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年是急昏了头的小狗,撞上个人就人怀里躲,勾着戚闵行的脖子,弓起腰把脸埋在他肩头。
哪怕,不拍到脸呢。
不拍到脸,也好很多。
这动作方便了戚闵行,他们从前也爱用这个姿势。白思年娇得很,做得爽了会要亲亲,要抱抱,够着劲儿地贴上来。
本来戚闵行都想算了,他非得勾着人。
.......
完事儿,白思年眼睛还噙满了泪,戚闵行好心提醒,“你这样子,我更忍不住了。”
“把视频删掉。”白思年开口,嗓音被压得很沉,又带了哭腔,有些奇怪。
“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恢复的迹象,要不要再找人看看?”
戚闵行说的嗓子。
“把视频删了。”白思年又说。
“那由我决定,现在你有20分钟去洗澡。”戚闵行捏着银环,“去吗?”
“戚闵行!”
“你自己放弃的话,就算了。”戚闵行已经穿戴整齐,看不出刚刚施暴的痕迹。
“洗,”白思年咬牙,“给我解开。”
戚闵行笑笑,像是在笑白思年无用的坚持,又像是满意白思年知道服软。
他好心地等到白思年洗好,吹干了头发,才给他锁上,刚好二十分钟。
“我不出去,给我解开,行吗?”白思年抓住准备离开的戚闵行问。
戚闵行抓了把他的头发,“你会不会离开,也有我评判,现在,你得戴着,宝贝儿。”
戚闵行走了,留下一床狼藉,和勉强算的上干净的白思年。
门外传来敲门声。
白思年警觉道,“谁?”
阿姨推开门进来,手上拿了干净的床单和而被罩。之前这些东西都是白思年亲手换,毕竟上面的东西,他不好意思给外人看。
现在他只能站在床边,看着阿姨收走脏床单。
阿姨也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都没多看他一眼,像是早已料到这个局面。
说明阿姨也是戚闵行早就打好招呼的,海岛上的事,不会有人泄露。
晚些,医生来给他检查身体,也是一样,仿佛看不到他身上的东西,沉默地做完检查,走了。
这么久以来,白思年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绝望,被限制在原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只能坐在床上,听着海浪一波波,涨潮,退潮。
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还有那些录下来的视频.....
安南市机场。
林深正在安检门口送林珊珊,“等哥哥处理好这边的事儿,你再回来,林家大小姐,没人敢多嘴。”
因为林珊珊抢占原有项目名额的事,不仅项目黄了,还因为原来那个人得理不饶人,又上新闻,又是举报,搞得林珊珊在业内的名声一落千丈,不少人质疑她在国外得的奖,是不是有水分。
国内就是这样,僧多粥少,她又不是走纯艺路线,只能选择暂避风头。
林珊珊对于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没什么在意的,她在哪儿都能出彩,这是她的天赋。就是放心不下白思年。
“哥,那年年,你一定要帮他。”
“放心吧,他这边的事儿,也快结束了。”
林深送走妹妹,捏了捏眉心,现在他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戚闵行太会攻击人软肋,林家的女人,无论大小,都是躲在林氏背后精心呵护照顾着的。
“林总,还有别的海岛也可以开发,价位比之前的更低,要试试吗?”
林深睨了一眼,不得不和秘书解释,“海岛开发是不可复制的,上一次这么多公司抢,是因为这片海岛紧邻安南,完全可以依托安南的经济发展,不缺人流和物资,以及硬件设备,天南地北地开发一个海岛,你乐意飞机转高铁地去玩儿吗?”
秘书老老实实闭嘴了。
林深和他伺候过的领导都不一样,他不爱喝酒,也不爱女人,几乎没有恶习,无论官场还是商场,都不卑不亢,更不允许下面的人去是讨好贿赂重要人物。
看着就像个....有良心的资本家。
但是资本家哪有良心啊,秘书工作开展得很棘手,几乎是处处碰壁。拍马屁拍到马蹄上,感觉自己也干不长了。
“那戚闵行那边,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秘书不想显得太无能。
这次戚闵行给林氏来了个暴击,换谁都得报复回去,何况林氏这样脸面地位十足的企业。
林深却没搭,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风景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