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砚:“他很早之前就想养孩子了,有点父性光辉在身上的。高中时期就想孩子,跳墙出去喝酒,回来在宿舍抱着藏在他床上准备捉他的宿管,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孩子。”
姜映第一次听苏柏砚说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觉得有趣,唇边漾起一丝甜笑,乖乖柔柔的,认真说:“那他这方面的劲儿确实挺大的。”
他笑得太美了。
比闪闪发光的宝石还要明耀。
可是他亲昵抱着苏柏寒的举动在苏柏砚眼里很碍眼。
苏柏砚知道自己不能禽兽到吃一个小孩子的醋,但是他产生了一种新的危机感。
是不是一旦有比他更惨的人出现,姜映就会被夺走全部注意力?
苏柏砚修长的手臂撑在了姜映身侧的护栏上。
“……唉?”
姜映漂亮的杏眼染上了一丝诧异,下一秒,意识到了苏柏砚想要做什么,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遮住了双眸中的慌乱,抱着念念的手臂不自觉用力了几分。
……等待亲吻的过程过分磨人。
“放轻松,别弄醒了孩子。”
苏柏砚的话让整个场面羞耻加倍。
姜映浑身滚烫,搞得他们是背着人类幼崽亲热的新婚父母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苏柏砚清冽的鼻息拂在他卷翘的睫毛上。
“烦死了,你到底要不要亲呀?”
姜映问出这句话,自己都愣了。
他绵软的声线甚至没有嗔怪的意思,更多的像是在撒娇。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苏柏砚频频的越界,甚至开始有了期待。
……可是,他真的不想沉溺进患得患失的情绪中了。
如果他们关系对等,苏柏砚不再死皮赖脸缠着他,他不知道两人相处的舒适区域在哪里,他很卑鄙,想让苏柏砚永远追求自己。
也许苏柏砚只是一时的炽热,他无法将全部感情再度交付。
他有私心,想藏匿自己的真心。
如果真的有永不凋零的爱情,那么请以岁月为证。
一直这样纠缠是什么意思呢。
……是不对的吧。
姜映卷翘的睫毛抖得厉害,刚要别开脸。
苏柏砚的薄唇滑过他的鼻尖,压在了他的嘴唇上,完美的唇瓣蓄满了力量,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在姜映承受不住的时候咬了他的舌尖。
姜映舌尖表皮被他咬破了。腥甜的血腥味弥散了两人的口腔,可是苏柏砚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加重了力道。不顾姜映是否能承受,狠戾将娇嫩的唇瓣肆虐凌乱。
他和姜映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他骨骼隆起,一块一块的肌肉包裹在名贵禁欲风的西服内,藏满了野兽般的力量。
他从来不是君子,是恶贯满盈的财阀恶棍。
过了好久。
姜映脸蛋晕红了,乌黑含水的眼神空洞洞的,大脑缺氧发懵了,这才没有骂苏柏砚,微微蜷缩了肩骨,头抵着小奶猫似的念念,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睡着了。
脑袋里若有似无的回荡着一句琢磨。
——真不知道这狗东西突然间又发什么疯。
姜映睡着后,苏柏砚坐在床边看了好久他的睡颜。
念念让他看到了幼时的自己,让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应激,变得暴虐阴鸷,骨子里全是破坏欲。
可是只要姜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就会像正常人一样期待明天的太阳。
姜映工作了一天+参加了宴会+被苏柏砚搞了一次,精神气已经在干枯凋零的边缘了,还计划着半夜起来给念念量体温,上床之前已经订了闹钟。
苏柏砚不想打断他睡眠,他一直没有睡。
把姜映每隔半个小时定的闹钟一一关掉了,坐在椅子上整理一些剧本相关材料。
每隔一段时候给念念测一下额头和手腕的温度。
直到天亮。
中间姜映醒过一次,架不住眼皮沉重,又被苏柏砚哄睡了。
第二天,傅臣和乔昂乘坐电梯来到vip病房楼层,乔昂紧张的手心冒汗,买了一大堆东西全是傅臣在提。
倒不是傅臣任劳任怨好脾气,是乔昂手心冒汗冒得手掌打滑了,握不住购物袋。
乔昂取向是女,长得俊美帅气,属于那种容易让人误会备胎有还很多的开朗性格,高中时学校校花校草投票,他在论坛上起哄,导致苏柏砚痛失校草名额,变成了江城一中的男校花。
校花校草投票结束后,他们年级段长相漂亮又浓艳的女生找到他,让乔昂道歉。她为了校花这个头衔努力了很久,因为乔昂的不守规则,导致她被压了三万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