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养父养母需要赚钱养家,都是哥哥姐姐照顾她。
六位哥哥的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否则也不会被亲生父母抛弃,年纪最大的兄长,是六岁的时候被抛弃的,六岁的孩子已经懂事,对于养父母的恩情自然铭记在心。
后来,养父母带回来的孩子,他都会妥善的照顾。
原本,六哥的身体很差,就连大夫都说不好养活。
却在余洋来到这个家后,六哥的身体渐渐康复,虽然过程很缓慢,但却活了下来。
哥哥姐姐们都发现了余洋的异常,哪怕话不多,依旧是他们的宝贝妹妹。
家庭条件越来越好,几位哥哥更是能独当一面。
养父母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十分康健,很多人都说,这是老天爷在回报他们的善心。
现在,余洋快要十六岁了,二八的年纪正是议亲的好时候。
余洋在平余城开了一家绣楼,且生意很好。
加上她出色的长相,和富裕的家庭,提亲的人都快把家里的门槛踩平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余洋的好运用完了,一次她被邻城的恶少调戏,却意外牵出了真正的身世。
余洋竟是这恶少的亲生姐姐,恶少已经把家里的财产败光了,得知姐姐家如此富裕,自然想要占便宜。
养父母得知余洋的身世后,表示尊重她的决定。
现在,亲生父母想要认回女儿,余洋却一直没有表态,很多人都在观望。
魏夕曜一行人抵达平余城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便是余洋的事儿。
显然,大家都以为,余洋是儿时被父亲的平妻弄丢的,虽然平妻得到了报应,但她却流浪在外。
余洋的亲生母亲,在恶少的劝说下,隔三差五就去绣楼哭诉,说是想要认回女儿,希望女儿能够原谅她种种。
然而,余洋的表现很冷淡,就连家里人也看不出她的想法。
之前对余洋印象好的邻里,甚至觉得余洋冷血。
魏夕曜等人一到平余城,就奔着余洋开的绣楼而去,他们必须先确定神格碎片在不在余洋的身上。
就在马车停到绣楼门口的时候,便传来了一阵哭闹声。
魏夕曜最喜欢看戏了,他推开车门,就要跳下去。
檀邵拉了他一把,提醒道:“慢点儿。”
魏夕曜只好在战神大大的搀扶下,荣幸地走下马车。
“洋洋,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知道你怪我把你弄丢,可我也不想啊,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想要报复我。”余洋的生母不住的哭诉,顿时吸引了不少百姓来绣楼门口围观。
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余洋的亲哥开口了:“姐,母亲这些年都很想你,你回来吧。”
余洋正在指导绣娘绣花,好似没有看到这对母子一般。
“你父亲现在身体不好,没办法亲自来平余城接你,不过他同样是惦念你的。”余洋的生母继续道。
周围的百姓看不下去了,有人扯着嗓子开口,“余姑娘,你好歹是方夫人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再说她也不是故意弄丢你,不必这般记恨吧。”
有人起头,就有人附和。
余洋终于抬起头,看向围观的这些百姓,“这是我的私事,请众位不要掺和。”
一听这话,百姓们纷纷骂余洋不知好歹。
魏夕曜皱眉看着余洋的亲生母亲和亲弟弟,这两人任由余洋被百姓们指骂。
就在这时,一名手持长剑的男子穿过人群,出现在余洋面前。
“六哥!”余洋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余非看向宝贝妹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
余洋摇摇头,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语言攻击,她不会放在心上。
余非却见不得妹妹受委屈,他猛地拔出长剑,指着周围的百姓,“你们谁再敢说我妹妹半字不好,我定要削了你们的舌头!”
“余非,我们也是为余洋好,毕竟方家在邻城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你妹妹认祖归宗有何不好?”一名长舌妇开口,这么多人在,她不信余非真敢行凶。
余非作势就要动剑,吓得老妇连连后退。
就在余洋拉住余非,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魏夕曜站了出来,“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突然站出来,跟大家唱反调的人。
魏夕曜就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一点儿不觉得丢脸,反而讲大道理的兴致更高。
“你们都说方家是大户,想来是没去邻城亲自看过,恰巧我刚从邻城过来,看到的是破败的方家,以及随处可闻的恶评。
方家少爷方金宝,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已经败了家里的所有钱财。
而这位方家少爷,之所以认出了余洋的身份,乃是强抢民女前的准备,让他调查出余洋并非余家亲女,而是在十六年前从邻城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