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人再道:“据说魏君侯有意于某位公子,那家人已经打算不要名份都要结下这份亲。”
此话一出。
噗!!田堂静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情况?朕不过是刚离开两天,又开始找小的!”她几乎拍桌而起,差点吓到这位堂大嫂。
“抱歉,我太激动了。”
说着她捧起瓷杯一饮而尽,因为喝太快,她直接呛着了。
这时女主姗姗来迟,手里空空如也,神情也有些郁闷望向姨母。
刚进来就看见小白脸喝水喝太急给呛着了。
李雪蓉过去拍拍她的背:“是听了什么,那么激动?”
贵夫人也适时起身,准备离开,离开之前,特地交待道:“城君会随时找陛下,陛下不必担心,您与城君都是一家人,他绝不会伤害您。”
话毕,贵夫人行完礼便施施离去。
听见很快可以见到罪魁祸首,她气得牙痒痒:“我倒要看看我们家的病秧子都是什么货色!”
“我看你还是别那么激动。”李雪蓉收回手坐到她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边饮边道:“我已经收到消息了,你夫人她和那个马公子......。”
夫人和马英俊都传几次绯闻了。
尽管不相信夫人对马英俊有兴趣,可她也跟夫人一样是个醋坛子,见不得别人跟自己老婆有绯闻。
“怎么又是这个马潇洒!!”她再次拍桌而起,圆眸因为生气都起了红丝,看的李雪蓉一愣一愣的。
“那个潇洒和你的夫人!”
“别提那个马!”
好吧,别提那个马家公子。
她想想就恨不得咬过去。
喝水时,牙齿都在瓷杯边缘磨来磨去。
好像只愤怒的松鼠抱着松果拼命啃。
李雪蓉突然感觉心情不太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看见这个笨蛋这样,自己也不开心。
“那今天需要带你去吕掌柜那看看?”
“去!正好打发时间。”她对楚京又不熟悉多找找熟人,说不定还能多条门路。对争取回家有帮助。
李雪蓉便起身让她跟上自己,走出楼门问道:“会骑马吗?吕掌柜就在山脚下担任县簿,他如今混得风生水起,正是因为怀揣大义,有原则,在视察各地时拒绝贿赂,抓捕欺压良民的小吏,短短在十几天内已经在当地获得很大赞誉。”
“现在他管的是吏房,城下那边岁税也多了起来。”
听说吕掌柜的事迹后,她还是丝毫不吝夸赞女主:“都是你的功劳,你知人善用,识人识相,擅于发现各种人才,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吕掌柜不可能那么快就站稳脚跟。”
“对千里马来说,伯乐才是难得一遇。”
李雪蓉听完这些夸赞她的话,唇角悄悄露出一丝笑容。
与此同时田堂静一天没见的疯老头,此时正在城君的主楼待着,他跪在地板上,前面隔着幕帘后,有一道病恹恹的身影斜靠在软塌上,还时不时传来隐忍的咳嗽声:“咳咳。”
“主子,您的时间不多了。”
“可查清楚,无音楼的影主是谁?”城君的声音阴沉又充满烦躁。厌世的情绪比较严重。
但能将楚京治理得井然有序,必然是有铁手腕的主。
姜恭非常遗憾道:“没有。但天子错以为老汉与无音楼有勾结。”
其实他也是从无音楼手里钻空子,将天子带到楚京。
若是不带过来,让无音楼带走,或许世上再无人能找到天子。
“本王的皇弟,何时聪明过?咳咳。”城君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那振颤的身躯似乎都要将肺给咳出来。
“无音楼掳走皇帝的目地是什么?是那赵氏子下的命令?”
姜恭闻言迅速抬头,第一次跟对面的主子双目相对。
“现在暂时捋不清那赵氏子的目的,但无音楼影主已经多年不出,即便是他亲手侍奉的赵氏子也未必知晓他的下落,至于无音楼为何盯上天子?”
“老汉倒是有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莫非与本王一样,都想借腹生子?”城君不由反讽一声:“都是二十年前的传闻,如今太上皇都已经不在。”
姜恭坚持道:“若是十天前的老汉,兴许也和主子您一样的想法,但自从见到天子,见他健健康康,又与那魏氏女子恩爱异常,至少可以排除,天子并非二十年前的那个病童。”
此话一出,城君的咳嗽瞬间停止。
对方因为过于惊讶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家的病有办法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