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啟骛说“爹,那与玛尔格朗又有什么关系?”
赵思济说“下奚战败,神机营援军,为何一举击败瓦剌大军,你可知道?”
赵啟骛说“莫非,神机营与思摩有关?”
赵思济说“前几日,借着清今的婚事,我与姜满楼详谈,神机营有一不苏姓将领,在守城中善用兵法,与那毛翎关系不佳,毛翎若不叛国,姜满楼也不会动他,但是毛翎叛了国,神机营群龙无首,现尊他为指挥使,若姜满楼贸然出击,势必得不偿失。”
赵啟骛说“父亲与丹夷交战多年,自是不会看错的。”
赵思济说“幸得军师,神机妙算,在我边上多年,这也是军师所言,我才有所注意。”
赵啟骛对军师点头致谢。
军师也是看着赵啟骛长大的,是那年赵思济大哥战败之时一个营里唯一回来的人,遍体鳞伤,差点死在索伦营门口,是当年的上梁军唯一存活的人。
赵啟骛说“此事如坐云雾,还得小心查看,爹,我明日领一小队,再去查看大哥的踪迹。”
赵思济说“卓必在等着你,你万事小心。”
赵啟骛说“契必鲁是卓必的父亲,承袭了这边防兵力,想一朝立功,我知道的。”
赵思济说“卓必就是丹夷的一个前锋兵,丹夷另外还有几位将军,其中一位悍将,是个女子。”
赵啟骛说“那应让嫂嫂去打。”
赵思济说“清今到底年轻,虽做了个统领,但是不及这位女将。”
赵啟骛说“爹,你要是说嫂嫂不行,嫂嫂晚上找你喝酒。”
赵思济说“你这小子!”
赵啟骛打马回大帐看公主。
母亲正在教司崽写字。
赵啟骛推门进“哟,娘,司崽,想不想二舅舅?”
司崽连笔都没放下,就过来缠着赵啟骛要去骑马。
赵啟骛将司崽一把抱起,说“娘,养孩子感觉怎么样?”
刘怀瑜拿了块点心给司崽,说“向执安与海景琛教的很好,娘不能让他课业落下了,有时间就让娃娃去棉州小住,一个劲的问我舅舅与先生在哪里。”
赵啟骛说“执安也想孩子。”
刘怀瑜说“千万保证这孩子安全,若是有些别的,立马送这孩子来上梁。”
赵啟骛逗着司崽给他扎小辫儿,打扮的一副上梁的装扮,穿的赵啟骛小时候的衣服,说“有数着呢。”
刘怀瑜问“你爹说啟明怎么样。”
赵啟骛说“爹说可能与玛尔格朗有关。”
刘怀瑜说“那便不奇怪了。”
***
海景琛在研磨,这墨是海景琛最喜欢的,贵重了些,但是用来顺手。
海景琛画了副粥粥的画像。
向执安说“不错,有神韵。”
杨叔说“假不假,像个楞鸟。”
海景琛作势用墨水点杨叔,杨叔往后一退。
海景琛说“郃都还没有动静,可是在忙什么?”
向执安说“棉州的事未对郃都有影响,我自是不信的,腾不出手也该想想辙了,光一个官贷,不像唐堂镜的手笔。”
海景琛说“神机营似在莳州屯兵,今日商欢与谷婷送来的书信上,莳州的粮与棉买的太多。”
向执安说“该的,我迟迟没动也是想等等,他们会选棋州,还是莳州。”
海景琛说“杨叔,主子让你练的兵如何?”
杨叔不逗鸟了,说“回主子,经过上次校场试练,我在毛翎,裴部那选了近三百位身家清白带些身手的,现下正在土楼后面操练听学,前有孩子读书本就要的口粮多,藏在山后,不易发觉。”
向执安说“你将名单细录回头放我案上,由你领兵,是我向执安的私兵——鬼骑,手上活办漂亮些,身份明细做干净。”
杨叔说“是。”
向执安说“编两个营。白日就让他们在常备军中,晚间别忘操练。”
海景琛说“等絮州那批军械有了响动,就将这鬼骑放去絮州。”
向执安洗着手,说“我想给他们配铳箭。”
海景琛说“神机营的图纸可没这么好拿。”
向执安说“若是有人给我们送来,那就好了。”
杨叔说“谁会给我们送这图纸?”
向执安说“自是想卸了楚流水精锐之人。你回头与裴部提一嘴。”
杨叔说“明白。”
***
郃都内。
二皇子请了唐堂镜来喝茶,唐堂镜拒了多番,今日二皇子找上门来。
唐堂镜斟了茶,二皇子知道唐堂镜是皇后娘娘提拔的人,自是与他不睦的。
二皇子说“唐次辅,近来朝廷可安稳?唐家没落了多年,今日唐次辅一人得道,下头的人可有不敬的?”
唐堂镜长跪着,身板挺得直,说“下头的人不服我,也是应当应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