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堂低下头说:“车丢了,杜文章把我臭骂了一通,要求我必须找到那台车。”
“车丢了,杜文章为什么没提起?”
“刚买,还没办手续。”
“那也不应该隐瞒哪?”
“关键是┅┅是走私的,手续不全,别人都不知道。”
“这么说,你是想找到它,自己吞掉?”
“我哪有哪个胆子,是杜总弟弟让我办的。那天一看到他哥出事了,知道没去深圳,他就让我找车。”
“找到了吗?”
“没有,被人偷走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两天打听的,说车第二天早晨把人家上班的车堵了,后来可能是谁报复,把牌子给摘走了,再过两天车就没了。”
“谁弄走的知道吗?”
“我也正在找,这不还没查着吗?”
“你说说杜文辉和黄美娟的事,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好上的?”
“应该是好几年了,大概2年多了吧。”
“究竟是多长时间?”
“3年了。”
“说说过程。”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黄会计刚调到我们公司也没感觉到什么?但老总对她都挺客气。黄会计长得漂亮,对人挺热情,对我们也挺好。后来我看杜总挺在乎她的,经常给她买东西,有什么好事都忘不了她,出去吃饭也经常带她。开始我看她并不是很愿意,杜总就总说工作需要,公私兼顾。说是有些场合需要她去配合,也省得她回去做饭了。”
“黄会计什么态度?”
“开始她对杜总很冷淡,完全是应酬,有时晚上吃完饭,她都自己打车回家。”
“后来呢?”
“后来杜总答应给她买房子,还答应和她结婚,他们才好上了。”
“结婚?”
“是,其实,杜总两口子不和,经常吵架,杜总有时候回去,但现在越来越少了。”
“他老婆知道他和黄会计的事儿吗?”
“知道,也闹过,但现在不闹了。杜总手挺狠,我们都挺怕他。”
“继续说。”
“其实,黄会计也挺爱财的,杜总什么事都不瞒她。”
“杜文辉经常到这黄会计哪住吗?”
“以前差,都是呆到半夜就走,现在经常来住,反正不用我再等了,送到这我就走,第二天再来接。”
“10月7号是你送的吗?”
“哪能呢?他们买完这辆车,就没再给我过打电话。”
“他们要出门也没让你送?”
“开始是让我等着,后来是让我听电话,我手机一直开着,也没等着,我还以为他们开车去的呢。”
“开始编了是吧?”
“我没编?”
“不是让你等吗?怎么说没打电话?另外,这车没手续能跑那么远吗?”
“‘十一’前告诉我等的。至于他怎么去是他们的事,我哪知道哇?”
“既然你知道有可能让你送机场,你怎么敢打一宿麻将?”
“本来没想玩没长时间,可有一个朋友输得多了,他不停,我们也就不好意思,就陪了一宿。”
“你不是怕杜总吗?这时怎么不怕了?”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我想就算送站,完了我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所以就没在乎。”
问话间,杨国安死死地盯着他,并没发现什么。便说:“这样,你现在就把和你打麻将的人名,住处、联系方式,以及哪辆车的牌照、型号、发动机等数据留下,电话和联系方式留下,不许关机,我们得随时能找到你。”
“是,是。”
孙满堂写完后。汪晓玲问道:“他们的事楚天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长时间了,少说也有两年。”
“怎么知道的?”
“他们俩在一起被楚天雄碰上至少有三次,最后都干起来了。”
“哦?怎么回事?”
“第一次是前年,好像也是‘十一’期间。”
傍晚,两辆轿车停在香满园大饭店门前,楚天雄和几个人下了车,进入饭店。
饭店规模挺大,门厅宽敞豪华,进门的左边并排摆着两组沙发,右边月亮门洞将客人引入选菜区。
选菜区的设计很别致,仿佛来到水晶宫中,中间长长的摆台上,各种精美的菜肴琳琅满目,周围则是一圈水族世界,各种鲜活的水产品遨游其间。
大堂的里面是饭店的总台,左边为一楼的大餐厅,里面有50多张台,周围是小隔离间,最里面是一小舞台,是演奏和举办庆典的场所。
总台的右边是电梯间和楼梯,旁边的门洞曲径通幽,把您引入一楼的高档包间区。
楚天雄一见这气派,便说:“随便找个地方吃点得了,大家在一起说说话,这有点太奢侈了吧?”
一个朋友说:“给楚总接风能找一般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