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魏影:“耽搁那么久肯定是遇到什么大案子了。”
“阿静不用担心,我都解决了。”魏影还是那般面不改色,从容自若。
似乎除了她的事都波澜不惊。
是啊!老婆经历那么多不会像她老是一惊一乍的。
“辛苦了!”田堂静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她躺上来。
魏影枕在她的腿上,便感觉某人的小手开始替她轻轻揉了起来,她舒服地眯起眼睛,半睁着看着爱人聚精会神为自己服务。
她轻轻昂头便要浅浅亲她一下当作奖励。
岂料某人的手已经顺势撑起她的后脑,摁着她吻了过来。
唇齿相依,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激增。
魏影双手缠绕在她的颈上,感觉鼻尖都是属于田堂静的气息,龙涎香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桂花香,似乎是特地沐浴过才来接自己的。
想到她那么隆重地来接送自己。
魏影不禁阖上眼睑,任由她在自己的唇上,鼻尖,脸上覆盖着她的吻。
田堂静表现出对魏影的占有欲越发的膨胀。
浅吻过后,她慢慢移开自己的唇,享受着魏影的喘息,最后没忍住在她红润的唇上汲取一下,魏影微张着湿润的双唇,仿佛两片沾露的花瓣儿。
一双丹凤眸爱慕之思呼之欲出,田堂静忍住再继续为所欲为。
她深呼吸一口气将老婆摆到腿上继续给她摁摁穴位。
魏影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她好奇地眨眨眸子打量她:“阿静?”
“不要那么娇滴滴叫我,我会忍不住的。”田堂静还露出自己很委屈的表情。
魏影刚感觉疑惑便从那淡淡的桂花香闻到一丝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很快明白了某人现在的状况。
她伸手抚向她的小腹揉了揉,只觉得神奇又有丝亲切感。原来这人亦和寻常女子的月事并没有什么不同。便关心道:“疼吗?”
“昨天最难受,今天好多了。”田堂静开始担心魏影来的时候会不会也非常不舒服。
“影儿来的时候会痛吗?”
魏影摇摇头:“娘在我小时候就准备好舒经丸,我一直服用着,后来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未再服用。”
“舒经丸?”她眼睛瞬间一亮:“还有没有?”
魏影还是摇摇头:“是药三分毒。”
老婆说的对,岳母作为悬氏自然知道用药不能过度,否则会产生耐药性。自然研制的是那种可以调节根治经痛的。
眼看小妻子愁眉苦脸,看起来并不好受,还是嘴硬不想要自己担心。
魏影问道:“赵公公会调制舒经丸吗?”
田堂静明显懵了。对啊!她身边不是有个医仙谷的老前辈在,让他调制止痛药不就行了!
“你看我被这个搅得脑子都转不开了。”她立刻觉得昨天还看不顺眼的赵公公,今天是个香饽饽。
魏影无奈地枕在她怀里,提醒道:“月事带呢?那东西极为不便。”
田堂静就将自己仿制了新的月事带的事告诉她,顺道抱怨这个世道几句,痛批卫国工艺落后生产力更是落后。
两人完全没发现彼此越来越默契,连聊女儿家的事亦是浑然天成。
丝毫不像田堂静还在女扮男装时,魏影哪怕再喜欢她很多私己事不方便与那时的田堂静说。
现在不同她们之间已经可以畅所欲为,甚至关系比之前还亲密。感觉才聊了会儿车就到了未央宫。
赵公公还敲了几下门提醒车内的两人。
魏影坐起身准备戴上面具,她眉间红艳的守宫砂,精致的五官,双眸清冷又不失乌亮宛如两潭秋水,眨眼间一丝柳态妩媚闪过,击中到田堂静的心口上。
田堂静拼命忍住要亲过去的冲动。暗地提醒自己:我现在来大姨妈不可以!老婆还有毒没排绝不可以!
呜呜呜,还要等半个月,现在都顶不住了,以后更难熬了。
魏影已经戴好面具下车了,她扫了一眼未央宫除了守卫没有几位宫女,心中便已经有打算了。
还有既然已经决定和田堂静,她在宫里就不需要继续戴着面具。
与赵公公擦肩而过时,魏影亦是秉持晚辈的态度与他交谈了几句。
赵公公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您提醒的对,老奴毕竟是个男儿身有些事不能无微不至照顾到陛下。”
“既然君侯都已经有打算,陛下就麻烦您了。”
魏影十分满意道:“赵公公理解就好。”
“哪里哪里,从今以后陛下就交给您了,她娇生惯养有时候会耍小性子,还请您多多担待。”赵公公说着还流露出一丝不舍,就好像把亲手养大的崽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