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柳筝羞愤得很。她躲在他身前难以淡定:“冯策把你放这的,哪有穿着外裳睡的,我好心给你解下来而已。手,手……我玩玩你手怎么了。唔,你别拨!”
她皮肤滑腻,他控制不住使了些力道,食指左右拨动两下她便盈盈欲泣了。他亦觉难忍,呼吸粗重。
“你对我动了情,是不是?乖筝儿,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宋砚语调更温柔,“别害羞,告诉我。你既能帮我,我自然能帮你。”
那只手一旦苏醒有了自己的想法,柳筝先前那些淡如薄烟的旖旎心绪都被搅成了一跃比一跃高的浪花,腰都软下来。
她抱紧了他,尾音发颤:“我想你摸摸我,嗯,别太重了。”
“哪里?这儿?”宋砚从她腰间往上包揽抚弄,手法虽笨拙青涩力道却轻如流水。他嗓音如磨砂般粗涩,“这样?”
柳筝趴在他肩膀上喘气,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
柳筝又点头。
宋砚似有遗憾:“你同我就不一样,我总欲求不满。你太容易满足了。”
他在她唇上亲两下,下沿亲到她肩膀,凑耳到她胸前听她心跳:“怎么就这么喜欢我了?”
心跳交织,柳筝蹭蹭他的脖子:“拿开手吧……”
宋砚拿鼻尖碰碰,嗅了嗅:“舍不得。乖筝儿,你玩玩我呢。”
“我,我玩够了,不想玩了。”柳筝推他的脸,提自己的衣襟和被子,“起开吧。”
宋砚叹气,幽怨道:“你搅醒了我,便不管我了?”
柳筝捂胸翻身朝里,深呼吸着:“你再睡呗,我又不是不让你睡了。”
宋砚抬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塞进了自己怀里,下巴搭着她肩膀:“睡不着了,想做点冒犯你的事。”
柳筝心里一紧:“……啊?”
“把我弄哭吧,欺负我,把我往死里欺负。”宋砚搂着她正面躺着,分了她两腿在他腰间坐下,桌台上灯火微动,他眼里含着鼓励的意思,手顺着她头发道,“来。”
柳筝两臂撑着他胸膛,僵着不敢动:“你不是不让我欺负。”
“怎么会不让呢,你若只为折磨我,我当然伤心,”宋砚捋着她头发,眼神像黏了糖丝,甜得发腻,“可你这么喜欢我呢,甚至允我与你同睡一榻,我巴不得被你欺负死,钉在这上永生永世不下去了。”
“你这个怪人……”
“筝筝以后不妨找副锁链来,把我锁在这,彻底藏起来,我此生只给你一人看,给你一人玩。”宋砚压下她的脑袋,亲她唇角,“从白天玩到黑夜,再从黑夜玩到天亮,百般花样换着来,把我玩到眼泪哭干,求你饶我。”
柳筝真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了,摇摇头把那些画面全晃出去,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宋砚哼了哼,揉着她的腰线,哀怨道:“你又不允我永远占着你不放,那我只好拼命勾引你了。好不好嘛?”
柳筝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脑袋歪下来贴着他胸膛道:“没必要。”
宋砚剥解了自己的衣衫,挺了挺腰,眼睛里漾着一层薄薄的水色,捧着她的脸道:“怜怜我,筝筝。”
柳筝的的确确被他勾住了,抱着把他亲哭的念头吻了下去。
一直闹到快到三更天柳筝才嚷着困睡了,宋砚本不想依她的,看她实在困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只好抱着她陪她睡了。
这下她睡得安稳了,他却胀得睡不着,早上起身后更是万分难受。
洗漱完吃过早食,柳筝同他一起去顾府把王初翠接了回来。
这两天王初翠等得焦心,心里直犯嘀咕,趁柳筝在同罗净秋顾寻真说话,把冯策拉到了一边问他这两天两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策挠脑袋笑:“是有点儿意外,世子爷那天不小心中了那个,那个药,柳娘子救了他。”
“那个药,什么药?我家筝筝什么时候还会解毒了啊。”
“就是,就是,那个,嗯……”冯策显出几分腼腆来,“那什么……哎呀姥姥,您这问得我说不出口啊,您不如直接问主子呢!”
王初翠从他这表情里猜出来了,惊得捂住嘴:“我就知道!不接我回去,肯定不一般!”
她急起来:“那筝筝喝药没?”
“喝药?柳娘子为啥要喝药?”
王初翠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又偷偷剜了宋砚的背影一眼:“竟然药都不知道给她喝!万一弄大了肚子怎么办!”
冯策笑容一僵,讨好道:“那我们也必然是养得起的啊!不管是男孩儿女孩儿,爷肯定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