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还吐了吐信子不知道前方的危险,正要爬过去, 被她一巴掌摁在地上。
“那个魏叔叔, 可以借我点米吗?”说着田堂静费力地抱着蛇头往昨晚睡的木屋拖。
还别说真的很重, 长大概三米多,鼹鼠倒是一直站在原地站起来直勾勾盯着魏炎不动。
田堂静还以为它被吓傻了。顺手抄起鼠保姆进了屋子。
魏炎没有停留, 倒是他背回的两个竹篓放在木屋前没有拿进屋子的意思。
田堂静感觉自己就像个贼,趴在木窗看半天, 对方都没有拿走米油的意思,该不会是给她的?
按理说他不是讨厌自己, 不愿看见她,等她饿了自己会出谷。
不过大师和老傀师交待了,要她待在这里,自有待在这里的道理。
她便蹑手蹑脚出去门口,一溜烟把竹篓抱回来,还别说挺重的,跨门的时候差点被槛绊了脚。
之后好几天魏炎还是老样子,早出晚归,并没有看见他有别的动作。
她也是过着自己煮饭,时不时被两位保姆投喂,还顺道给她抓了两只兔子,只不过兔子很奇怪,浑身黝黑,舌头也是黑的。
不过兔子天生可爱,她在附近随便拔了点草给它吃,它就待着不动了。
无聊至极她还有兔子撸一会解解闷,直到第七天下午魏炎准时准点回来,看见她有只黑兔子后,眼神诡异不已。反正他不说,田堂静就当没发生什么事。
本以为今天也是无所事事没法交流的一天。
没想到魏炎放下竹篓后,将黑兔子抓走了。
“你想吃兔子肉?喜欢的拿去吧?”她没有放过一丝魏炎主动接触自己的机会。
不要说她为什么不主动跟魏炎搭话,因为每天早上她起床,魏炎就不在了,等想说话人家晚上回来就要睡觉。
作息太规律了。
导致她找不到说话的间歇。
魏炎斜了她的脸一眼:“多久?”
田堂静顿时满头雾水猜测,他是在问自己的脸黑多久了?
她立即眼睛一亮解释道:“黑了十几天了。根据雪莉所言这是母后研发的一种叫黑珍珠的毒,最多黑三个月。”
提起母后的存在,魏炎的眼眸终于有些了情绪,只是什么都没说,接受了她给的黑兔子。
就在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将黑兔子扒皮吃了。
结果魏炎砍下黑兔子的脑袋丢到门口,兔子脖子的断口爬出几条如寄生虫般的虫子拼命挣扎,最后被魏炎撒了把盐给消融成一对黑水。
她见此吓得头皮发麻,原来她盘了那么多天的兔子身上居然有那么多毒虫。
偏偏这个时候想起老婆说不能吃里面的东西更不能喝水,可她没有办法不吃不喝待七天。
现在看见黑兔子,她终于忍不住吐了。
吐完后,扭头对听不懂人话的蛇喊道:“你干嘛给我抓一个那么毒的东西?”
“普通的猎物不行吗?”
她刚抱怨完,就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又不是它们的错。正想把这个委屈往肚子里塞。
魏炎走到木屋门淡淡扫了她身边两个保姆一眼提醒道:“它们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抚育,你多日只吃却没有毒气产生,它们便以为你吃的毒物不够。”
此话一出。
田堂静顿时张开嘴巴,一根手指扣了过去,把白天吃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可惜她消化太好了,半天都没吐出来,顿时欲哭无泪道:“魏叔叔你是不是第一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魏炎又没理她,显然不想废话。
她还以为自己是遇到有灵性的保姆,敢情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给它打猎物。
而且猎物居然都是有毒的。
“等等,我不会有事吧!”她开始摸自己身体各处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异样?
好像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她顿时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出事,不然她就算死在这里都没人通知出去。
当晚她就将鼹鼠和蛇扔出屋子,关好门窗,好好睡一晚。
结果清晨起床发现鼹鼠会挖洞,蛇也跟着洞溜进来了,按照往常待在她身边。
只是这次没有带猎物,反而带了一撮草过来。
她本能感觉这不是普通的草,就从鼹鼠的小爪爪下拿了过来,凑近一闻,酸酸的有点熟悉。
这时黑金蟒张着大口对她滋一声,好像是示意她吞进去。
她才没那么傻,没想到黑金蟒突然没了耐心,就要咬过来。
她吓得冲出木屋,刚好撞上魏炎,奇怪的是魏炎今天没有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