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不知死活地问，“为啥，咱们相处不是挺开心的吗？”
时眠一脸窘迫，着急地摆手，“不不不。”
“不开心吗？”
“不……”
“那就是开心呀，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快乐！”洛飞看着时眠一副不自然的状态，忽而灵光一闪，瞪大眼睛打量着，“小老弟，你抗拒组CP，不会是一个纯直男吧？”
“我……”时眠百口莫辩。
这问题，不好回答！
说是的话，可他又确实是喜欢夜谌，他不算直。
要说不是的话，夜谌会不会觉得他是弯的，对他有所厌恶疏远呢。
夜谌看起来真的很讨厌组男男CP，毕竟从洛飞一提议，他的脸就越来越黑，跟泡了水的芝麻糊似的。
他或许应该大概是很讨厌男同？
思及此，时眠彻底失落了，心又沉又闷，干脆低头不说话了，委屈巴巴的模样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惨凄凄的。
夜谌的目光定在时眠的身上，紧张兮兮地等着他的回答，却等不到，时眠低着头，所以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样。
他确实挺抗拒组CP的，所以他应该是个直的吧？
啧，难办。
洛飞对爱情的敏锐度基本为零，根本就感受不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指着夜谌，乐呵呵地对时眠说，“你是直男，他也是直男，你俩合适拜把子做兄弟！”
时眠：“……”我不是直男，我不想和他做兄弟，不但不想和他做兄弟，还想掰弯他。
夜谌：“……”洛飞这曹贼如意算盘打的响，想把他按在兄弟的位置上，然后曹贼自己跑去追时眠？
呵，臭不要脸！
忽而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工作人员推门探头进来说快要开始录制了，现在需要安排化妆。
他们被安排在不同的化妆间，时眠听从安排地跟着工作人员走了。
洛飞热情地对他招手，“小老弟，等下见。”
时眠点头“嗯”一声，视线看向夜谌，只见后者从衣兜里掏出烟盒，熟练地将香烟抽出，夹在指间。
他又要开始抽烟了。
没有找到说话的机会，时眠抱着怀里的背包，低着头跟工作人员走出去了，身后还隐隐约约传来夜谌和洛飞的斗嘴声。
夜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所谓的化妆就是遮遮黑眼圈之类的，时眠生得好看，和夜谌的低沉内敛不一样，他的长相更柔和，五官精致耐看，笑起来时眼角弯弯，眼底盛着光，特别晃眼。
众所周知，他笑起来，很甜。
他很少这样笑，唯一一次被拍下来是，他拿了联赛的个人赛冠军。
不过大家都不知道，那一次的笑，是因为他看到夜谌坐在观众席上，看他的比赛，为他鼓掌了。
很多人吃时眠的颜，特别是男人。
经统计，时眠是电竞圈里男粉最多的人，据说，男粉不到馋他的技术，还馋他的身子。
化完妆后，时眠去了拍摄场。
在专业的指导下，完成了单人的拍摄部分，结束单人部分，还有合拍部分。
时眠翘首以待，抱着背包不离手，特别担心丢了夜谌的外套。
不一会儿，夜谌和洛飞跟着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夜谌走在跟前，一脸淡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洛飞还是热情奔放的模样，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
时眠站在原地，盯着夜谌看了好一会儿，便克制住地移开目光。
夜谌走过来，身上的烟味有点重，一看就是没少抽。
三人合拍，夜谌和洛飞谁都看不上谁，最后时眠成了夹心饼干，占据C位，对着镜头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夜谌现场向工作人员要了一张电子底片，后来他把左边笑的像个二愣子的洛飞截掉，照片只剩下他和时眠，他将照片晒出来，放在皮夹里，随身携带着。
拍摄完成后，时眠到处找夜谌，想要把外套还给他，最终在走廊找到了人。
夜谌在抽烟。
时眠快步地走上前，站到夜谌的身侧，掏出外套，“呐，你的衣服。”
夜谌接过，搭在手臂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夜谌，”感受到气氛有点低沉，时眠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夜谌弹烟灰的动作微顿，恍惚了一下。
不开心倒没有。
只是觉得苦恼，一时间多了洛飞那曹贼情敌，更糟心的是，时眠是个小直男，难办呐。
见时眠一脸担忧的模样，夜谌弹了弹香烟，烟灰还没有落下，他有点坏地说，“嗯，时神要哄哄我么？”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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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时神看起来挺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