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白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惊讶地:“这里有酒?”
平思点头。
王梓白又喝了一口说:“威士忌?”
平思问:“好喝吗?”
“好喝,你发明的?”
平思说:“这叫爱尔兰咖啡。”
王梓白看着平思,“看来,这一年多,你又新学了不少新花样啊。”
月白和蓝灰下来时,正好听到王梓白说“新花样。”月白嘲笑地说:“要不你俩上楼吧。有的是房间,何必为难厨房。”
王梓白回头看,月白穿了一件嫩绿色的连衣短裙,下面穿着嫩粉色的长筒袜和粉色的低跟小船鞋。
平思说:“你看看,这就吃醋了。”
蓝灰走过来直接坐到王梓白腿上,搂住脖子说:“白少,你看我有什么变化?”
月白:“哼,还是人家会撒娇呢。”走到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坐到餐椅上。跷着二郎腿,晃着翘起来的小腿。
王梓白打量她:“长高了,长美了,看见我也不怕了?”
蓝灰:“我本来也不怕你。”
月白:“是啊,是啊,天不怕地不怕,昨天差点把客人都打了。”
王梓白:“这么厉害?”
平思:“去,坐一边凳子上去。没个样子。对客人也不见你这么大方。”
蓝灰不情愿的一噘嘴,屁股一歪,滑到一边的凳子上说:“他们都是死猪头!咸猪手!怎么跟我的白少比。”
平思:“没有那些死猪头,哪有你现在吃的住的穿得用的。”
王梓白这才认真地看清蓝灰,还是三年前乖巧的五官,扎马尾,马尾上束一条淡蓝色的蝴蝶结丝带,穿了一件白衬衫,黑西服马甲,黑裤子,黑皮鞋。远没有月白高挑明艳,身高一米六上下,柳肩平胸,腰短腿长,长脖子小脸,像个初中生。
蓝灰见王梓白认真看她,立刻站到地上,转了一圈说:“白少,你看我这身工作服怎么样?”
“裹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到啊?”王梓白故意这么说,还转头问平思,“现在场子里姑娘,都穿这样?生意能好吗?”
蓝灰噘嘴:“人家又不接客,人家是荷官。”
月白在餐桌另一侧的餐椅,甩着她裙子上的丝质飘带说:“是呢,是呢。可高贵了,瞧不起我们这些接客的。”
蓝灰:“我可没说。思思姐,你看白姐姐,老是欺负我。”
月白:“谁是你姐姐,我只比你大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蓝灰伸出5个手指头,比划着说:“你比我大整整五岁呢!”
平思:“好了。你俩不打嘴架,不会说话是不是。”
王梓白觉得这些女孩子好可爱,吵架都吵得那么让人疼。
月白站起来走到王梓白旁边,搂着他胳膊说:“白少,你都没带我坐过你的大哈雷呢。我今天要坐。”
蓝灰搂着王梓白另一边胳膊说:“就知道‘做’!我跟白少都三年没见了,要带也是带我。”
王梓白现在有些后悔骑了摩托来。
王梓白:“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改天开车来,把你们都带上,好不好?”
蓝灰:“不好,我今天要白少带我去逛街。”
月白:“不要,我今天要去吃意大利冰淇淋。”
王梓白站起来,把蓝灰横抱起来说:“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我,那就哪都不去,上楼,咱们……双飞!”
蓝灰吓得大叫:“哇!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去!不去!白少!放我下来!”
王梓白把蓝灰一举,抗到肩上,空出一只手去拉月白。
月白躲开喊:“哎呀,平思姐。救我。”
王梓白把蓝灰扛着从餐厅走到客厅,她一路又拍又踢的,王梓白把她扔到沙发,蓝灰翻起身捂着脸直接跑上了楼。
王梓白回到厨房,看见月白还藏在平思的身后。
王梓白:“月白,过来啊?”
月白摇头。
平思说:“就嘴皮子厉害。没用的东西。上楼去吧。”
房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王梓白也重新坐下。
平思从橱柜一个抽屉拿出烟来,还是那支金色的打火机,还是那么悦耳的“叮”,烟是细细的白色。
平思靠着抽油烟机旁边橱柜抽着烟,打开抽油烟机问:“觉得这里怎么样?”
王梓白:“很好啊,比在那个什么鬼房地产公司好多了,我在那根本什么都干不了。”
平思:“什么都得学,没事的。等黑子回来,你难道不去帮忙?龙老板可是打算培养你给黑子当左膀右臂的,可不是培养你来帮我的。”
王梓白说:“这都多久了,我什么也没学会。干爹对我失望了。”
“那是姓沈的没有给你机会学。有机会我搞定他,以后不愁公司不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