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在干嘛啊。”虞浅一边走向他一边脱下铠甲。
虞浅一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徐疏羽:“没干嘛,对了,鸾营的女兵对铠甲可还满意?”
“满意得不得了,她满口都是对阿羽的赞扬,说都想见见你呢。”
“那就好。”徐疏羽又翻了一页书。
虞浅又想起陈溪,“阿羽若是下次不想见那陈溪,直接拒之门外不就好了。”
徐疏羽摇摇头,“他父亲南阳侯的面子无论如何都要给的,他与父皇是深交。”
虞浅看见桌上的点心,拿起一个送入嘴里,“这个点心味道不错啊。”
“陈溪硬送的,我就吃了一块,你喜欢便都吃了吧。”
两人在亭子里亲密了一会,算盘来叫两人吃饭。
“殿下,王妃,该用晚膳了。”
“走吧阿羽,好好吃饭,阿羽的身体才会好的 ”
徐疏羽站起来,忽然感觉两股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眼前一黑。
虞浅感觉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转头看去,徐疏羽直直的朝她倒来。
“阿羽!”
算盘:“殿下!”
“快去把上官鹤叫来!”虞浅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一时间羽王府上下乱作一团。
房间里徐疏羽昏迷着,虞浅给他擦着鼻血,可怎么也擦不完。
“阿羽阿羽,你别吓我啊,你肯定会没事的。”虞浅看着徐疏羽的样子心揪着疼,平时冷静自若的大将军,也有这般自乱阵脚的模样。
上官鹤带着药箱及时赶到,一见徐疏羽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妃,殿下这是寒症发了,请让我来。”
“上官大夫,你一定要救阿羽啊。”虞浅好像抓住了一丝希望,连忙让开。
“王妃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上官鹤扒开徐疏羽的衣服,露出胸膛,拿出自己的祖传绝学,封命九转针,插入各个大穴。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鹤鹤大汗淋漓,差点昏过去,幸好被雪叶及时扶住。
“阿羽怎么样了,没事了吧。”虞浅迫不及待的问。
上官鹤喘着粗气,“王妃放心,殿下已无性命之忧。”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上官鹤:“不过,事有蹊跷。”
“此话怎讲?”
虞浅从上官鹤的话语里敏锐的察觉到一股非比寻常的味道。
“殿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寒症发作,不过奇怪的是殿下的寒症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即使发作了也不会如此严重。”
“那是怎么回事?”虞浅也发现事情好像不简单。
“殿下可吃过什么。”上官鹤猛然说道。
点心!刚才那盘点心,“花音,去把亭子里的那盘点心拿来。”
花音端来点心,虞浅说道,“这个点心我也吃了不少。”
上官鹤拿起一剩下的一块点心掰开闻了闻,立马脸色大变。
“这里面有雪蚕,蒲公英,金银花,皆是十足的寒凉之物,常人食之无异,殿下吃了就是毒药,会诱发寒症。”
“陈溪!我饶不了你。”虞浅想起徐疏羽说这点心是陈溪送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裂。
花音和雪叶也都是满腔怒火,这种恶毒女人绝对不能放过。
虞浅看着脸色苍白的徐疏羽,已经有了打算。
“花音雪叶!”
“将军,有何吩咐!”两人同时单膝下跪,称呼将军,那便是来命令了。
“南阳候之女陈溪,投毒加害殿下,你二人即刻缉拿,若有人阻拦,便是同罪。”
“是,末将领命。”
两人飞速离开,上官鹤也去休息了。
虞浅蹲在床边握住徐疏羽冰凉的小手,“阿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花音和雪叶到鸾营领了一队兵马,直奔南阳候府去。
南阳候府
此时已是夜深,门口的门童忽然感觉对面震动,远远看去,拿着火把的一队兵马正势如破竹的冲来,军旗上有一个黑色的鸾字。
门童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朝府里跑去,“候爷候爷,不好了,不好了。”
花音和雪叶气势汹汹的往里走,年近六十的南阳候这时也听见动静出来,被这大阵仗弄得不知所措。
“敢问二位,深夜带兵造访是何用意啊。”纵使是南阳候对鸾营的人也得客客气气。
“陈溪投毒加害羽王殿下,我等奉命缉拿。”花音直接绕过南阳候朝里院走。
这话犹如一声惊雷,南阳候立马跟上前去。
陈溪本已准备睡下,房门被一下踹开,花音可不会讲什么礼仪,直接抓住脖子把陈溪扔在了院子里。
“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陈溪趾高气扬的说,脸上都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