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前世是一对+番外(72)

“花娘你那对不老实的招子乱瞄甚么?是上次的亏还没吃够,还想打小爷朋友的主意不成?”

老板娘打了个哆嗦,还有什么比魔鬼猜到了自己心中想什么更可怕?

没有!

“看谢爷您说的,奴家怎么敢嘛。奴家就是看谢爷这位朋友英姿不凡,心生爱慕。”说着,老板娘含羞带怯地朝慕容锦瑜那被斗笠白纱捂得严严实实的脸抛了个媚眼。

“最好是。”谢澜双手环在胸前,朝老板娘身后紫黑色的花丛扬了扬下巴,冷笑地警告,“你要是敢打什么鬼主意,小爷就把你这些害人的破花一把火烧干净喽。”

老板娘一个跨步来到了花丛前,试图用单薄的身体挡住那一大从的花,“不敢,不敢,谢爷您可别吓唬奴家了,奴家胆小~”

谢澜眸光冷冷地瞥了眼老板娘身后的花,“对了,有个事求你。”

“谢爷您这话说的可折煞奴家了。您有事直管吩咐,奴家一定给您办妥~”老板娘见自己的宝贝花保住了,顿时松了口气。

“你和柳娘关系好,让她把九天观星楼的最好的位置给小爷,小爷这就要过去。”谢澜从腰带里拿出一小锭金子抛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结过,纤细的手指一合,金子上多出了个月牙印子。她神色大喜,忙将金子收进袖中,巧笑嫣然。

“奴家这就帮爷打点好,爷尽管去就是了~”

“谢了。”谢澜对老板娘点了下头,牵着马就要走。

走出两步,见慕容锦瑜还站在原地,又看那老板娘对他笑得花枝招展的,心中咯噔一声,大呼不好。

这长在京都里的王爷平日里见的都是端庄贤惠的贵族千金,没见过这样勾人的妖女,别不是真让人勾去了魂魄!

谢澜脸色一沉,大步跨了回去,也顾不上什么逾矩不逾矩了,握住了慕容锦瑜拿着剑的腕子,连人带马一起扯走。

慕容锦瑜不挣扎,也不说话,就任谢澜死死攥着自己的腕子,闷头拉着自己向前走。

他们撞散了一伙穿着白色罩袍的马队,又撞从一群牵着骆驼的大胡子西域人的商队里穿过,最后被两头背着花椅子的小象逼停。

谢澜本来就心烦气躁,听着一旁耍蛇人吹着吱吱呀呀的异国小调,火气直冲脑门。

他不悦地四处看着,好不容易在拥挤的街道中找到了条僻静的小巷,拉着慕容锦瑜就往那边走。

等进了小巷,人声离远了,谢澜窒闷的胸口才觉得好些。他松开紧攥着的手腕,赌气地鼓了鼓脸颊。

慕容锦瑜:“不高兴了?”那条被谢澜捏过的手腕隐隐作痛,提醒他面前这人对他做了旁人绝对不敢做的,要掉脑袋的事情。

或许是谢澜从文慧帝那里听过关于雍王太多的狼子野心,潜移默化之下便将这位殿下钉在了乱臣贼子的耻辱柱上。

哪怕现在对雍王有所改观,但相处时往往会少了些对天家的恭敬疏离,多了几分随性而为。

就比如现在,谢侯爷对雍王的先发制人非常不满,眼睛一横,给了雍王一个厉害的眼风。

“明明是殿下被那妖女勾去了心神,怎地怪上了末将?”

慕容锦瑜被问得一愣,无奈地笑着摇头,“谢将军倒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和那位姑娘更熟悉,怎地赖到了本王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慕容锦瑜拿长剑撩开一点白纱,看前方街市上行走的穿着各式服装的人,眸色晦暗。

“本王倒是很好奇谢将军为什么与那位卖花的姑娘如此熟稔?难不成谢将军恋慕与那位姑娘?”

“呸呸呸!”谢澜脸色难看地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疾声道:“我看上那妖女?殿下说什么玩笑?”

他见慕容锦瑜光是微笑不说话,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捏了捏眉心,道:“说她是妖女,没有故意辱骂的意思,她原本是魔教的圣女,善用毒,武功招式妖异的很,江湖人称妖女。”

“殿下看见她那些花儿没?都是含着剧毒的。尤其她宝贝的跟什么似的黑花,那花叫曼茶罗,是魔教的圣花。可入药,当麻沸散用,也可要人命,邪性的很。”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妖女盯上了我的银枪,想偷去卖钱,在我和顾钧的茶里下了曼茶罗花的毒。”

“你喝了?”慕容锦瑜问。

谢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听着慕容锦瑜的声音有些阴冷。就像是严寒天里的风,裹着冰雪。

他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没往深了想,大刺刺地摆手,“自然是没有,要是喝了,殿下现下哪里还能看得见末将?我那副将出生杏林世家,会辩毒。”

“我一气之下,点了把火烧了那妖女的花楼,将她的那些宝贝都烧成了灰。”谢澜提起他的光辉事迹也是自豪的很,腰背挺得笔直,笑容中多了几分得意,灿烂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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