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刻的是什么字?”梁九功憋不住问一句,见皇上神情有一瞬的柔和,嘴角含着笑。
“你无需晓得。”
康熙又把素银钗放回盒子里面,让梁九功放到书房的檀木桌上。
梁九功心想这是要日日看着徐常在送的生辰礼,皇上可是日日在书房批阅折子,皇太后的礼物都没被如此珍视看中。
……
徐香宁醒来时,恨不得没醒,她捂着沉甸甸却快要炸开的脑袋,呢喃:“嬷嬷,救我,我头好疼……”
“徐常在,你醒了。”
闻声,徐香宁看过去,人都看得不真切,眼神迷离,“你是谁?”
“奴婢是若兰。”
“若兰?乾清宫的若兰?”徐香宁从床上坐起,一摸丝滑柔软的被褥,入眼是奢华宽敞的寝殿,她清醒了几分,“乾清宫?我为何会在乾清宫?”
昨晚皇上有召她侍寝吗?昨晚明明是皇上的生辰宴,筳宴很晚才散席,她的记忆只停留在皇上离开筳宴后,她们也没有久留,一行人也离开太和殿,自此之后,她就没有记忆跟画面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她喝多后,皇上又召她过来侍寝吗?
“徐常在,你昨夜自个过来乾清宫,皇上让你在这边歇下。”
她自己过来的?皇上没召她过来?徐香宁捧着自己的脑袋,示意若兰先拿来痰盂,她想吐。
康熙过来时便是见到徐氏吐得人仰马翻的画面。
“皇上,你别过来,臣妾怕熏着皇上。”
康熙还是没上前,停在几步远的地方。
徐香宁吐得差不多后,让人备水给她沐浴,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味道,等她沐浴出来时,穿的是上衣是绣竹对襟及胯短式褙子,下衣是一袭青绿色百褶裙,这一身衣裙是她放在这边,以备不时之需。
她见床上的被褥换了一套,她刚刚都没有吐在床上,只是坐在床上吐而已。
寝殿内已没有其它味道,只有淡淡的熏香。
吐完,又洗完澡,徐香宁才觉得整个人清爽许多,只是头还是很疼,虚弱无力,没什么精神,见皇上坐在一旁的平榻上,正看着她,她不由垂眸检查一下自己的着装,没什么不对劲。
“皇上,我昨夜……没做什么吧?”她小心翼翼开口,不知道她有没有发酒疯,她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可是昨晚的酒入口甘甜,醇香细腻,不像一般的烈酒入口呛喉。
“你不记得了?”
“臣妾喝多了。”
“过来。”
徐香宁慢慢挪过去,走到皇上面前,被皇上用力一扯,一个旋转,她就坐在皇上的腿上,不得不说皇上臂力惊人,有一把技术在,她稳稳落到他怀里。
“皇上,若是臣妾昨夜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请皇上恕罪,臣妾绝对是无心之失,臣妾真的喝多了。”
徐香宁是实实在在地坐上去,不怕压着皇上的腿,毕竟皇上都不怕她压他的腿,只是离皇上这么近,近到她可以看到皇上的眼睫毛,身边萦绕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她有些不自在。
“你昨夜可是骂了朕。”
“骂你?骂了什么?”该不会骂他昏君庸君,骂他是种马吧,骂还好,她怕她自己无意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大清迟早要亡,比如她来自二十一世界,是穿越人士,比如下一代皇帝是四阿哥胤禛之类的话。
徐香宁跟皇上对视,见皇上表情很柔和,没有生气的迹象,应该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她搂着皇上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掐着嗓子:“臣妾哪舍得骂皇上,一定是皇上听错了,皇上休想诬赖臣妾。”
“别闹。”
“臣妾没闹,是皇上想诬赖臣妾。”
“不饿吗?”
“不饿。”刚宿醉酒醒,她吃不下任何东西,哪怕胃里空空,也没有胃口,她话语刚落只见皇上的手伸进她衣襟里面,她想从他腿上下来,躲远一点,可被禁锢住,逃脱不得,“皇上,别闹了,皇上不是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不是还要批折子,别闹了。”
康熙堵住她的嘴,手更加过分了,越伸越里面。
一吻毕后,徐香宁听到皇上称赞她这一身衣裙甚美。
“美在哪?皇上仔细说说。”
“哪都美。”
“敷衍。”
康熙笑了,又吻上去,美在这一身衣裙,她穿刚刚好,尤其是胸下有束带,将她鼓鼓囊囊的胸托得正好,腰间也有束带,将她的腰勾勒出一点曲线,裙子更好,无需脱下,只需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