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心虚的不行,只能小声辩解道:“你别生气啊,你也看到了,那会儿我不是都跟爸妈说了嘛,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想不开的。”
闫琛没说话,只是一脸“我就看着你狡辩”的样子。
苏夏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他现在真可谓是身子疼,心也苦啊。
虽说没有骨折,可他是实打实的肉着地,那个疼痛感不是盖的。
闫琛又不信他的话,他往后的日子肯定更难过了。
想到这里,他只能又安慰自己,还好没有摔到脑子,还能神志清楚的坐在这里,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只能把穿回计划暂时搁一搁了,他这小身板子短时间内真经不起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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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闫琛先下了车,苏夏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敢说话,生怕再多说几句惹到人,只是想着要不要叫霜姨和田叔帮忙把他抬进去。
“如果你想爬进家门的话,我不介意。”闫琛站在车旁边,笑意不达眼底。
苏夏犹豫几秒,冲闫琛张开手臂,做出了要他抱的姿势。
闫琛却没动,只是冷眼看着他。
就在苏夏感觉手臂都要僵了,委屈地刚想把手收回去,闫琛突然就把他抱了起来。
什么啊,既然打算抱他进去,还故意让他等这么久,过分!苏夏心里忍不住抱怨。
“我很轻吧?”苏夏搂着闫琛脖子,眉眼含笑,忍不住问道。
“很重,比猪还重。”
“......”
苏夏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深感不服气。
刚一进家门,霜姨和田叔就赶忙迎了出来。
霜姨担心的不得了:“怎么样啊少夫人,医生怎么说的?没什么大事吧?”
苏夏被闫琛放到沙发上。
他冲霜姨扯了个笑:“没事霜姨,就是扭伤,医生给开了药,让好好休息。”
“那就好,那就好,今早上可把我跟你田叔吓坏了。”霜姨确认苏夏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来。
“是啊,少夫人,下回可不能这样了。”田叔也附和道。
嘘寒问暖一番,霜姨和田叔就把苏夏扶到了楼上卧室,然后才发现闫琛还在旁边站着。
田叔和霜姨再次默契地给小两口独处的空间,大白天的,肯定还不能以下班为借口,两人就一齐去了后花园。
“我是不是耽误你上班了?”苏夏抬头小声问道。
“你也知道?”
“那你还走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闫琛冷冷回道。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能不能不走?”苏夏一把抓住了闫琛的胳膊,问道。
闫琛一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给我涂药,我身上好疼。”苏夏咬了咬下唇,化身小白莲,可怜兮兮地说道。
“哪里疼?”
苏夏撩开衣服给闫琛看自己身上的伤。
闫琛这才发现苏夏不仅是胳膊和腿上受伤,甚至连后背都是一大片青紫色,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他眼眸一暗,把胳膊从苏夏手里抽了出来。
苏夏一愣,本以为闫琛会直接走人,结果闫琛直接拿起了药,抓着他胳膊给他涂药,身上很快传来药膏冰凉的触感。
苏夏放松下来,装可怜这招还挺见效的。
他就是希望闫琛看到他的伤后,能对他有点怜悯心,之后能对他网开一面,他就谢天谢地了。
“转过去趴着。”闫琛放下苏夏的胳膊,说道。
“啊?”苏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啧,后背你能够得到?”闫琛顿了顿,又说道:“不是说让我帮你涂药?”
“噢。”
苏夏艰难转身,因为浑身都疼,所以他每动一下就痛苦□□一声。
“小点声叫。”闫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夏身子一僵,这话...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他震惊无比的扭头看向闫琛。
等看到闫琛戏谑地眼神和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他就知道!他没有多想!
这车轱辘都碾他脸上来了!好啊闫琛,还真以为你小子是什么正人君子!太恶劣了!
苏夏羞愤地把头埋到枕头里,之后再涂药的时候不管多疼他都忍着一声不吭。
“疼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闫琛不打算轻易放过熟透的小螃蟹,继续逗他。
“你闭嘴!流氓!我才不..不喊!”苏夏在枕头里面藏着,发出的声音都闷声闷气的。
闫琛听着苏夏磕磕巴巴的话,不由觉得好笑:“我怎么流氓了?”
“你,你刚才说的...就是耍流氓!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我也是男的!”苏夏坐了起来,瞪大眼睛,连珠炮似的控诉道。
“哦?是吗,那你懂得还真多。”闫琛挑了挑眉,故意道。