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后渣攻彻底疯了(15)

白思年瞪大眼睛,“什么?我不是说了要……”

白父白母在,白思年不敢把话说明白。

他就一直瞪着戚闵行,戚闵行一定明白他的意思,然而戚闵行拉着他的手,“先回家吧,好吗?我有点累。”

“刚刚用的药有致眠效果。”

白母一巴掌拍在白思年背心,“这孩子,闹什么劲儿,还不回去照顾小行,像什么样子。”

“妈,你别说他,是我有错在先,年年还小,闹点脾气正该的。”

“你!”白思年咬着嘴唇,想反驳又不敢说的太露骨。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回家解决,这是医院。”

就这样,白思年被白父白母押送回了别墅。阿姨一直等在客厅,别墅灯火通明,不像白思年自己在的时候,下楼翻个吃的都是摸黑。

“戚总,宵夜已经准备好了。”阿姨说。

“爸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今天麻烦你们了。阿姨马上去收拾房间,今晚就住这儿。”

家里的客房一直备着,还要准备什么?白思年自己上楼去看房间。

楼下,白母白父扶着戚闵行坐到沙发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和年年都还小,有点口角啊,争执啊,都很正常,好好沟通啊,别生气,退一万步说,在生气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大晚上的往外跑,瞧瞧这遭多少罪。”

白母情真意切,戚闵行脸上挂着的笑意隐去,只淡淡勾着嘴角,“知道了,妈。”

“知道就好,这段时间你不方便,就多使唤年年,感情都是麻烦出来的。”

“好了好了,走吧,有什么话让人家两个孩子自己说,瞎掺和什么。”

白思年从楼上下来,白父白母已经走了。

“爸妈呢?”白思年问。

“说明天要上班,回去了。”

“哦,”白思年站在楼梯口,想了想说,“我也回去了。”

这房子是戚闵行自己买的,属于他的也就是画室的一点画具,和几件衣服。

那些高定西装包包也是戚闵行买的,他用不上,也不想要。

“等离婚证办下来,我再回来取我的东西。”

戚闵行没答,白思年就当他默认,往门口走。

“白思年,离婚的事儿晚几天再说行吗?我现在,不方便。”戚闵行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伸长手去够茶几上的杯子,总是够不到。

白思年已经走到门口,又折回来,给他倒水。

“有事情你可以喊周姨。”

“周姨是女性,白思年,我想洗澡。”

戚闵行周身都被一种虚弱的气息环绕,没有平时那种风流的攻击性,锐气的眼神也变得脆弱。

第8章

白思年投降了。

他臣服于戚闵行的温柔和脆弱。

如果戚闵行依旧凶狠暴戾,咄咄逼人,将他们感情的失败归咎于他身上,他可以狠心离开,不闻不问。

可戚闵行露出一点温柔,都会瞬间把他拉回他们初遇的午后,和绚的阳光照得人心口发烫,他偷偷爱慕着对方,祈求上天让他们再见。

浴室内,戚闵行未受伤的手撑着洗漱台,另一只脚裹着纱布,单脚着地,好似随便一碰就会倒下。

但他歪歪扭扭站着。也比白思年高一个头,白思年站在他身前,解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

白色衬衫下摆扎进裤腰里,皮带上LV的logo触手冰凉,浴室升起的热水气也捂不暖它。

白思年可以避开眼神,不去看衬衫下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腹,部。

但不知道是该先将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还是直接去解皮带扣。

手指在戚闵行腰间比划几圈,没找到下手的方式。

“脱啊,怎么不脱了。”

他们做了两年夫妻,都是戚闵行主动,白思年只是被动承受,都觉得去了半条命。

浴室开了顶灯和洗漱台的灯带,亮如白昼,白思年青涩害羞得像第一次。

答应戚闵行帮他洗澡时,他是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尴尬的境地的。

“我去给你放水,单手也能解纽扣的吧。”白思年转身想走,被戚闵行捏住肩膀。

“我不方便,还是你来吧。”

最后还是白思年替戚闵行褪下衣物,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白思年眼前,荷尔蒙爆棚,白思年一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浑身都犯别扭。

他尽量不去看戚闵行的脸,小心避开戚闵行伤口处,轮到小腿时,白思年不得不蹲下来擦拭。

戚闵行站着,他蹲着,这位置很容易让人误会,尤其是在他们无比熟悉彼此身体的情况下。

白思年脸色红的像蒸熟的虾,戚闵行故意动了动,指尖划过白思年腮边的肉,白思年皱眉仰头看他,“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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