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特意在网上找了个据说拥有最美夜景的餐厅,定了个面对露台的座位。本想完成一起看日落的 fantasy,结果没认真看落日和夜景,倒是偷眼看了半晚上帅哥。
贾斯汀这次坐在她对面。而不远处背对露台坐了一对年轻养眼的小情侣。那男孩面对着伊莎贝的方向,20 岁出头,头发软软的很好摸的样子,穿了一件黑色圆领薄线衫,下摆和袖口做旧脱线,修身的黑色牛仔裤上一条口子露出白嫩的皮肤,腿长得在桌子下没地儿放。
清清白白痞痞帅帅的少年感,正戳在伊莎贝的点上了。
小李子的女朋友永远 25 岁,萧亚轩的男朋友也能永远 25 岁。这是一个公平的世界啊!
她挥舞刀叉以吃东西掩饰流淌的哈喇子,“这牛排挺嫩的…”眼睛却看着前方。
那个男孩时不时拿出手机摆弄两下,手指也白白软糯的样子,挠得伊莎贝心痒。她几次想收回目光,但他就坐在斜对面呀!
这时对面传来一个声音:“他帅还是我帅啊?”
她像偷闻别人碗里鱼的猫被主人叫了名字!
一瞬间,伊莎贝所有动作都停住了。东西嚼到一半。
相处久了些,贾斯汀连她细微的神情动作都能读懂了。
他坐在对面,单手托腮欣赏了她许久,幽幽地问。
她把目光收近到对面坐着的人脸上,随即心里自责,内容却是:这不就是那小帅哥的成熟版吗?我也太专一了吧。
一向如木头般冷感绷着,遇到“调戏”恨不得大声诵“三字经”的人,突然间,无师自通了。她用腿去碰他的腿,在桌下慢慢摩挲。也单手托腮,眼神哀怨,幽幽地回:“我太可怜了。从 5 岁学前班时暗恋的男生就是这一挂,后来高中好不容易早恋,还是这一挂。现在…”她咬咬嘴唇,勾眼看他,“你也是这一挂…”
贾斯汀任她蹭着。毫无愠色,眼神含笑听她说。还接住话头,故意问:“哪一挂?”
旁人看起来这一对定是在调情。
伊莎贝抿抿嘴,似笑非笑。脸上红晕浮现,眼睛弯钩似的,声音中无限幻想,“草莓奶油蛋糕那一挂,白的白红的红…”
贾斯汀立即朝服务员举手,“你好!来一块草莓奶油蛋糕!”
伊莎贝把头埋到桌上,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太坏了。
后来嘛,奶油蛋糕那么好吃,谁还有心思看夜景。
那天走进公寓电梯里,贾斯汀的手就从伊莎贝手里挣脱出来朝上爬。
从反光的轿厢四壁上,伊莎贝看到他单手搂着自己的脖子,脸已经侧过来。
她耳朵被他的鼻息呵得发烧,心脏和电梯一样悬浮在半空,双腿直发抖。却不服软地趴在他耳边明知故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他一把勒住她的腰把她搂到身前,又把她双手折过去背在屁股上,一起紧紧囚禁。
她被勒得一颤,无处可逃。上身全部张开向后仰着,却因为贴的太紧,连急促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都找不到空间。
“有摄像头…”她扭头小声说。
他看似不动声色,手却顺着腰线滑下去,停在隆起曲线的最顶端,狠狠地抓了下去。
像坐过山车突然失重的那一下,她心里一阵悸动酸软,朝他怀里紧缩一阵。高度刚好,她听到他胸腔里狂跳的心脏,大力泵出的滚烫血浆像逃出笼的野兽,很快冲到他身体各处。
那晚,灯都没来及开的房间,从咸涩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中,她尝到了贾斯汀的 fantasy.
就是太上头了。
躺着缓了许久还止不住微微抽搐,汗珠从发根汇聚,滑到枕头上。他抱着她,手指撩开她汗湿的头发,用纸巾轻轻擦干。
直到她慢慢恢复体力,能哼出声,把他的胳膊推开,“你这星期都不准再碰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多少有点心虚,明明刚刚都听得见自己的叫声。
贾斯汀没事儿人似的轻笑,单肘撑床侧卧着,“好啊。反正 raincoat 也用完了,你别买就行。”
隔了一天。
他在抽屉里发现一个比以前买的更大的彩色盒子,暗自得意像进了个无比精彩的球,“yes!”却在伊莎贝走进卧室的时候故意板着脸质问她:“这是什么?”
伊莎贝装看不见,往被子里一钻,呜呜的声音传来:“打折了…”
再后来,机灵如伊莎贝,她很快总结出枕边人对和好炮的癖好,摸老虎屁股时更加有恃无恐,武力值也随勇气上升。
是算计了对方吗?但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原本气势汹汹的两个身子都泄气了,汗腻腻的像两条死狗瘫在床上,嘴也懒得张了,省下多少口舌之争。就是…挺费体力的。毕竟对手是个打 60 分钟比赛的冰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