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护送着太子回皇宫,虞浅一行人也在火速的往王府赶,徐疏羽伤不严重,但月雨情况有些危险。
躺在马车里,身边是虞浅和徐疏羽,还有雪叶,风鸣花音在外面驾车。
月雨迷迷糊糊的看着徐疏羽和虞浅,“殿下,王妃,我要死了吗?”
“瞎说什么,你不会有事的。”虞浅嘴上说着,心里还是着急。
“月雨,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就到了,鹤哥哥医术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雪叶也在安慰着。
月雨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流出了血液。
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月雨转头看着徐疏羽,“殿下……”
“别说话,马上就到了,你会没事的。”
“殿下,我有一件事要说……”感觉浑身无力,说话都费劲。
“什么事都等你好了再说,花音,再快点。”徐疏羽着急的的说。
“不,我怕我没有机会说了,其实,其实我也喜欢着殿下。”
此话一出,马车里瞬间寂静无声。
虞浅脸上更是晦暗不明,徐疏羽没想到月雨居然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
“对不起,将军。”月雨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虞浅不说话,手里的拳头却捏紧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你殿下,你真的很好,我能遇见王妃和殿下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月雨好像拼紧了最后一口气。
吁……马车停下了。
虞浅抱起月雨往府里的药房走,上官鹤已经等候多时了。
放在病床上,上官鹤立马把起了脉。
“上官大夫,你一定要救月雨啊。”雪月风花和虞浅出生入死多年,几人更是情同姐妹,谁出事她都不希望看到。
“鹤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雪叶期待着看着上官鹤。
上官鹤收回手,却是一脸轻松,“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
徐疏羽一脸迷茫,“什……什么意思。”
上官鹤起身背着手,“月雨中的是软筋散,无致命效果,休息几天药效退就行了。”
众人:……
“走,雪儿,我们吃好吃的去。”上官鹤拉起雪叶,两人蹦蹦跳跳的走了。
虞浅忽然喊住,“那月雨腿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上官鹤无语的回头,“那是葵水。”
虞浅无语,量还挺多。
嘎……嘎……众人感觉头上有乌鸦飞过。
感觉浪费了好多感情……
咳咳……徐疏羽率先回过神来。
“既然这样,花音留下照顾月雨,浅浅,抱我回房休息。”
虞浅抱着徐疏羽走了,花音留下照顾月雨。
瑶镜挂云端,寒光透窗来。
这沉寂的夜,却多了几个不眠的人。
上官鹤含着樱桃入睡,花音也躺在小榻上呼呼大睡。
月雨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手脚还有些酸软。
她视线透过窗看着皎洁的月亮,如今她的爱恋也如这夜空明月,刺人眼睛,无处可藏。
回想自己今天以为自己要死了才有勇气说出这样一番话,可是现在这样子,该如何面对殿下王妃呢。
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王妃待自己恩重如山,自己这种行为就如白眼狼。
此时虞浅坐在窗边,一只手搭在窗沿上,轻轻敲打着,听着蛙鸣。
月雨是她最得力的手下,沉稳,冷静,同时尽忠职守,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把她安排到徐疏羽身边的原因。
虞浅烦躁的揉揉眉头,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早该想到的,阿羽这么优秀,是个女人都会被他吸引。
让月雨回到鸾营?但是从月雨跟阿羽这么久看来,她的保护能力确实十分出色,其他人不一定能像她这样。
继续留在阿羽身边?身为一个妻子,她觉得心里别扭。
“浅浅……”
虞浅回头看去,徐疏羽在床上撑起了上半身,懒懒可爱的揉揉头。
虞浅立刻过去把人抱起,“阿羽怎么不睡,这么冷。”
徐疏羽反问,“那你怎么不睡。”
虞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摸着徐疏羽的头。
徐疏羽靠着虞浅,身体尽可能的贴着她,“在想月雨的事?”徐疏羽问道。
“太子妃怎么样了。”虞浅答非所问。
徐疏羽头在她身上拱了拱,“只是有些惊吓,母胎平安。”
“那就好……”虞浅依旧看着窗外,月光透析着流水,叮叮咚咚。
徐疏羽以为她在生气,“月雨喜欢我,我又没办法,你就知道给我甩脸色。”
他的声音带着委屈,“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我,真的以为我和月雨有什么。”
虞浅生怕徐疏羽乱想,“不不不,不是,阿羽,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