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前世是一对+番外(80)

蹊跷,真是蹊跷。

谢澜这人是属猫的,好奇心重得要死,偏偏还生了一身的反骨,人家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想要做什么。

要不下去看一眼吧,就看一眼,无论下面发生什么,他保管不出手。

谢澜动了动坐麻了的屁股,托着下巴的左手也放了下来,蠢蠢欲动地要去摸立在床边的银枪。

眼看着指尖就要摸到那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的枪杆了,就听“哗啦”一声响,谢澜手指一蜷,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就见屏风上的人影变高了。

还,变得清晰了?

方才谢澜脑中琢磨着事情,没注意到这房间里的屏风从实心的雨中山水图,换成了个素面薄纱屏风。

那纱薄薄一层,有跟没有没多大的区别,起不到丁点遮挡的作用。

谢澜都能看清慕容锦瑜墨发之下瓷白后背,他拢头发时,凸起的肩胛骨,和紧绷的背肌。

他甚至看到了发上的水珠滴在了慕容锦瑜的后颈上,那滴水一路顺着脊椎下滑到了后腰处,留下了条湿漉漉的痕迹,又融入了浴桶中的水里。

都说灯下观美人,别有一番韵味。原来,隔着一层纱看美人,也如此的好看啊。

谢澜看得双眼都直了,明知道屏风后的那人不是他能觊觎肖想的,可他偏偏看得双颊发烫,星眸湿润,喉结不停地滚动着,就是挪不开目光。

“谢澜,你和这里的老板娘很熟吗?”慕容锦瑜用内力将头发烘得半干,又拽下屏风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再拿腰带松松垮垮地在腰间系个结,也不管露出的大片胸肌和腹肌,就这么走出了屏风。

慕容锦瑜看到谢澜坐在脚踏上,脸埋在膝间,蜷缩成了一团。他下意识地以为是面和酒有问题,吓得眉心一紧,刚要开口询问,就看到了黑发间露出的两个红彤彤的小耳尖。

那阵心悸当即就去了,只剩下的欢喜。他也不整理下衣襟,就这样散着发,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来到了谢澜的身边。

慕容锦瑜坐在床榻边,动了动腿,那还带着沐浴后的暖意和潮意的小腿大刺刺地贴在了谢澜的手臂上。

激地谢澜跟只兔子似的跳了起来,向后猛地退了两三步,一手握着那还残存着热意的手臂,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慕容锦瑜,那模样,活像是遇到了恶霸的花黄大闺男。

“殿,殿,嗯咳,殿下,您快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染了风寒。”谢澜的目光触动了那要露还不露全的胸肌腹肌上,像是被蜇了似地,赶忙别开头,磕磕绊绊地说道。

先不说慕容锦瑜内力深厚,根本不惧怕这一点的寒冷,就说他看谢澜面红耳赤的样子,打心底里觉得好玩的紧。

这就是地点不允许,要是换做在将军府,他一定借机好好逗上谢澜一逗。

慕容锦瑜不搭谢澜这个话茬,又将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谢澜分了神,想了想后,摇了摇头,“谈不上熟悉,也谈不上不熟悉。关于皎月,我知道的,不过是同其他人一样罢了。”

慕容锦瑜接着问:“她是中原人?”

谢澜点头,“她自己确实是这样说的。看着她的骨相,似乎是我们大安的,或者是大楚人。”

“应当是大楚人。”慕容锦瑜的语气也没有那么肯定。

“殿下为什么这么说?”谢澜好奇心被慕容锦瑜勾了起来,人也不自觉地往床榻边凑去。

慕容锦瑜眼看着谢澜又坐在了脚踏上,眼底浮出一点笑意,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有没有注意过皎月手上的翡翠镯子?”

“啊!”谢澜不明所以地看慕容锦瑜,问:“不就是个镯子吗?咱大安和隔壁的大楚不都兴戴玉吗?又不是东离喜银,天澜喜金。”

慕容锦瑜:“哎,是翡翠没错,但你知道一块帝王绿翡翠价值几何吗?”

“额?”谢澜面露难色,要是问他个武器材质,他能说得头头是道,但是这女儿家的金银玉器,他是一概不知。

慕容锦瑜料到谢澜会不知道,解释道:“大楚人戴翡翠,大安人戴玉石,是因为两国的矿脉不一样。”

“而大楚翡翠中帝王绿是无价之宝,一块价值连城,是要进献到宫中的。而宫里的贵人也不是什么都可以佩戴的,只有皇后正妃才有资格。”

“啊?”谢澜眨了眨眼,震惊地看向慕容锦瑜,失声喊道:“所以说,皎月的真实身份是大楚的皇妃?”

慕容锦瑜微笑不语。

“等会,等会,我得缓缓。”谢澜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实在难以将一个开黑店的老板娘和宫里端庄的娘娘联系到一起去。

是,那些伙计是称呼皎月为月娘娘,可那不就是一种尊称吗?怎么还真就成了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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