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我那不是怕他又揍你吗。”
苏柏砚不咸不淡地看了姜映一眼,用夹子将上好的神户雪花牛肉放在烤架上,淡声:“反正以后我都是他弟妹,他还能真揍死我?”
姜映被他闹了个大红脸,烦烦的,认真纠正道:“咱俩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你就乱给自己抬身份,再这样,我们真的除了工作,就别见面了。”
苏柏砚将烤好的肉片沾上酱汁,放在姜映面前的骨瓷盘子里,应了一声:“好的。”
想到他和苏柏砚恋爱被发现那天晚上,他被警察通知去看守所保释两个打到你死我活的男人,他就有点后怕,再三让姜沉保证了不会脑子一热乱动手,才告诉了他包厢号。
姜映在火锅里涮了一筷子鸭肠,秀气的眉心轻颦,有时候他觉得他谈个恋爱就是造孽。
姜沉一直认为是苏柏砚不正经,扳弯了他乖巧听话的弟弟。苏家人则是认为他不检点,让苏柏砚误入歧途,所以到了现在,两家人都没正式打过照面。
没一会儿包厢门打开了。
门口出现的不仅仅有姜沉,还有一脸斯文温淡的苏灼年。
姜映:“……”
真是没一天太平日子了是吧。
姜映明明和姜沉告过状,说苏灼年告密他和苏柏砚恋爱,让他失去了一个重要角色,姜沉让苏灼年给他转了一笔赔偿金,就了事了,觉得苏灼年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免受苏柏砚的摧残。
妈的。
商业竞争能不能玩点儿高级的,一天天拿对方男朋友开盒干什么。
苏灼年在他旁边坐下,姜沉则是在苏柏砚旁边坐了下来。
明明很宽敞的房间,很宽敞的圆桌子,明明有八把椅子,他们却坐得人挤人。
姜沉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俊美坚毅的脸上戾气丛生,掀起眼皮,淡声问道:“我最近在律所听说你要把以前和桃桃有过节的那个小玩意儿送进监狱,他说给桃桃吃了药,其他的什么都没干,后来你们去哪了?”
苏柏砚倒了一小杯白酒,薄唇含了一口,淡声:“别什么事都往龌龊里想,我们婚前不会做越轨的事。”
姜沉:“你最好是。”
没越轨?干了他四回而已,关键还不是他的四回。
姜映默默的吃着菜,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生怕他哥找他的茬。
他哥对他一直有一种血脉上的压制。
以前还在上学,姜沉个反同斗士每天按时按点检查他有没有回家,生怕和苏柏砚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就再也变不回直男了。
苏灼年慢条斯理地涮着锅里的菜。
姜映的小脸蛋越埋越低,万分后悔让姜沉来,这气氛太压抑了,他的小圆领私服贴合着后颈皮肤的地方开了一个缝隙。
露出了里面一片雪白的肤色,上面开出了一株暗沉的花,周围浸出了青紫的淤色,一看就是用情至深时吮咬留下的。
苏灼年眼底闪过了一抹阴鸷,用筷子夹了几片肉,放在姜映颗粒分明的米饭上,淡声:“坐直吃,你这样对胃压迫性太强。”
姜映微微坐直了一点:“谢谢四叔。”
姜沉:“你叫他叔,我叫他什么,以后还叫灼年哥。”
姜映:“……”
都半入土了。
他好意思叫,他好意思应吗。
姜映没吭声。
苏灼年语气温淡:“映映,这次家宴,你不如陪柏砚一起回家,老爷子见了你,对你满意了,说不定就不会再逼柏砚相亲了。”
姜映卷翘的睫毛抬了一下:“……”
倒也不必如拐弯抹角告诉他,苏柏砚可能要相亲的事。
苏灼年将烤好的肉再次夹到了他的碗里。
苏柏砚和他、苏灼年三个人的椅子间隙本来就小。
苏灼年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还往外开着,挤住了姜映的腿。
姜映往里乖巧的并了并,结果碰到了苏柏砚的大腿。
苏柏砚修长有力的大腿跨开着。
于是姜映就被狠狠夹住了。
姜映的皮肤敏感,隔着裤子布料也能感受到苏灼年腿部溢出的温度。
只好又往苏柏砚那边挤了挤,依旧一声不吭小口小口吃着东西。
可是,刚刚空出的两厘米位置,又被苏灼年追上的腿占据了。
正当姜映想起身挪个位置时。
苏柏砚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姜映的右大腿,指节在他水洗牛仔裤上掐出了浅浅的凹印,硬生生在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的腿面间撬开了个口子,凉淡的眸子侧睨了姜映一下,淡声:“姜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姜映:?
我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