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他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难道不是吗?”
鹿鸣宇一把捏住他露在外面的小腿,慢慢往上攀爬,直至到了某处,暧昧的摩擦。
“穿的这么短,是为了方便接待客人吗?”
啪——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让房间都变得寂静无声。
佘南初不知怎么挣脱束缚,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胸膛起伏,浑身颤抖。
“鹿鸣宇,你肮脏也不晚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肮脏。”
如果不是身负巨债,如果不是要养孩子,他早就去跳河了,何必这么努力活着。
如今…还要被这么侮辱…
佘南初不想哭的,可他天生泪腺失禁,此时此刻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发了疯一样挣扎起身。
“你滚!你滚开!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倔强的踹着鹿鸣宇,踹了几下后,却再次被男人抓住了脚腕。
“我脏?”
男人面色阴鸷,暴力撕开身下身的衣服。
“好啊,让我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更脏。”
“不要——”
佘南初惊恐的瞪大眼睛,手脚并用却推不开男人分毫。
“你不是需要钱吗?佘南初,乖乖劈开腿,让我玩,我给你二十万,这比你陪十个人赚的还要多。”
鹿鸣宇的话字字锥心。
佘南初闻言顿住,心头狂跳。
他并不是动心了,而是被气的。
这正给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几乎在一阵剧痛之下,佘南初的思绪被拉回,惨叫出声。
他瞪着身上的男人,随着男人的动作,指甲深深的嵌入对方的手臂里。
血腥味交缠着信息素的味道肆意蔓延。
慢慢的,他的目光带着恍惚,轻而易举的被男人勾起了欲望。
他是一个被彻底标记的Omega,这两年来一直靠着廉价的抑制剂来抵抗发情期。
长时间过去,他的身体出现了不可抗拒的副作用。
他生出了更多羞耻的欲望。
“鹿鸣宇,你不得好死。”
绝望中的低鸣,佘南初弓起了腰身,缠住了男人,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迎合着男人的粗暴侮辱。
“鹿鸣宇,你会遭报应的。”
——
翌日醒来,床头上放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身边空无一人。
佘南初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足足二十分钟后,电话响起,他才动了。
是托儿所的老师。
“喂…”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被他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担忧道:“佘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的老师,请问怎么了吗?”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知知不知道怎么了从昨晚就开始发烧,给他吃了药才维持五个小时就又烧起来了,现在我已经把他送到了医院,您赶紧过来看看吧。”
知知发烧了!
他翻看手机,果然有很多的未接来电。
佘南初瞬间清醒,不顾身上的疼痛翻身下床,草草穿好衣服,打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后。
“老师,知知怎么样了?”
“佘先生,您这…”
老师看到佘南初衣衫不整的模样,脖子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面色瞬间变得复杂。
佘南初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奇怪之处,追问道:“知知呢?”
“在打针。”老师回神,“既然您已经来了,我就先离开了。”
“好。”
…
输液室传来阵阵哭闹声。
佘南初在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儿子。
“知知。”
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宝宝瞬间抬头,在看到爸爸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挥舞着两只小手,“爸…爸…”
“别动。”
佘南初吓得心都提了起来,按住他的小脚:“知知,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小宝宝不懂爸爸的愧疚,他只知道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很想他。
佘南初为了赚生活费,只能把儿子放在托儿所,周末才会接回家。
这也导致了知知才两岁就很早熟,输液室里的小孩子都在哭,只有他没有。
爸爸过来的时候他就乖乖的坐着等。
因为老师说了,爸爸会来。
“爸爸…哭哭…”
佘南初低头看着怀里的知知,他就这么坐在自己的怀里不吵不闹,抬着小脑瓜咯咯的笑。
他的鼻子更酸了。
“爸爸没哭,就是想知知了。”
“知…想。”
“知知也想爸爸了吗?”
“想…”
小宝宝奶声奶气,哄的佘南初心都化了,在那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
“知知真乖。”
…
还好知知只是换季感冒,打完针就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