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林获当时说了句:“我想吃。”
陆时澈回怼他:“给你吃,小气鬼。”
那时候,林获听到这句话,那张冷漠的脸上罕见地露出粲然一笑,但仅仅只是转瞬即逝。
紧涩之处张开,安静的夜里,传来清脆而激烈的响声。陆时澈被堵住了嘴巴,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呜咽声。
期间林获的手机响起,吵得陆时澈头晕脑胀。好不容易铃声熄灭了,陆时澈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许音打来的。
林获抓起他的手机,直接关机,继续玩弄陆时澈。
后半夜,陆时澈被折腾得四肢散架,罪魁祸首的人撑着他去浴室泡澡。
“不要洗,我天亮就去警察局告你。”陆时澈沉重的身子扑向林获,但是身后的痛楚过于清晰而剧烈,再加上双手双脚被困住,他只有一身蛮力能抵抗林获。
再蛮横的力量都败给了四肢的桎梏,随之而来的是温热且剧烈的花洒,从上到下淋落。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陆时澈满是吻痕的肌肤上,热水烫粉了他原本的肌肤。林获伫立在他面前,灼热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流连在陆时澈每一个深红的吻痕上。
水汽旖旎,缓缓袅袅地充盈了浴室。
林获想起某个大雾天,他站在家中的阳台门口,本想偷窥隔壁的陆时澈,却看到妈妈种的粉色月季花。
清丽的花苞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点。
妈妈说,那是空气中的湿度太高,月季花才会长出这种红色斑点。
此刻,陆时澈恰如那水雾中摇曳的花苞,长着红色的斑点,好看得叫他挪不开眼睛。
他难以遏制汹涌袭来的喜欢,箝住陆时澈挣扎的下巴,力道大得不容拒绝,蛮横地覆上来,肆意地席卷着陆时澈呜咽的嘴巴。
陆时澈气得张开嘴巴要咬他,这次却被快速地躲开,气得陆时澈拿脑袋去撞人。
“痛死我了。”陆时澈疼得直皱眉,额头上的鼓包落在林获的手里边,“走开走开,不用你按,假惺惺……”
这话才刚说出口,额头上传来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觉,他被按得灵魂快出窍。
“停停停……”陆时澈大声吼道,无奈却躲不开林获的按压,又哭又闹,“别碰,好痛。”
“还撞我的脑袋吗?”
“不撞,你都上了我,能不能放过我?”
“不行,洗干净,睡觉。”
他们在浴室中拉拉扯扯,基本是陆时澈在唱独角戏,哪怕有再多的话都成了废话,因为林获浑然不接话。
陆时澈几乎瘫软地趴在墙边,双手被定格花洒水龙头上,抬着双手,浑身无力,任由那修长的手指揉磨与清洗后面。
浑身的鸡皮疙瘩层层冒起,舒服到他闭上眼睛,即将昏睡在地上。
等等,他为何会觉得舒服?
他跟林获,以后有不共戴天之仇!
林获见他昏昏欲睡,亲了他被咬肿的腺体一口,抬手要去解开他的手臂,忽然恶趣味地凑在陆时澈耳边说:“装睡。”
陆时澈:“……”
他的手指落在陆时澈的腺体上,陆时澈不由得战栗,蹙着眉头地埋怨:“我真的很困,昨晚没睡好,今晚又……”
林获觉得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于是帮他解开水龙头上的禁锢,取了条毛巾,笨拙地擦拭陆时澈的身子。
两人弄得干干净净之后才回到房间,陆时澈被捆着手脚,整个人被扔到床上。
“解开,我不打你。”
刚刚在浴室,他好不容易将陆时澈身上的吻痕消除干净,免得再弄上新的痕迹。林获充耳不闻,关上灯光,径直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担心自己离得太近,又会忍不住想做点快乐的事情。
“我说,解开,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陆时澈越来越不耐烦,心急地吼他,“我知道你在看我。”
第12章 你几百年没……
酒店的空调开得低,陆时澈不禁打了个寒噤。一旁的林获舒舒服服地将被子卷成一团,全身藏在被窝里。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异常发亮,林获额前散落几缕碎发,周围的灯光暗灭,压根看不清他眼睛里的餍足与惬意。
这目光过于浓烈,过于灼热,难以挪开目光回避。陆时澈始终能清晰地感知林获正在看自己,全神贯注且久久不眨眼地端视着。哪怕在黑夜中,林获依然企图将他彻底占据。
陆时澈忿然地生出胜负心,妄想让林获彻底屈服,真诚地跟他认错。
“混蛋,这么多omega不够你选?你的脑子进水还是被鬼冲了魂?林获,只要现在跟我道歉,一切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否则,天亮我就报警。”陆时澈艰难地翻了个身,动作笨拙地蠕动下床。“听到没?林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