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苏溪实在太开心了!
“不知那位姑娘是何方神圣?能救我于水火?算起来,她是我的恩人,我应该亲自登门道谢才对。”
“听说是个娇娇女,身体很柔弱。”
夏末说,谁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好像凭空出现,整个国公府没人见过她,更没人认得她。
舅老爷还问过那姑娘的身份,被大皇子斥责了。
由此可见,大皇子护着她呢!
苏溪:“这是好事啊!大皇子和那姑娘越恩爱越好!”
最好马上娶回宫,让世人彻底断了有关大皇子和沈惜公子的念头。
“还有更劲爆的呢!”夏末兴奋地声音都变了,“你们要不要听?敢不敢听!”
“要!要!要!”“敢敢敢!”
夏末说,大皇子和那姑娘在后院肆无忌惮地拥吻,场面可激烈呢!他们吻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衣服都扯破了!
好多家丁都看见了!
临走的时候,大皇子给那姑娘戴了顶帷帽,就是为了遮掩她脖子上的红痕!
寒雪:“!!!”
苏溪:“!!!——!!!!”
这消息何止是劲爆?他俩简直比话本里的书生和美人还要敢爱、敢做!
精彩啊!
跌宕起伏啊!
苏溪啧啧称奇。
都说这男人吧,一旦尝过鲜就控制不住。她没经历过,没有发言权。可是,大皇子就是她身边活生生的例子啊!
大皇子,从前是多么洁身自好、不可一世的呀,被拉下神坛后,竟然在后院......啃、咬、扯......哎呀呀,画面太香了,她不敢想。
哎,失策了,走早了。
偏偏夏末觉得还不够,压低了嗓子说:“你们还想不想听点具体的?”
寒雪捂着发红的耳朵:“不要再说啦!夏末,你说的全是流I氓话、混话!”
苏溪不以为意,眼睛泛着光。
“别理她,单独说给我听。越具体越好!快快!”
“得嘞!”
夏末一把搂过寒雪的腰,将她抵在墙上,霸道地勾起了她的下巴,说:“小姐,让奴婢给您演示一遍。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主仆三人在房内疯癫,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贵妃榻给跳断了。
直到院子外面传来一位小厮的通报声,三人才停下打闹。
苏溪让寒雪出去看看,过了一会儿,寒雪进来传话。
“小姐,是一位叫做宁远的公子求见。”
宁远?
那不是外祖母介绍的相亲对象么?
他怎么来了?
苏溪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出门迎接。
院子外面,篱笆墙外,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门口。马车的旁边,站着一位俊朗的公子。
公子气质儒雅、举止不凡,看见苏溪出来,远远地拱手相迎。
“在下宁远,未得姑娘召见即来,实在冒昧。”
苏溪只看了宁远一眼,就怔住了。
这位叫宁远的公子,竟和她儿时的玩伴长得一模一样,笑起来嘴角的弧度一样,身上那股子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劲也一样。
除了五官长开了些、身形变大了,其他的,完全没变。
苏溪强压下心中的震惊,缓缓俯身,回了一礼。
她站在篱笆门内,宁远站在篱笆门外,两人隔着一道院门。
“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
宁远拱手:“在下被调任至巴蜀任职,想在离开杭城之前,和苏姑娘道个别。”
苏溪蹙起秀眉。
巴蜀乃偏远恶地,土匪流寇横行。
宁远是侯府世子,怎么着也不该被调任去那儿。莫不是得罪人了?
跨府的调任至少是三年,也就是说,宁远这一走,时间不短。
苏溪想了想,问他:“我听外祖母说,宁公子是土生土长的杭城本地人,怎的听你说话,有京城人的口音?”
宁远唇角轻扬。
他笑起来很好看,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他说他小时候住在国公府的旁边,还在国公府斜对面的夫子那上了几年的学;
后来家父去到京城为官,他也跟着去了京城,直到去年家父告老还乡,他们一家才搬回杭城。
或许是在京城生活久了,他的口音不太像杭城人。
苏溪终于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时间地点都和当年的小哥哥对得上。
苏溪就是在学廊里遇见宁远,并和他成为好朋友的。
后来宁远搬家了,苏溪哭了好久的鼻子。
她拉开院门:“进来说吧,宁公子请!”
苏溪和宁远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
寒雪给二人倒了茶水,退到一旁。
宁远饮茶的时候,唇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端着茶盏的手轻轻的颤抖。
他似乎很紧张,想看苏溪又不敢看,好几次在碰上苏溪的眼神时,都避开了;等到苏溪低下头,他又偷偷地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