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下没有戚闵行那么严厉,很多员工小群他都在,他特别想说,戚总白天主要任务,是谈恋爱。
哦 不,是维系夫妻关系。
资本家吧,天生的资本家。
天赋流和普通人不一样,脑容量都不一样。
戚闵行一直工作到天明,处理完下面人提交的资料,大脑有些麻木。那种极度疲惫后的反应不是想睡,想发泄,而是麻木和失去欲望。
好像身体最低级的生理需求,都不会被激起。只剩麻木,不想动。
戚闵行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起身穿过连廊,小声拧开白思年房间,白思年听见响动就翻了个身。
他睡眠好轻。
戚闵行退出去,在别的房间洗了澡,再回去。他掀开被子,把白思年搂在怀里,沉沉吸了一口气。
压在心头上的重力顿然消失,因为疲惫而被身体忽略的感觉,欲望,又重新回到体内,整个人都觉得舒适。
他从后抱着白思年,大手贴在白思年肚子上,很平,一点赘肉也没有。
以前觉得白思年的臀腰比好,手感舒服,现在却觉得人轻飘飘的,好像是自己没把人养好。
他像瘾-君子一样,贪婪嗅着白思年的味道。不自觉贴得更近,几乎是埋在白思年的后颈里。
白思年生病的几天,空调温度都比较高,他靠近一点,白思年就往床边滚一些。
磨来磨去,白思年眼睛半睁半闭地翻过身,凑上去吻在戚闵行的嘴角,“我听话,别用药好不好。”
戚闵行本来没想做什么。白思年生病了,经不住折腾。
但是白思年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明明没睡醒,还强撑着眼皮,吻也吻不对地方,只能碰到他的唇角,“求求你了,用药好难受。”
戚闵行把人压住,狠狠含吸了一口白思年的唇瓣,四片唇紧紧贴着。
“不用药,宝贝。”
他的欲望被全部勾起,在白思年的身上流连。对死亡的恐惧,面对白思年的失控,在亲密的接触的时候被压到最深处。
他尽情享受着白思年的身体。
这是几个月以来,两人没好好做过。白思年虽不热情,总算不会反抗。在他吻上去的时候,齿间露出一个缝,让他进去肆意妄为。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换,沾湿白思年的唇。
唇珠被他吮得有点肿,更是明显。像还未成熟的樱桃,就等着人去采摘。戚闵行克制地低吼一声。
他不是重欲的人,面对白思年却怎么也渴求不完。可白思年现在经不住,他忍耐着,克制着,只敢吻得放肆些。将白思年先送上巅峰。
也没留在白思年体内。
完了,白思年也彻底清醒了。
“几点了?”
“还早,六点多,再睡会吗?”
白思年累的慌,点点头,“洗澡的时间可以叫我吗,我怕睡过去,好多汗。”
他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指尖放到鼻尖闻了闻,“会臭的吧。”
戚闵行笑了下,起身用热水打湿毛巾,替他简单擦了擦,从头到尾都盖严实了被子,怕漏风吹着他,“睡吧。”
白思年睫毛抖了抖,呼吸逐渐归于平静。
刚刚做完,白思年面色红润,比平时的苍白看起来可人多了,戚闵行就忍不住摸了摸,又亲了一下,搂着白思年睡了过去。
七点时,戚闵行准时醒来。他一般会在这个点去健身,雷打不动。
看了看怀里难得乖巧的人,戚闵行收紧了手臂,再度睡过去。
白思年醒来的时候,早就过了规定的洗澡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他一下翻身坐起来,屋子里已经没了戚闵行的影子,旁边的床铺早已经凉了。
“完了。”白思年丧气地说。
“宝贝想洗澡吗?”戚闵行通过监控,将白思年的反应尽收眼底。
睡的乱糟糟的头发,立起来几根,翘在头顶。睡衣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他早上留下的痕迹,可爱极了,还勾人。
“嗯....”白思年对着空气说话,“想洗澡,还想上卫生间,可是错过时间了。”
他的羞耻心,自尊好像都随着高热烧掉了。戚闵行笑意僵在嘴角,把画面放大,不错过白思年的任何一个表情。
刚开始的时候,白思年宁肯憋一整天,也不会主动说想上厕所。
“你生病了,时间可以调。”
白思年猛地抬头,发现桌上放了一个很大的挂钟,刚刚他脱口而出的十点多,是看见了挂钟。
戚闵行,松动了。
肯给他看时间,对他的自由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但是戚闵行松动了,他就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