛下你的人到底哪里值得你那么爱!”这才是谢一楠最不甘的地方,明明她们都是一样的“卑鄙”,为什么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