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181)

唐霜吞咽了下,确实是她答应的,孟鹤之之前秋闱在即,两人在房事都颇为收敛,未免他贪欢分神,其实是唐霜自己想松口气。两人便约法三章,待秋闱后,再依着他。

这么算下来,已有一个月没有过了。

两人期间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好几回唐霜都以为孟鹤之要忍不下来了,他竟强撑着从她身上起来,甚至咬着牙去冲冰凉冷水。

倒不是他自制力强大,实在是唐霜之前的承诺于他而言太过诱人。

是故素了这么久,难怪他眼睛泛着青光。

唐霜有些怕了,恍做不记得了,岔开话题道:“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该早些歇息了。”

说着便要去熄灯。

孟鹤之自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唐霜发现时,已经被孟鹤之抱了个满怀。

他坏心眼的从身后撞了撞她,唐霜瞪大了眸子。

孟鹤之仍觉不够,趴在她的耳畔,呼吸灼热问:“你说地儿随我选的,你可记得?”

他嘴角一勾低声问她:“软塌还是书桌,你自己挑一个?若是不挑,那便都试一试如何?”

第90章

“姑娘,你来潮了?”杏枝早起收拾床榻,瞧见床榻上的一抹红,有些愣住了。

唐霜昨夜被折腾的够呛,浑身都疼,小肚子也隐隐的不大舒服,闻声看向了床榻,后知后觉:“是吗?是有点难受。”

杏枝看了眼刚进屋的又冬问:“姑娘上回来潮是不是月初?”

又冬点了点头道:“初三。”顿了顿又道:“也很少,也就一两日,不似寻常五六日才干净。”

唐霜脸上带了些许担忧,摸了摸小腹。

她月信一贯准时,从未如此过,月初她就心里带了隐隐的担忧,现在又是如此,更叫她在意。

杏枝瞧出来了,忙利索的将手中好的榻布卷起,回身的道:“许是近来忧心事多的缘故。”

话音刚落,孟鹤之正从外头进来,方才进屋前便听到了什么,再加见唐霜眉目微锁,便问:“怎么了?”

一见他,唐霜便响起昨夜,臻首微红,说不出来话。

孟鹤之瞧见了那染血的榻布,眉头一紧,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忽转头看向夏添:“去,寻府医来!”

夏添闻声忙应是。

唐霜抐了下嘴角道:“不是很要紧……”

孟鹤之则是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唐霜吓得一惊,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将她放到榻上,孟鹤之才问:“我记着你上月月信就不大准是不是?”

春织又冬两个丫头都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孟鹤之竟对自家姑娘的事这样上心。

唐霜也是一羞,眸子水泠泠的,哪家夫君将自家夫人的内事挂在嘴上,她看了眼又冬春织,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

孟鹤之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又问:“是不是!”

唐霜被问得没辙,声音犹如蚊蝇,点了点头。

说话间,府医已匆匆而来。

见屋子里人都神色凝重,他不免也有些紧张,如临大敌,忙走到唐霜跟前道:“夫人哪里不适?”

哪里不适?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孟鹤之也知唐霜面薄,只是吩咐道:“先诊脉。”

府医闻声连连应是。

把脉时,府医脸色也是有些严肃,闹得屋子里众人都胆颤心惊。

唐霜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小手紧紧紧握成拳。

“怎么样?”孟鹤之问了一声。

府医把完脉,面上又是一副轻松日常的模样,而后竟是朝着两人拜了一拜。

“恭喜,夫人有孕了!”

唐霜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有些惊愕地说不出来话来。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都是一喜。

唯有孟鹤之脸色发沉,看向唐霜的目光带了些许担忧。

唐霜心下一沉,他不喜欢?

她心蓦然坠落。

孟鹤之坐在唐霜身侧,忽开口道:“她月初月信来,昨夜又至,旁的妇人不会如此,她这般人可要紧!”

自始至终都未问孩子的事。

一个大男人,倒是浑然不觉将妇人事挂在嘴上有何不对。

唐霜这才惊觉,原是在担忧她。

那府医闻声点了点头道:“初初有孕确实会有月信来至,至于昨夜……”

府医面上有些尴尬。

他看了眼唐霜问:“夫人可觉小腹有隐隐作疼?”

唐霜摸着小腹,点头应是。

府医沉吟片刻道:“夫人身子孱弱,有些许气虚,脉略虚浮,堵闭之兆……”

孟鹤之脸色越来越黑,唐霜也听得云里雾里。

孟鹤之终是忍不住道:“啰唆什么!”

府医看了眼两人直言道:“夫人身子弱,旁的倒没什么,就是切忌……房事。”

话音一落,唐霜脸在一瞬便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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