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年帮他洗澡那天,为了解开这皮带扣,磨蹭半天也不肯下手,他差点把人就地正法。
那日憋的火气一直没得到纾解。
天边已经开始泛白,戚闵行叫了个代驾。随后给陆航发消息。
【你等着。】
陆航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enjoy!】
戚闵行暗灭手机,没心情找陆航的麻烦,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压制体内的冲动,代驾似乎见惯了这些情况,耳观鼻,鼻观心,几乎没有存在感。
代驾没把车停到车库,在别墅门口就被戚闵行叫走了,
还得了不少的小费。
戚闵行手放在门锁上,嘀一声,门开了,屋内的灯光也随之亮起。
屋内陌生的陈设提醒着他现在和白思年的关系。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走上二楼,白思年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他只顾着把人关在家里,忽略了白思年比他更熟悉这套房子。
他不知道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哪里。
拧了两把没拧开。
燥热的身体迫切地想要白思年来降温,戚闵行重重敲门,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开门,谈谈离婚的事儿。”
白思年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两天两夜,是一种沉默的抗议。
他不打算管外面的敲门声,听见离婚两字,才有点了反应,微微侧头,反应了一会才从阳台的沙发椅上下来。
在上面蜷缩太久,腿麻得不行,他花了一会才走到门口。
戚闵行显得有些急躁,几步路的功夫,他敲了三次门。
“怎么谈.....”白思年一开门,就被戚闵行饿狼扑食一般,抵在了旁边的衣柜上。
白思年本来就低血糖,被撞得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已经被戚闵行圈在怀里。
他很急,埋首在白思年侧颈里,轻嗅着熟悉的味道。
体内的躁动仿佛反应到什么,像野兽在戚闵行体内乱撞,戚闵行用嘴唇轻轻碰着白思年侧颈的皮肤,“年年,年年......”
白思年闻到戚闵行身上的酒味便知道自己被骗了,拼命躲避着戚闵行的亲吻,但都是徒劳,戚闵行疯了一般,亲吻舔舐。
嘴里还亲昵地叫着他的小名。
这一切都让白思年害怕,因为这种亲昵表现出来的不是温柔,而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白思年被当成一道美食,戚闵行是试菜的人,他缓慢而细致地体会每一种感觉,等到品鉴结束,就把白思年拆入腹中。
“戚闵行,你别逼我恨你。”白思年难以忍受这样的屈辱。
甚至联想到他们过去每一次恩爱,对戚闵行而言,都是单纯的生理宣泄。和动物没什么两样。
戚闵行完全不听白思年在说什么,他渴望更深入的触碰,吻上了白思年的开合的唇,一路畅通无阻。
白思年拒不配合,有那么几次,他短暂的想过,算了。
可白思年就在眼前。
床上被扯得乱七八糟,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床单也被抓乱,露出下面的米白色床垫。
白思年身上还剩下一件天蓝色T恤,下摆飘着大片白云印花,戚闵行倒是穿戴整齐,只是领带被他扯松了些。
白思年不肯服软,戚闵行不肯罢休。
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团,白思年手脚被束缚住,就逮哪儿咬哪儿,戚闵行按住白思年肩膀,白思年够着脖子就去咬,发狠的那种,像要把戚闵行连皮带血的咬下一快。戚闵行稍稍松开,白思年便又踹又踢,好几次差点踹到戚闵行的命根子。
他憋得快爆炸了,可他弄不住白思年,索性单手捏着白思后颈,提起来,让白思年跪在床上,手上用力,疼得他无力挣脱。
“喜欢咬是吧。”
白思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戚闵行单手就控制住白思年的脑袋。
白思年嘴角又破开了,前几天被戚闵行吮破的伤口刚刚愈合,颜色比别处更深一些,嘴角又开始流血。
整个眼眶都是红的,昂着头,泪水就从眼角流出来,没入鬓发。
偏偏眼神还凶得不得了,似要把戚闵行盯出一个洞来。
戚闵行血脉喷张,“欠操。”
操服了就好了。
白思年开始不受控制的咳嗽,他指腹擦过白思年嘴角,摸了摸伤口,“年年,听话点。”
说罢,在他耳边低语,“年年,别拒绝我。”
施暴的人,还露出点委屈。
开始得太急,吸顶灯没关,照亮了整个房间,餍足之后,戚闵行没有急着离开。
他有洁癖,不喜欢睡沾了汗水的床,今晚却觉得都能忍受,抱着白思年让他觉得心中安定,两日未眠的疲惫才能真正缓解。
心头轻松了,只睡三个小时,戚闵行依然觉得精神饱满,醒来后他没有动,就这么抱了白思年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