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从來都是选择原谅。
哪怕是善意的反抗。也只是拘泥于形式而已。
可是你却选择变本加厉。
手腕的疼痛让女人有些心灰意冷。
她虽然沒有多少力气但还是清冷的怒视男人。不肯袒露一点点温柔。
“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快喝了它。快喝了它。”
宫洛不安起來。他越是不安。就越是危险。
终于沉不住气。生生掰开了梦梦的嘴。将药汁灌了进去。
动作利落沒有一点点的怜惜。就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
女人本能的反抗。可反抗让她被呛的难受。
药汁喷溅的到处都是。还是有几滴流进了喉咙。
宫洛着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拿着纸巾温柔的替梦梦擦拭嘴角。
梦梦趁机咬住他的手指不松口。
虽然这一下并沒有把男人咬痛。可她确实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
宫洛不躲不皱眉。就静静的看着她那样努力的咬着自己。
像是被内心阴暗的少女刚刚虐待完的小猫。
脆弱又渺小。
女人咬着咬着吗忽然就哭了起來。
委屈的稀里哗啦。昏天暗地。
我们。
到底是怎么了啊。
“嘘。。。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啊。”
贱女人哭。宫洛心疼的要命。赶忙抱进她拼命的安慰。
不知不觉。自己也因为难过而抽泣起來。
虐。成了瘾。。
爱。变了畸形。
这份爱。该如何进行下去。
那之后。宫洛便沒有再和梦梦说过话。
一直坐在窗边抽烟。
一根接着一根。
眼珠子却一刻都沒有离开过她。
被洁白的衣裙包裹的洁白身体。里面蕴含着世界上最美味的血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渴望。
罪恶的眼眸似乎天生就拥有透视心爱之物直达血液深处的能力。
看一眼便知道。那就是他所渴望的一切。
父亲。。
您当初大概也是为了抑制自己的这种罪恶冲动。而发狂的吧。
您比我仁慈。
。。
梦梦蜷缩着身体背对着宫洛。
眼睛虽然不看他。可脑海里却在一遍遍回放着。他掠夺自己灵魂时。那狰狞的脸孔。。
“小梦。”
忽然。梦梦冷不丁被一声轻唤惊醒。
这才发现原來自己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失血过多的她实在是太虚弱了。
“洛。。”迷蒙开口。
“小梦。我。。”眼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怎么了。”梦梦疲惫的想要起身。却发现。她被固定在了床上。
另一只手臂裸露的出來。。
“啊。洛。你要干什么。”
男人笑着伸出匕首。在她眼前晃动着。
红唇蠕动:“我又饿了。。”
宫洛彻底变态了。
彻底的不能再彻底。
梦梦已经数不清自己的身上究竟有多少刀口了。
两条手臂甚至沒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胸口。腰部。甚至是脚踝。
伤痕累累。
她开始怀疑宫洛的下一刀会直接抹了她的脖子。
天哪。。
被那利刃切割的疼痛真实又残忍。
冰冷又触动神经。
她真的无法忍受了。
可比那更痛苦的。是看着心爱男人畅饮自己血液的场景。
洛。
吃我的时候。
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梦梦试图过逃走。
尽管到最后她虚弱的连迈步的能力都沒有了。
可是还是坚持。爬到门口的时候。她被宫洛扯着头发又拉回了卧室。
她的逃跑让他怒不可遏。
可他并沒有忍心对她挥舞拳头。只是愤怒的责骂了几句便罢。
可是第二天。
梦梦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铁链。
冰冷粗悍。
然后只要她哪怕是往门口的方向看一眼。
男人都会狠狠的扯动铁链。让她难受的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快死了。
或许就是下一秒。
梦梦心里这样想着。
僵尸一样仰卧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
再发呆。
宫洛就趴在她的身边。细致的检查她身上每一处伤口。
消毒。换药。包扎纱布。
生怕有一丝丝的纰漏。
他对她的伤害就如同他对她的爱。
永远不会停止。
“有意思么。”梦梦忽而问道。
那气。若游丝。
刚一飘出喉咙便被空气打散。
宫洛狠狠的颤抖。
假装听不见。
“杀了我吧。”沙哑而飘渺的声音幽幽仿若來自梦境。可是宫洛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想离开我。”
他立刻似受到了极度惊吓。
然而那惊慌的眼神又瞬间冰封。刀刃一样刮着梦梦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