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怀里, 正想放弃挣扎。
随便吧,大不了请代驾。
宁枝是真招架不住奚澜誉这样刻意的撩.拨。
谁知,就在她思想“下滑”的下一秒,车窗外突然出现了两颗探头探脑的人头。
宁枝往旁边一看,差点没吓得叫出来。
偏那两人还自顾自聊了起来。
“这车不便宜哟, 哪家的大老板回来了?”
“谁知道, 没听说呗。诶,这车里有人没?”
“不知道,看不清,估计没吧, 不然大晚上停这干啥?”
“你懂什么,兴许人家有钱人找刺激呢。”
这辆劳斯莱斯虽然做过防窥, 再加上现在是晚上,环境昏暗,应当确实是看不见的。
但宁枝还是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
她手紧紧按在奚澜誉身上,大月退根的位置,手心一片紧绷过的坚.石更,应当是奚澜誉用力绷紧了肌肉。
她瞬间觉得烫手,刚挪开,又被奚澜誉给按了回去。
他抵在她后腰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嗓音慢条斯理,“别动。”
宁枝见他开口,有点急,“你先放开,万一被人看到……”
奚澜誉看都没看身旁那窗一眼,语气淡淡,很笃定,“看不到。”
宁枝生怕被外面那人听见,急得去捂他的嘴,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小声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你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吗?”
奚澜誉身体略微后仰,靠在座椅后背上,他懒散抬眼,也没将她的手挪开,只看着宁枝,热气就那样喷洒在她的掌心。
因为被遮挡,他嗓音听着格外磁沉,而那讲出的话,也因这低低的气音而让人浑身发烫,“看到又怎么样,我们领过证,就算在这……”奚澜誉顿了下,知道小姑娘脸皮薄,没将在这做什么说出来,但他知道宁枝一定明白,他笑了声,“也是合理合法,顶多判个损害公序,哪儿真轮得着他们管。”
宁枝听完,又羞又恼,没忍住,拍了下奚澜誉,她瞪他一眼,嗓音刻意压得很轻,“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健康的东西?”
奚澜誉浑身慵懒劲儿十足,他腰背后仰,只一张大手控着宁枝,不允她逃,勾唇笑得有点坏,“对自己老婆,不健康点怎么了?”
宁枝今晚算是彻底认识奚澜誉,要不怎么说男人会装呢。
她从前以为,奚澜誉一定是那种禁欲自持的老干部类型。
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彻底错了,简直大错特错!
他们才刚刚确认关系呢,他就这样肆无忌惮。
宁枝觉得,或许这才是他在感情里的真面目。
宁枝想了想,试图摆事实讲道理,“我们跟普通夫妻又不一样,虽然领过证,但……”宁枝顿了顿,不好意思讲得太仔细,只捂了下发烫的脸,说,“反正我觉得你现在有这个想法太快了。”
奚澜誉挑眉,“嗯”了声,“我赞同,确实应该循序渐进。”
诶,宁枝不相信似的,有点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奚澜誉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还没琢磨出原因呢,奚澜誉突然似笑非笑看着她,他手掌下压,按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嗓音磁沉,“所以……”
他只说了两个字,宁枝便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力道一带,身体蓦地失去平衡,向前倒去。
她忍不住惊呼了声,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趴在了奚澜誉身前。
她这声因为惊吓而丝毫没压着声音,再加上她喝过酒,嗓音软软的,叫人听着便格外浮想联翩。
窗外那两人也听到了,“害”了声,齐齐惊呼,“还真有人!”
宁枝:“……”
宁枝无语一瞬,抬眼,对上奚澜誉略微上扬的眼眸。
她又想气又想笑,分明是他办的好事,他竟然还有脸笑。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而奚澜誉压根没管那两人,今晚的他,眼里只有宁枝。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背,深深埋在她的颈窝。
宁枝被他那灼热的呼吸弄得全身发麻,整个人完全僵硬,动都不敢动。
坦白讲,今晚的进度真的快到超乎她的想象。
宁枝有点迷茫,不是说,老男人一般都比较被动,不会这么急的吗?
宁枝撇下嘴,她现在觉得,这一定是谬论!
尽管奚澜誉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很老实,但宁枝却觉得,浑身好像被火撩了一样,哪哪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